第20章 要不是俞修诚
林西唯一感到困扰的也就是到底有没有必要因为这么点蒜皮的小事给俞修诚打个电话过去说明一下情况。
说句不好听的万一人家真和酒酒好上了呢,那岂不是坏人好事。俞修诚见化妆间里的女人迟迟不动,索直接走了进去:“没听见我说话?出来。”
原本就不大的化妆间因为高大的男人而更显仄,因为心情不好而散发出来的低气压把杜欣得硬是没敢追进门来,在化妆间门口隔岸观火。“怎么了嘛。”林西反倒是对俞修诚现在这幅样子并不太怕。
毕竟比起上次他真的掏杀人的时候,现在皱着眉的模样已经算是温和很多了,她伸出手撒娇似的抱住男人的,然后下巴贴着他的口蹭了蹭:“怎么又生气了。嗯?”俞修诚一向不太吃她撒娇这一套这林西知道。但她还知道有句话叫以柔克刚。只要她态度软着。俞修诚也不能伸手打笑脸人。
“对不起嘛,今天又让你久等了。原谅我吧,嗯?”女人软着嗓子好言好语地哄,只字未提酒酒的事儿。俞修诚还是沉着一张脸,抬手攥住她的手腕转身往外走:“下班。”“…”道理她都懂,可她今晚还没上班呢。***
俞修诚一个电话,下楼的时候车已经等在了夜昙门口。上车后车上的气压依旧低得惊人,林西一直在思忖自己今晚到底哪里又惹人不高兴了。
就听俞修诚开口:“那个女的你希望怎么处理?”酒酒?林西想了想:“有必要处理吗?”那小女孩才刚二十岁,被李老板宠得心高气傲的,更何况这种抢客的手段在夜昙也不是什么新鲜玩意了。看俞修诚这脸色应该也已经给过酒酒难堪,她最近在夜昙已经够高调了。还是收敛些为好。
说完她觉得身旁的气压更低了两分,林西觉得可能自己太主观了。又颇有求生地补了一句:“你觉得呢?”
俞修诚的沉默再一次放大了车内的低气压,林西碰了个壁,又自己想了一会儿,虽然觉得应该不太可能。
不过还是试探地问了一句:“是因为我今天被关在化妆间没有给你打电话吗?”事情是再小不过的事情,但林西自己也知道,她确实对俞修诚没有所谓依赖和信任,虽然林西觉得像俞修诚这样的人不太可能在意这些。
但她思来想去着实是想不到其他可能了。俞修诚还是不答话,就连看也不看她一眼,淡漠地注视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
司机一言不发地开着车,整个车内只有空调出风那一点最细微的声音,无比沉闷压抑,充了山雨来的味道。
林西知道按照俞修诚的性格等下到了家里一定又要被到合不拢腿,但连续三个晚上高强度体力劳动她着实是有点吃不消,于是她进了门就回身抱住俞修诚企图争取一个宽大处理:“俞先生,我知错了。”
俞修诚二话不说直接把领带从衬衫上扯下:“手。”林西还在思忖能不能补救一下的时候俞修诚已经拽着她的手腕反绑在身后,还是那种让人动弹不得的凌厉绑法。
男人大掌掀起她高开叉的白色长裙,小臂一用力布帛的撕裂声便自林西身后炸响,她扭头想说俞修诚怎么越来越野蛮了。男人的巴掌就直直地落在了她的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疼痛炸开的瞬间滚烫和酥麻也如期而至,林西皱起眉同时也感觉不可思议,这玩意儿还跟喝茶似的有回甘。
“股,”俞修诚丝毫不介意就在玄关处教育她“翘高。”在上不听话只会被得更惨,这是林西之前从血的教训中得出的经验。
瓣上火辣辣的痛觉形成一个掌印的形状,鲜红的颜色在瓷白的玉上看着格外扎眼。俞修诚几乎是毫不犹豫抬手又在同一位置落下第二巴掌。林西吃痛悄悄地咬住了下,又听身后男人几近残酷下令:“叫。”
“唔…”第三巴掌落下,林西不敢忍了。乖巧地闷哼了一声“俞先生,我知错了。”她今天为了配合这条高开叉的裙子穿的是高丁字,通体三带子维系,只有私处多了一小块半透的布料。俞修诚往前又欺了一步,用隔着内顶在林西的口。
壮的一哪怕在没子的情况下也轮廓清晰,着丁字中间那一点软布不断往女人的中凹陷。
“二十下,自己数出声来。”***背后男人的声线冷淡到完全不通人情,第四个巴掌落下的时候林西身子稍稍瑟缩了一下,两条腿已经被烫得有些发软。
“四、五…”俞修诚的极限控制哪怕在打股的时候都得到了完全的体现,他似乎并不喜欢凌乱的巴掌印。
而更喜欢往同一个位置发力,只让那一处大火燎原,但那股热并不老实,皮肤下的血沸腾起来将热度传播,再在疼痛的刺下迅速扩散开来,将小腹深处的某一个位置融化,说实话,要不是俞修诚,林西还真不知道她的身体已经进化到被打股都能水的地步。
女人腿间的完全没有昨天晚上被得差点儿合不拢的样子,一夜之间又回到了一条细状,水如同从水果的裂中缓缓渗出,在男人的西装上洇开。
“九、嗯…十…”大概是第十下吧,林西被打得两条腿直发软,可奈何手又被绑在身后连扶个东西撑一下都做不到,只能和身后的男人求饶:“腿软了…股也疼…”确实是有点吃不消,林西撒娇撒得格外迫切,声线中的甜度都比平时升了好几个档。
“忍着。”身后男人稍稍往前一,林西便被撞得膝盖一软。俞修诚把人捞起来的时候甚至怀疑她这一下就是故意的,但惩罚已经被中断,他也失去了继续打她股的耐。
林西就这么被俞修诚半扛着以股朝上扔上了,男人手指毫不留情地勾住陷入她间的细带,前端的核顿时被紧紧勒住。
“嗯…别这样嘛…”林西盘好的头发都散了一半儿了。两绺不听话的悄悄跑下来顺着女人的后颈滑下去,让不可见的阴影处也多了些许令人遐想的旎“轻点儿。那里不起…”
俞修诚还是没子,把爱与惩罚做得茎渭分明,只用间隆起的一块去磨女人的,磨得她从一开始担心受累到现在的百爪挠心。
小从头到尾都空得难受,偏偏口那个庞然大物还好像唯恐她想不起被它填有多似的紧贴着。前端紧勒住核的小带子在男人的手上好像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