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慌舏起伏林西
那些泡沫好像有了温度和生命,如同一只只小小的蚂蚁一般在她的身体上啃食,爬行,最后手滑入腿间的时候,是理所应当的一片滑泥泞。一个月没挨他的了。
林西简直想得要发疯,但她却又无比享受在暴风雨来临前的等待,这种时候忍耐好像也变成了一种情趣,让人更加期待狂风暴雨降临时的酣畅痛快。
林西在心里笑自己的,覆在上的手却情不自地动了起来,掌心推,手指磨尖,浴室里水汽丛生。门外琴声落幕又起,俞修诚放下酒杯,目光一直死锁在那扇磨砂门上。
就像是一场剪影默片,他听不见任何声音,甚至看不见任何颜色,但整幅画面却香非常。浴室里热又躁动的情气息扑面而来,里面那个女人在朝他发出无声又强烈的邀请。来我,他仿佛能听见她的声音。
***但捕猎者往往也最讲究沉住气,比起结果更看重与猎物之间拉锯时的较量。俞修诚依旧站在钢琴旁一动未动。
只是杯中年份不菲的红酒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吸引力,高脚杯被他随手放在了一旁再不闻不问。
与焚身的火截然相反的是林西这一洗洗得格外久,甚至就连盘发都仔细地拆下,出来的时候身上只简单披了一件会所准备好的浴袍,间简单一系勾勒出纤细线。
她走到俞修诚身前,将他弃于一旁的高脚杯拿起小抿一口,发梢被水打垂坠在肩头,散发着丝绸缎布的光泽。
“这酒不错啊…”她弯起眼笑得足“你怎么不喜欢,一点都没喝。”林西说完又低头抿了一口,在葡萄的微酸在舌尖绽放的瞬间直接仰头吻了上去。俞修诚的反应极快。
原本环在她上的手猛地一手,另一只手直接扣住她的后脑断绝林西的所有退路,之后便是一阵齿攻城略池。
她间的系带哪里得起男人大掌来回的磨折腾,不消片刻便无力地松散开。浴袍伴随着系带的失职瞬间失去形状,敞出女人的半线条。
他不再客气直接握住女人的,发力收紧的同时听见林西小一口气的声音:“嗯…轻点儿…”
掌心下的头硬得如同温热的玉石子,俞修诚握了个盈上身往前一欺便将人在了钢琴边,另一只手拎起林西的腿便直直地顶了进去。
是俞修诚一贯的味道,动作简单,快暴。林西纵使已经了个彻底也依旧被顶得眼发酸,难耐地眯起眼:“好、嗯…太深了…”俞修诚的起势依旧很猛。
在林西还没来得及消化声带颤抖的时候头已经在她最深处的小口外狠撞了好几下,撞得她腿直发软,只得狼狈地伸出手去抱他的脖颈。
“唔…哈嗯…”旱了一个月,一下雨就是倾盆大雨夹杂电闪雷鸣,林西被烈的雨点砸的脑袋都混混沌沌,得眼睛睁不开。
就那么眯着眼靠在男人肩上息。从她口中吐出的热气穿透衬衣像一张热的网一样罩在俞修诚的皮肤上,他眸更暗,后肌紧绷成块。
林西被得手臂都直发软,整个人就像一无骨的藤一般依在俞修诚怀里,声音温软柔媚:“最近很忙吗,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我…哼嗯…”她话音未落,艰难独立的腿就软了一下,俞修诚附身直接把她两条腿一起抱了起来,悬空的瞬间原本深含内的物一下滑出去大半,只剩下个硕圆的头被软滑的口浅浅含着。真是要命了。都快掉出去还是得林西头皮发麻。
她再次收紧双臂,用双去寻找男人的喉结:“我都…呃嗯…想你了。”林西的后被男人的顶着紧贴在身后的钢琴上,尾骨被硌得生疼。
浴袍的领口大敞,顺着她的肩头滑下一半,双浑圆翘,尖儿俏生生地缀在冷白的上,将所有青光毫不掩饰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俞修诚闻言放下目光睨了她一眼。
也不知对林西这几句撒娇话信了几分,只是刃一下顶进深处,抱着她接着干了起来。***那头,被其他女人哄着喝上了头的王总越喝越不对味越想越气。
终于忍不住把刘经理叫进门将玻璃杯摔在了他脚边。“他妈的刘经理,我今天就问你林西呢,你耍我是不是,你什么意思,林西都已经来了又被你叫走了?我你妈的,怎么了。老子没钱了是不是?”
男人喝了酒,整张脸在怒气下迅速涨红:“你现在要么把林西给我叫回来,要么老子今天宰了你!”刘经理当然不信老男人敢杀人,但看着脚边的碎玻璃渣还是没敢抬起头来:“不是不是,您误会了。
林西她刚才身体又有点不舒服…”“放你妈的的不舒服!”第二个玻璃杯又在刘经理另一边碎成碎渣:“行啊…你说她不舒服,我现在就出去找,我要在这找到她了。今儿我把你们店都砸了!”
按道理来说这醉话是不能当真的,可中年男人直接站起身就往外走,一群女孩都愣了。也忘了拦,直到他冲出了门才在刘经理的催促下急冲冲地追出去。
这是多么荒唐至极的一幕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在那样一个穷奢极侈的地方追一个醉醺醺的中年油腻男人,高跟鞋的声音在明镜般的大理石地板上敲击,慌乱起伏。“林西,林西你出来!”
刘经理现在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给自己一刀把晚八点前的自己给宰了,他一边追着老男人跑一边还不敢伸手去扶,怕万一力度不对把人出个三长两短赔不起。“王总,王总您别闹了。林西真的身体不舒服已经回去休息了!
今天您的酒水都算我的行不行,明儿您再来我一定让林西把整晚的时间都空给您…”纵使是再怎么优秀的隔音也不起他这么扯着嗓门喊,刘经理比起惊扰到其他房间的客人其实更怕的是俞修诚听见,急得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
“你当我是什么人啊…我明天要去旧金山谈生意,你跟我说明天让我再来?”王总身上一点儿也找不到明天要去旧金山谈生意的生意人模样,领带也歪了衬衫也了。
气得吹胡子瞪眼浑身上下只剩荒唐“我王岳说了要今天,整个庆城还没有人敢让要我明天!”醉酒后的中年男人体力超群,眼看他咆哮着已经快步走到了夜昙特供给俞修诚的房间门口,这一群侍者才追上来把人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