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只做晕倒状
水云食髓知味,铁了心的要瞧他罢不能的样子,便是自己下面早已了个透,小腹得如同千万小虫在上头爬,也还是装作面难的样子“妾也没法子了…不若让妾歇会儿?”这话生生将季雍给听愣了。
缓了好半天才吐出句“秦水云,你敢!”水云脸上极少见的扬起了丝丝得意的笑“听着却不像是求人的态度。”季雍一向是善察人心的,便是当下不清醒,这会子也知道水云要什么。
他恨恨眯着眼看了那张漂亮脸蛋良久,终是放下架子,同她软声细语的说:“水云,给我,我想要你,好吗?”说着还似有若无的顶顶,暗暗用巧劲儿厮磨着那娇所在。
他心头清楚得很,难受的可不止他一个,全看谁先忍耐不住罢了,这样的厮磨果然是极有效的,这样的姿势本就入得极深。
也不知季雍是有意或无意,总归他那大家伙是似有若无的刮着深处那片软,最后倒是得水云息连连。“季雍,你,你混蛋!”水云眼底都被磨红了。
想要自个儿套却又被季雍扣着,便不上不下的僵在那儿,直气得脸红。却不想季雍这时反倒松了她间桎梏,还引着她纤细手指往自己脖子上走。
水云愣了愣,却也很快知晓他的意图,下意识便将手回来“我说着玩的,这路数我从不敢用,若是一个不好…”“水云,”季雍却不顾她拒绝,硬是抓回她的手,目光人,直视着她“我只想把性命在你手上。”这句话轻轻飘进她耳朵,却重重钻进她心里,教她一个灵,竟险些高。
手,竟也不知怎么便乖乖搭上他结实肩颈,她眼神里还是深深刻着担忧二字,又在三嘱咐“若觉得哪里不对,也不必怕伤着我,立即掰开我便是,嗯?”
“放心,”季雍轻笑一声,她铺了背的青丝,安慰道:“你只管放手做便是,我一个大男人,难不成真能被你这小细胳膊掐死?”她心跳如鼓点,一边绷紧大腿慢慢套开来,一边往手上加力环住手下脖颈。
快意不断随着不知何时来到她间游走的手一同累计,电一般传过她的脊柱直直打到脑子里,连同那感齿间溢出的呻与四溢的水声一起,在她脑中糊成一团,渐渐她开始乏力。
从前即或愿用这般体位,也不过是片刻调情罢了,她从未这样久的在上头过。可季雍却如同看透她内心一般。
手便适时搭上她翘部,兼并一起辅助她用力,到头来这套速度不减反增,更得水云几乎搐。
仿佛过了很久、又似才过一瞬,水云只觉身下那包裹着的东西跳动一下,便收回扬起的脖子朝下看,那是十分人的景,那双深似幽潭的眼此刻却是浅的、空的、失神模样,微张着嘴,口起伏。
水云痴,低头咬住他好看下巴。几年的绵,身子上是无比契合的,她知道他要到了。只因她也不远了,她渐缓了速度,从他颈间抬起头来,深口气,加重了手上掐着的力道。心头默数着,她动起来,是之前都不曾有过的烈,她数着。手上兀然尽全力掐紧,他们二人一同达到了高。
水铺天盖地般袭来,水云几乎力,等不到季雍来扯便松了手,一下栽倒在季雍怀里,他们息着。呼吸全都错在一起,疲得魂不在体却通身舒畅。
他意识都有些模糊,厮磨着以撇开水云那被汗的发,凑近她耳边说:“水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那气息一下下扑在她耳廓,她想。
他爱了她两次,她也本就爱他,这事或许没什么该不该。是啊,就那一瞬,她兀的又记起了喜欢何等令人心的滋味。也罢,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什么明愁。***
过了没几,水云便收到西芙楼来的回信,信上竟未用任何秘语,只教她安心,西芙楼一切都好。
水云自然心存疑惑,也怕是季雍有意作假糊她的。可再三验过那信纸水印、笔法纸张,确实无一不是出自子清之手。
她一时未曾想通,却也暂时放下高悬的心来。夏意渐起,即便没人囚着她,水云也不愿出门。一来懒得见人,惹自己一身不痛快。
二来这几年见多了浮华,心却静下来,愈发不爱热闹,觉得与古籍相伴反倒不错。季雍不错,他的古籍珍藏自然更是不错。
每每念及此处,心头便愈发浮现出那为她描眉点的身影,心下更是如淋了,甜腻又绵。
是初尝两相情好的滋味,是周身无不溢着“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的愉滋味。直至那。
那将是刻在水云骨子里的日子,是她头一次真正同黑白无常贴面起舞,每每回忆起都将冷汗淋了一整背,她犹记得,那阳光正好、万里无云,是个秋高气的好日子。
她闲来无事翻了黄历,上头写的宜结亲、宜乔迁、忌出行,她微愣,关书时候却红了脸,不过片刻却又松下嘴角来,只苦笑一瞬。
她早已在不知何时动了不该动的念想。用过晚膳,头渐斜,水云正卧在榻上小憩。却不知怎的眼前一黑,再醒来时已不知身在何处,只知自己双手被人绑着。听见车轱辘踏过石板的“啪嗒”声响,只余眼前一片黑暗。
心念转瞬间就转了几番,先是想到季家族老,又忆起徐文戍的人,再是陆泽殷的人,或是想跟季雍结亲的世家大族…转念一想,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得罪了这许多人,不觉叹息,她犹豫半晌,因着不清楚环境,最后还是没敢随意说话试探。
暗里知觉反到更明显,她感受车马的每次转弯,听到车上有两个沉重的呼吸在耳边此起彼伏却一句闲聊也无,这样的人来押送她,后头的总不能是什么小人物。
而脸上那织物的触感更是不凡,极其柔软,是上好的缎子。越想,她心底愈发凉了。不知怎么,心底忽然划过季雍拔的身姿。
她心底有些暗笑,不知何时起,自己也会将希望寄于他了。将己身安慰寄托于他人,这实在是太过遥远的习惯了。不多时,车马越行越快,而后猛然停住。
不及多想,水云便被左右架着拎下了车,来到个明晃晃的所在,光便从蒙住她双眼的黑布带子上投过来,她紧咬着嘴,只做晕倒状,不敢发一言。如她所愿,不多时她便听见了这样的声儿“还没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