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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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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眯着眼瞧着水云瑟瑟发抖的身子,如同瞧着个猎物一般,话却忽的慢下来,语气里竟带了些玩味“总不会是季相吧?他虽不算常来,但我实在想不出朝文武还有谁是有了本世子还能让你三缄其口的人了…”

  “不,不是!”水云听见“季相”二字时身子几乎僵了。下意识便反驳,却又觉得这般实在太过刻意,又改口说:“爷别再为难妾了。我…”

  她刻意凄厉哽咽一声,任由泪水从眼眶里滑落下来“我不能说!我不过是这京都一只蝼蚁,任谁都能碾死我!爷,世子,泽殷!我是真不敢…”***泪水将将自水云莹白脸颊滑落,一下下滴落在陆泽殷手腕间。

  他终是回过神来,重重呼出一口气,低下头去慢慢吻去那娇脸庞的泪水“你别哭,是我不好,没考虑着这许多事儿,我不着你了。”

  “妾,妾…”水云哽咽着说不清话,只能撑起身子往他怀里钻。近了身,水云手上技巧终于好施展开来。

  也不犹豫,只想着他能快些忘了方才的猜测,她一手从陆泽殷口往下滑,一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以颈般的姿势回避着他犀利目光,一双樱靠在他耳边含糊呢喃着。

  “泽殷,要我吧,要我…”陆泽殷最受不得她蓄意挑逗勾引,也便不再生那闲气,只一心都扑在面前人身上,将她困在怀间便上手去开裙摆,抓住那细白脚腕“现在就给你,就在这儿!”

  本朝盛世多年,各娱乐玩意自然渐兴隆,而这些个与情情沾边儿的场所自然是更有些地位的。西芙楼是京都最大的玩乐院子,水云还不曾接手时就已是平康坊最高的楼台了。如今加建了这望月台,自是更高两层。

  水云实际并不愿在这台子上行事儿,倒不为什么廉,只是这样视线辽阔又黑暗四伏之处总教她觉得不安。

  但现如今实在没得选,她也是怕极了陆泽殷追着方才的话问,忆起他从前也央着自己说想在这儿试试,便想遂了他的心愿也就罢了。

  只是陆泽殷今格外急切些,水云思索之间竟就感到他顶开自己双腿的动作,意思倒是不言而喻了。水云心里慌着。不敢推拒他的动作,着心里那丝惧意着他,媚着声儿说:“要我。就在这儿…”

  陆泽殷怀里抱着这具滑腻娇躯,自是情难自,沉身就将自己往她体内送,却反复不得其法。

  是他太过急切,水云却不敢如从前一般周旋着他做些前戏,只能由着他折腾,抹去表情,将痛呼都进嗓子里。可水云越是疼,身子就越是紧。

  如此反复恶循环,疼得她险些忍不住推开身上的人。陆泽殷这头却也着实难堪。身下人实在咬得紧,倒得他怎么都不好再推进,也没耐心去几次三番的试,终是按了水云的头在口,低声道:“你得松松,不然我怎么给你?疼你了可别跟我哭。”

  水云又何尝不觉着难受?玉又涩,却还是着疼忍着研磨两下“爷说笑呢,我在你这儿哪次不是受不住了才哭的?又怎会疼得哭。”这话一出,陆泽殷自然也没耐心再等水云,着她的肢放肆开来。

  又是好几番顶,水云的身子才渐渐有了些除疼痛之外反应,只几下便感到陆泽殷的顺畅许多,自己也不再如此难受。既好了许多,水云也是回过神来,能分出些经历用上从前所学。

  随着他的动作不易察觉的收夹着。嘴里也放肆呻求饶起来“爷,啊…泽、泽殷,慢些,慢些好不好…”“这么快便求饶开了?这方才开始呢。”他不愿轻易罢手,咬着牙顶撞得更狠,腾了手掐着她的下巴问:“本世子,比…比你其他那些个镶花郎,如何?”

  水云脸色沉了沉,却还是颠簸着配合他的动作,仰头做受不住的样子,下面更是死死绞了那物,着嗓子说:“泽殷!你是我心上人…他们,啊,他们怎么能跟你比…”这话极顺陆泽殷心意。

  也不再折磨水云,不再用半抱着她的姿势,只拨开小几将她搁在榻上,牵了她那纤细腕子在手,死死在她头顶上方,他把握着那盈盈纤,低头舐着她小巧耳垂,闷声道:“这就给你!”

  又是几番狂风暴雨般的折腾,陆泽颖终于如愿代在她体内,水云叹出口气,不动声的推开在身上的人,趴在他口去描绘那极俊美的脸颊薄“泽殷。

  这样真好,若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你且再等两月,”陆泽殷仰头望着那辽阔黑暗,里面只有几点繁星与一轮明月。

  他深深望着那见不到底的浓黑,伸手抚上那柔滑秀发“再两个月,我定设法把你纳回去。”“记得,你是我的。”两个月,若是只有一个人提起此事那便也罢了。

  偏好几个姑娘都说有人有意在两月之后赎人,且里头大半都是从官身份…水云心下越发觉得异常,却想不透其中关窍,盯着面前摇曳灯火半晌,回神时墨汁已落了好几滴在纸上,将方才的字迹都糊了去。

  “呵,真是…”水云不嗤笑,这些个官爷的弯绕心肠自然不是她能猜得透的,只是…事情怕也不是那么简单,如果是跟那事有关…她拂去那沾了墨点的白宣,另摸了张纸重新落笔,写好后又细细查看一遍,才将那薄纸封入信封,藏入衣袖之内。

  她今夜是真的累了。扶着桌子站起来时连腿都在打颤儿,没有这许多心思去思考摸索这些个复杂事情。想想就觉着来气。

  那小风爷今晚专程来折磨她一般,在楼上做了一次还不知足,硬生生又拉着她到楼下浴池里抵死折磨,又做了一次才放了她。这也就罢了。

  可他又是心急的人,向来是不愿好好做些前戏的,今脾气又尤其差些。这实在是害惨了水云,她连劝都劝不得,只能由着他折腾。

  最后搞得她痛不生,还得装出副喰足样子任由他抱着睡回房里。水云实在难受,几乎是拖着身子躺回了榻上,她走了两步才觉出,此时酸腿疼到还是其次的了。

  最叫人难受的是身下那火燎般的疼痛,她举步维艰,咬着牙吹了蜡烛爬上榻,躺下良久却还是疼得睡不着。迷糊间水云支起身子去寻药膏,但熄了灯眼前是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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