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噤暗笑
“这话…什么意思?”季雍被突如其来的叫喊吓住,听着她的话语心里却愈发沉重“你是说…”
“菡姑说…说我生凉薄,怎么都不能像其他姑娘一样快活了…”却被季雍堵住双将话都回她的口中,他以舌入水云口中,着她柔软舌尖不放。
“那菡姑是谁,你就这样信她的话!”他在亲吻间模糊说着。竟强下焚身火撤了身,不顾水云反抗抄起她的双腿将人带至榻上,欺身上“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听话些,嗯?”物再次入体。
她身子此刻已经松泛许多,不比方才疼痛,却也教她感到极为不适,她想要推拒,将手撑在他口,却无丝毫用处,反而被他捉住双手至头顶,动不得分毫。
“你放手!放手…啊!”水云再顾不上身份,几乎是拳打脚踢的推拒着。却抵不过身上那人的钳制,被他按住不得翻身。
***终于腾出手来附上这雪白酮体,季雍以双膝强硬下胡乱踢蹬的双腿,再度挤入她体内,也顾不上那小嘴里吐出的叫喊便再度起来,只是这次却有些不同。他并不急切,只轻轻在她体内动着。每次却又似变着法儿的在她体内寻着什么。
“静些,静些…”他以指腹封住她红,又划过她的脸颊肩颈、带过她翘的红蓓蕾,还埋头低声在她耳边哄着。魔咒一般。
“别说话,什么都别说,好好儿的…”水云不知是哭累了早已麻木或是已然适应,仰面躺在榻上渐渐没了反抗,只木偶一般被顶得上下起伏着。双目空没有生气。“这儿,还会疼吗?这儿呢?什么感觉?”这般问着。
既无应答也无回馈,不知过了多久终还是被他寻到,就在那一处极深极偏的隙间那处软被触到之时,沉寂半晌的空灵嗓子出一声变了调子的呻。季雍几乎笑出来。
终于长舒一口气,低头愤似的轻咬一口那玲珑锁骨,恨恨语气中竟带了些得意“你看,这不还是让我给找着了?”
只一下轻蹭,水云便觉着一股酥麻顺着背脊攀爬而上,直冲颅顶,似一下就将她唤醒,那空着的双眸一下回了神,抬眼便撞上了季雍的眼睛。
“怎么不接着哭闹了?”季雍松了卡着她腕子的手,擦去她面上泪痕笑看着她。水云张着嘴愣了半晌,自知失态,懊恼至极却不知如何应对“爷…见笑了。”
“现下又做回头牌的派头了?”季雍嘴里调笑着,下身却也不停,只寻了那好不容易找到的所在狠狠顶两下。
从前实在没谁有这样的兴致牵着水云这般探寻,如今初尝这滋味便格外人,只两下就撞得水云软了肢,仰了脖子险些求饶“呃,相爷…”“叫我名字。”季雍得不到满意答案,埋头更是狠几番。
“妾,啊…妾不敢,不敢造次…”季雍骤然加快,水云有些受不住,却还不敢越了礼法直呼他姓名,推间却又被按着腹死死。水云推一遍,季雍便愈加用力,直至水云真是再也受不住,抖着声儿唤他“季扶风”他才终是满意。
下身含着那物什,又涨又烫,得水云瑟缩起来,季雍知她即便如此也是没法得趣儿,索也不再折磨她,按着她的头俯了身子与她吻着。沉身愈发密集的动作起来。
水云渐渐习惯了身下尺寸,并不觉得似以前那样疼,却也再没什么感觉,只仰面躺在榻上由着人在身上索取,也不知过了多久,季雍骤然停了动作,发狠的吻着她。
水云感到下身一股热,便知今夜的疼痛终是过去,今后她便要做个真正的子了。季雍了身,覆在她身上深深息着。抬手她汗的长发,终是落了一吻在她眼下,将她腻滑如水的身子抄进自己怀里。
“我瞧你方才脚都不好落地,怎么回事?”他将水云按进自己怀里,以鼻尖蹭着她的耳廓轻轻问。
这声音低沉得很,震得她耳朵的,她微微避开一点,柔声答道:“嗯…练舞时不小心扭了。还没好全罢了。倒不碍事。”季雍却不依不饶,掀了被子要去瞧“上过药了?”“还不曾…已经快好了。倒是…”
却不等她拒绝,季雍就已经捉了她脚腕在掌中,见上面一圈红肿仍未消退,竟不顾她闪避低头吻在她脚腕上“既没好,那便乖乖上药。”
说着他也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只瓶子,将指尖热挑了些画圈似的轻轻按在那红肿处“以后若是遇着红肿扭伤,这样上药,记住了?”“妾记得了。”而此时红烛却兀自熄灭,室内顿时黑了下去。
恍惚间水云像是听见一声极浅的叹息,那手臂便又揽上她的,将她一把带入被褥之中,哄着说:“行了,那睡吧。”
或是因为累了,那夜她睡得尤为安稳,尤记得是自抄家以来睡得最为安稳的一次。晨光渐渐刺入她的眼睛,她眯着眼适应了好半晌才缓过来。
却见季雍撑着头在一旁瞧她,见她醒了便问道:“我瞧你睡着时一直叫疼。梦魇了还是真疼?过来我瞧瞧。”
“不,没…”水云瞧季雍朝自己伸了手,想想昨晚的梦,面上一红便下意识推拒“相爷,该起身预备朝参了…”
季雍瞧她面上竟有了微微陀红,忆起半梦半醒间那分不清是悲是喜的呻,倒是想起些什么。“急些什么?”他撑起身牵住那一抹仓惶离去的倩影,一拉就轻易将她扯回自己怀中。
在她耳边吹着气儿“同我说说昨晚都梦见些什么了?”水云还是挣扎着。却也挣过他,只能劝道:“没什么,小事罢了。相爷还需得回府换朝服,快起吧!”却绕不过季雍。
他是铁了心要水云代的,咬着她的耳朵要她承认:“女儿家的小事儿就更得知道了。不然我怎么有心思去朝参?可别到时在朝上说错了话…”“相爷折煞妾了!”水云轻易被他吓着。连反抗都软了下来。
此招甚是见效,只搬出一个圣上竟就震住了这把硬骨头,不暗笑,将这被吓老实了的美人囚在怀里,咬一口她的问道:“还不说吗?”水云两颊顿时更红,别过脸去闷闷说:“相爷这样穷追不舍,便是明知顾问了。”
“明知故问?你脑子里想的事情。也不曾告诉我,我又怎么知道?”季雍被这明知故问逗笑,赖着将她回身下又咬那柔软樱一口“还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