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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像是在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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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花心不远处被夹得死死的。“嘶放松点,快给你夹坏了。”于昕桦一巴掌拍在她股上,吓得常久笙更紧了。

  为了让常久笙放松,于昕桦一手抬住她的或轻或重地按,另一手潜到她的房上按摩,不盈一握的浑圆被成各种形状,伴随常久笙哼哼唧唧的声音,于昕桦明显感觉被夹住的感觉变小了。

  常久笙什么都看不到,所以她不可避免地变得更加感,加上这才是第二次,这种姿势带来巨大的羞辱感和害怕,她感觉自己就像被抓住的小偷,不,她本来就是被抓住的小偷,于昕桦想从她这拷问出什么轻而易举。

  不过今天于昕桦要的是她的小硬的腺体在她体内已经开始快速进出,每次出去一次她都感觉内的快要被腺体全部带出去了,可是下一秒又被送回来。

  她甚至能够感受到腺体上面血管的走向,她还能听见不知道是谁的声音,短促而又销魂地在轻…是谁呢?那好像不重要了,她只知道正在疯狂艹她的人,刺她最感的际的人,把山峰上的蓓蕾又捏又拉的人。

  甚至又上了她腺体的人,是于昕桦。于昕桦…于昕桦…她陷入了一种了灵魂都快出窍的错觉,不能思考,不能动作。

  甚至失去了所有感觉,只有各种快在她的脑海里碰撞,绽放出绚烂的烟火,让她为之着,而后是眩晕。

  “啊!”常久笙照例是全身颤抖尖叫着被于昕桦的极速送上了高出的大量体由于腺体和花的严丝合,只有一点空间出,于是高速出的溅了于昕桦上半身许多地方,自己的股上也

  几乎是被送到云之上的常久笙极速坠落,撞进这幅靡不堪的体里,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酸软的腿心,被得有些肿痛的鸽,和又被咬破正在血的腺体,而这些还在带给她延绵不断的快,她快连自己的呼吸都感觉不到。常久笙实在是太了。到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于昕桦还在缓慢地着。以延续常久笙的快,但她从常久笙又红又肿又开始不要钱地释放信息素的腺体来看,常久笙的感受可能比她想象中的要更烈,于是她在常久笙耳边问道:“宝贝儿,你是谁呀?”

  常久笙只感觉有人在她耳边吐热气,模模糊糊听了个大概:“我是…我…是…于昕桦…哼嗯…”于昕桦蹭到了常久笙的G点,解锁一声婉转难耐的娇

  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不过她很快发现,常久笙的体温开始攀升,就像昨天发情期的时候,热得像一个小太阳,融化封存她内心的冰山。

  原来是发情期,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强行注入许多信息素中断发情期,而常年用劣质抑制剂的常久笙本来就不稳定,这下被她做了一次,直接强势回归,看现在已经软成一滩水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她就知道了。于昕桦直接咬着她后颈的腺体又标记一次,缓解她热到发烫的身子。

  果然有效,常久笙哼唧了一会儿,都开始自己动的部突然停了下来,看来醒了。于昕桦把她已经跪不住的身子放在上,让她真正趴在上。

  “嗯唔…”常久笙直直地趴在上,苦了前的浑圆,被得不成样子。这个时候于昕桦咬住她的耳垂问:“宝贝儿,你是谁呀?”

  被这么一刺,常久笙立马就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事,然后她羞地话都说不出来,就着现在的样子装鸵鸟。

  于昕桦松开她的耳垂笑了笑,清脆的笑声穿进常久笙的耳朵里那就是另一段折磨开始的信号,鸵鸟总是不分场合地把头直接埋进沙子里,全部不顾在外面的身体会面临什么样的危险。

  就像常久笙全部在外的体,被爱晕出淡粉,沾了的地方还闪闪地,更加人。

  红肿的花还在着水邀请她,仍然偏高的体温诉说Omega的爱需求。于昕桦把她的双腿合拢在一起,并没有感受到任何阻碍,常久笙已经被艹软了。身体从内到外都在邀请于昕桦品尝,这时候她也被拉入发情期了。

  现在她脑子里就只有怎么让身下的Omega放声尖叫,刚刚没有出来的空虚此刻环绕着她。

  她双手掰开常久笙的瓣,对着口就撞了进去,像一个莽撞的新手司机,只知道把油门踩到底。了的身子热切的到来,花紧紧地夹住来客,了又,让于昕桦差点缴械。阻力虽大,于昕桦并没有停止前进。

  而是不顾一切地劈开花径缓慢深入,实打实地摩擦感带来的快意像奔涌不停的水,一刻不停地冲击常久笙的理智。

  然而过度使用的嗓子已经发不出清脆婉转的呻,只能憋出猫儿一样的哼唧哼唧,殊不知这种充气的声音,让于昕桦眼通红,发了狠地去撞击常久笙,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常久笙眼神涣散,次次都被撞击到花心,子口也经受不住如此冲击,开始一点点地打开,像是在求饶,又像是不堪折辱只能让出道路,希望腺体去冲撞更加里面的娇好放过它。

  常久笙又开始进入那种飘飘忽忽的境界了,她好像听见了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了小猫被欺负的声音,喵喵呜听起来让人心疼。又好像在一直往下坠落,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还好像被一下下拍打着股往天上窜,越高就越害怕停下,会从万丈高空坠落摔得粉身碎骨,她在到底在哪儿呢?她也不知道了。

  她的身体绷到了极致,子口已经完全开放,小哭着求腺体给它一个最终解,她好像…要到终点了呢…突然间,要到了的感觉席卷全身。她不想坠落时碰底,她不想从高空坠落…

  “不要…呜…不要了…不要啊…”常久笙嘶哑着开口求饶,她好害怕…常久笙想挣扎,却被死死地住。

  她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嘴里呜咽咽地呢喃着不要了之类的话,眼泪浸了一大块枕头,就连口水都含不住,滴在枕头上糊了她一脸。

  可是她没有精力去管这些了。常久笙羞答答开着的宫口并不能完整地容纳于昕桦的腺体通过,于昕桦低吼着暴地破开宫口将头和一部分茎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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