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杨久缘送离开

　　“没有，不过大概猜到了。”孟檀的目光紧盯着她的下身“如果你真的可以，现在肯定已经光坐到我上面来了吧？”这话无疑是有些过界。

　　但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少了些扰的意味，杨久缘感觉下面又了。好不容易到一个处处称心的男人，偏偏例假不争气。

　　她叹了口气，把垂落的发丝拨到耳后，出微微汗但依旧动人的一张脸，嘴角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那…我们以后再约？”

　　孟檀看着她未做丝毫掩饰的硕大部，翘的头萦绕在他视野中久久不去，他也笑着，在她边落下一吻“随时奉陪。”

　　孟檀没有留宿，洗过澡之后便和杨久缘道别。杨久缘不像之前的那些女人总想跟他腻歪，说了不留电话之后还要来一次最后的温存，她掌握着恰当的分寸，看出他的不连。

　　就真的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微笑着送他出门。这让他油然而生一种类似于不舍的情绪，他还是头一次对女人产生这种想法。

　　把前来咨询的客户送走，孟檀回到办公室，刚坐下，又被合伙人叫去，递给他一个牛皮纸袋，要把他支使到银行去办业务，这时距离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没有拒绝余地的实习律师只能点头答应，合伙人拍拍他肩膀：“办完就下班吧，不用回来了。”老头慈眉善目的。

　　当初力排众议把他招进来，对他不错，孟檀自然尽心做事，只是天生不喜欢跑腿的工作，但这次合伙人经手的是数目不菲的重要项目，不好随便交给外人，他便也欣然揽下来。

　　没想到会在银行里遇见杨久缘。两人都十分惊讶于在这里见到对方，甚至在杨久缘说出“您要办什么业务”之后两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长达十几秒，连远处的年轻业务员都看出不对劲，走过来询问。杨久缘对她摆摆手“没关系，我来处理。”

　　她深呼吸几次，摆出得体的微笑面对孟檀：“有什么可以帮到您？”孟檀一直看着她，视线几次不受控制地下移。

　　她被职业套装包裹的部比平时更加引人注目，贴身的布料勾勒出浑圆的轮廓，纽扣将将好卡在下围的边缘，视觉上像是对做了撑托，内里的白衬衫被撑得紧紧的。

　　他知道这样的大小使得两个扣子之间一定会出现引人遐想的空隙，但她严谨得过分，一字扣不留情面地停留在前。

　　在他眼里却显得，他把来意和她说了。杨久缘思索片刻，招手叫来刚才的业务员问了两句，将他引向另一个大厅：“我走vip给你办吧，这边有单独的会客室。”孟檀跟着她走进贵宾室。

　　在沙发上坐下，然后不无意外地看到杨久缘回身锁上了门，他问：“为什么锁门？”杨久缘答：“习惯了。很多客户不希望被打扰。”

　　她向孟檀走过来，把卷出弧度的短发拨到耳后，递给他几张表格“先填一下，有不懂的可以问我，这里，还有这里，不需要填。”她为他指示需要留白的位置时，手臂和他的手臂贴得很紧。

　　尽管隔着衣服，孟檀也好像感受到了她的体温，他不是没被这么过，但目前为止只有杨久缘让他小小地心动了一下，他越发想得到杨久缘的身体，他觉得也许在那之后自己会有更大的心动，就那么谈一场恋爱，好像也不错，他边分心去想，边手下刷刷不停，没过多久把表格填好交给杨久缘。

　　她仔细审查，半晌告诉他没有问题，起身离开房间去找人办理，在她走出去之前，孟檀开口：“杨久缘。”她回头看，他靠在沙发上，眼神很专注地望着她“大概需要多久？”杨久缘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笑。

　　忽然脑中一片空白，他很适合穿西装，也很适合笑，她以为他是一个不喜欢笑的人，毕竟他看起来尚且年轻，气质却异常沉稳。

　　她很想跟他说该多笑一笑，尽管他板着脸的时候也好看得过分，尤其是那双眼睛，亮得如晴空中的繁星。如果这样亮的星星能一直照耀着她，想来会很好。“很快。”杨久缘隔了一会才回答。孟檀偏了一下头，起身向她走来。

　　“你在看什么？”他站定在她身前，并不算太靠近。杨久缘心想当然是在看你，但她没说出口，她不会在工作时谈这种事。

　　“没有。”她简短地答，反手打开门，走出去。“你和那天很不一样，”孟檀在她身后说。杨久缘的脚步顿了顿，到底是没有理会。＊＊＊

　　重新返回贵宾室，杨久缘看到孟檀正站在窗边打电话，背影修长而拔，她把文件放在桌上，站在一旁等。告诉合伙人事情已经办妥，孟檀直接转身看向杨久缘，她便把拿回来的几张纸递给他“把这些留存起来就好。”“谢谢。”孟檀将其收好，看了一眼时间，然后问“你什么时候下班？”杨久缘一愣。

　　“我想请你吃饭。”孟檀笑着。有颗虎牙出来“不可以吗？”杨久缘在工作场合习惯了矜持。

　　即使在上并不排斥地玩花样，一穿上衣服她就又变成了那个一本正经的经理，现在伪装还在，所以她只是抱歉地笑一笑，然后拒绝：“我可能还要留下来确认一些东西，会很晚。”

　　孟檀并不过分执着。死烂打不是他的作风“那好吧，这次不巧。”两人走出贵宾室，杨久缘送他离开，孟檀看上去没什么所谓，却还是在走出大门前回头问她：“不吃饭的话，留个号码总可以吧。”

　　杨久缘又笑，有些神秘地眨眨眼：“这也不行，现在还是工作时间，私人号码不能随便透给客户。这是规定。”孟檀不有些气。

　　原来女人下了也会翻脸不认人，回家的路上他回忆着那张吐过自己的嘴，有些怀疑它怎么能吐出那么冷淡的话。晚饭餐桌上，葛弥和孟檀对坐，拿起筷子的第一件事不是夹菜。

　　而是长长地叹一口气，十分同步。孟檀问：“你叹什么气？”葛弥也问：“你叹什么气？”孟檀夹一块排骨到葛弥碗里“感情问题。”

　　他们之间从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葛弥眼睛一亮“你有感情问题我居然不知道，你不是只谈身体不谈感情的吗？”“我倒也没有那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