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先回去吧

　　一碗不大的粥硬是被喂了许久。“阿柔些了吗？若是不够，我叫人再去熬一碗。”“…够了。”见锦柔面无表情的样子，上官父子俩都察觉到她的异样。“不高兴？”上官师抬起她的下巴，使得她望向自己。

　　“我没有，我只是…很累…”房间内烛光摇摇，良久之后，上官师才叹了口，将她放回上，又替她盖好被子“你且好好休息吧，阿殷，走吧。”

　　上官殷不舍得在锦柔上轻啄几口才离开。锦柔看着桌上还剩半截的蜡烛，轻叹一声睡了去。屋外上官师握紧拳头不发一声，上官殷知道他在生气，也不敢作声。

　　“她是不是对我们失望了？”上官殷却固执道：“父亲在说什么？阿柔是我们的。”“…恩。”上官师心不在焉的应着。迈步去了书房，他犹记得锦柔第一次把身体交给自己时的模样，她当初是那么的青涩害羞，一张人的小嘴一直唤着他的名字。

　　即使在初次进入的那一刻她痛得想要大叫，却是化作自己的名字，他记得，锦柔当时的眼里对他有深深的爱意，她爱他…但是他毁掉了这份单纯的爱。

　　＊＊＊锦柔的病逐渐好起来，只是脸上没了笑容，即使上官殷故意逗她，也只是笑意不及眼底的回应。

　　“你到底要怎样！”这一刻上官殷实在受不了了。这么多天，他听从父亲的话没有再碰她，全心全意的宠着她，但是换来的却是她的淡漠。锦柔也被他吓着了。低头下说道：“我没有怎样，我不是在这里吗？”

　　是，她人是在，但是这不是他想要的，她想要以前的锦柔，就算心里不快也会表达出来，可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如同一个木娃娃，毫无生气。

　　“阿柔，你是故意的吗？答应留在我们身边，你就是这样报复我们的？”锦柔却还是道：“我没有的，我还是跟以前一样的，你们要我的身体，我没有拒绝，不是吗？”

　　上官殷狠狠扼住她的下巴，神色霾“既然你这样说，我那就成全你！”撕拉！没有任何的爱怜，对着那干涩的小就了进去。

　　“如何，你不是说你愿意把身子给我们吗？那你倒是叫出来啊…我要听你叫！”“唔…”锦柔只觉下体吃疼，却也没有抵抗，任由上官殷在她体内驰聘，甚至已感到外似乎受了伤。“叫啊！你给我叫啊！”“唔嗯…”“对。就是这样，继续、继续给我叫…呼…”这是一场折磨，一场没有任何快的折磨，折磨着两个人直到沉沦。当上官师进屋的时看的是锦柔面无表情的躺在上，任由自己的身体在外。

　　“唉…”上官师将她扶了起来，将她的衣裳重新整理好。“我已经惩罚胤儿了。”没有回应，只是对着他毫无感情的扯嘴笑了笑。

　　上官师又说道：“过些天，胤儿就要娶了。”“哦。”上官师从她的额头一路吻至冰凉的上，转而加深，齿相间锦柔任由着他攻城掠池。“唔…”得到锦柔的回应，上官师吻得更疯狂。“师…”“我在。”上官师捧着她的脸。

　　“我困了。”“…好，你且好好歇息。”没有强迫，上官殷难得迁就她一回，替锦柔盖好被子便离开了。锦柔翻身朝内而眠，清冷眸中一点星光闪过，就这样吧。

　　＊＊＊上官胤成婚的当天热闹非凡，不仅在朝官员都有前来，连金銮殿上的那位小皇帝也跑来了。当夜，上官师与锦柔绵之时不同以往。

　　上官师从未像今天这样，处处都顾着她的感受，他时而进出有度掌握干坤，时而绵悱恻柔情似水。一场情事结束，锦柔趴在他身上轻轻息，他这是怎么了？“阿柔…”“恩。”指腹间扶上锦柔的背部，竟是在替她按摩。不对劲，太不对劲。

　　“师，你…”“阿柔想离开吗？”锦柔顾不得疲倦，抬头望向上官师，想从他的神色中发现什么端倪，然而这次上官师是认真的。也对，他每次说话做事都是真的，从未有半分假。

　　“我、我答应了你们，我不走的。”锦柔不去看他，只埋首在他上。“恩，知道了。”淡淡的应了生，翻身将锦柔重新在身上“今晚阿殷不在，你现在只有我。”

　　“是，只有你。”锦柔环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其实对于锦柔来说，不论父子俩谁，她已经无所谓了。次，上官师早早的便离开了。昨夜并未疯狂，难得让锦柔多了些时间补眠。醒来时却已是晌午。

　　“怎么都不叫我？”锦柔责问着伺候的小丫头，那丫头从未见过锦柔这般，当然就吓得哭了起来，说：“是老爷吩咐的。”

　　“…知道了。别哭了。我又不会罚你。”今的天气独好，锦柔吩咐小丫头在院内摆了椅子，想晒晒太阳。

　　许是温暖的阳光太舒服，锦柔就那么呆呆的坐着，看着院内上官师特意让人栽种的时节花，打起了瞌睡。上突来的触感让锦柔醒了过来，她抬头看着来人，轻唤道“师。”

　　“怎么不去屋内睡？”上官师将她打横抱起去了屋内，一旁的小丫头也是个有眼力见儿的，忙去了院子外守着。不多时，她看到上官殷带着新婚的子胡氏走了过来。

　　“给少公子，少夫人请安。”上官殷问道“父亲可回来了？”“回少公子，大人刚回来。”

　　“知道了。”上官殷进了院内，身侧的胡氏也跟了进去。小丫头缓过气的呼出一口气，少公子竟然带着少夫人去了见大人，可是此刻大人正在跟锦夫人…哎呀…不得了，但愿胡氏别闹起来才好。

　　连她这个小丫头都看得出来，锦夫人在这府中的不同地位。屋内锦柔正与上官师相拥吻，利剑即将出鞘却被上官殷硬生生打断了。

　　“父亲，我带着晴儿来了。”胡氏的字，单一个“晴”字。这位新进府的儿媳，锦柔未曾见过，想到自己的身份，朝向去里间躲起来。“去哪儿？”

　　“你们一家相见，我在恐怕不合适。”上官师与她手指相扣“那又如何？”不等锦柔多说，直接对外喊道“进来吧。”

　　＊＊＊当锦柔看到胡氏时，多少惊讶了下。这位少夫人的声音与她好像。锦柔站在上官师身侧静静的听着三人谈话，期间她注意到这位新进门的少夫人会偷偷瞄上她几眼。

　　上官殷有告诉胡氏，自己的事吗？“晴儿，先回去吧，我与父亲还有事要谈。”上官殷的话让锦柔偷看了眼胡氏，见她在临去前也在看自己。这姑娘怕是知道了。

　　也对，纸终究包不住火，也许外面也早有传言。“阿柔。”上官殷一把将锦柔抱在怀里，吻住了她的。

　　上官师则是在旁任由着上官殷带着锦柔去了里间。这场情事急切且利落，上官殷穿好衣物，又在她身上缱绻一会儿才离开。

　　父子俩在屋内不知道又在商量什么，锦柔盖好被子便睡了过去。夜晚时，小丫头叫醒了她用膳。屋内只有上官师，听他说，上官殷去陪胡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