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指节微屈
而苏垂下薄锐的眼皮,若有若无地勾。*和洛离道别后,苏虞和苏上了自家接送的车。两人坐在后排,女人柔软馨香的身体靠的苏很近。
浓墨般的夜在车窗上扩散。苏试探道:“姐姐的男朋友是谁啊?”苏虞昏昏沉沉,只想睡觉:“啊,那个啊…瞎掰的。”闻言,苏瓣微微翘起:“姐姐,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觉得姓洛的都不是好东西。”
这一番话,明里暗里连带着洛离都贬低了一通,全然没了方才的团结合作精神。“唔…别这么说,洛离是个好孩子。”姐姐的声音黏黏糊糊。
“那小呢?”“…”姐姐伏在他的膝头,已经睡着了。回应小怪物的只有浅浅的鼻息。光影将少年的神情分割,他的指尖轻轻抚过女人柔软的发丝。姐姐呐,怎么能随便在男人面前出睡颜,还这样柔弱无骨的趴在他身上。姐姐一定在勾引他。
*晚上,苏准点送来热牛,笑意盈盈。“姐姐,今份牛。”苏虞晚饭什么都没吃,看见牛不自觉有点恶心反胃,而且最近喝了牛以后总是睡得上三竿,让她心生古怪。
当她下定决心的时候,连玻璃杯富士雪山顶的惑也不管用。“今天我不太想喝,辛苦你还特地端上来给我,要不小你帮我喝了吧?”
“好的。”苏乖巧而顺从地喝起牛。没有任何异常。苏虞觉得自己真是悬疑剧本看多了。竟然怀疑起自家弟弟的一番好意。喝完牛后,苏眸光一转,不动声道:“姐姐要不要吃点糖补充能量?刚才看你好像有点晕乎乎的…”
苏虞想起自己先前低血糖的眩晕感,此时又还没有刷牙,便犹疑着点了点头。少年摊开手掌心,熟悉的包装纸,是薄荷糖,苏虞奇怪的看了一眼他。苏笑道:“洛离给我的。”一句话打消了苏虞的所有疑虑。
她撕开包装袋,将薄荷糖送进嘴里,糖果的清凉甘甜在口腔一点点融化,仿佛那头晕目眩的症状都缓解了不少,她扬起一个温暖而真诚的笑容:“我感觉好多了。谢谢你,小。”***“这是你儿子?怎么生的跟个娘们似的。”
脸横的男人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瘦小的男孩,眼睛又大又圆,眼皮很薄,一身不像是脏差的贫民屋能养出来的水灵灵的细皮。
“小孩,叫声叔叔听听。”男人不怀好意的笑,伸手就要捏他的脸颊。男孩冷着脸躲过,一声不吭,绕过他钻进里屋。吴月茹睨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别动手动脚的,磕坏了我的摇钱树。”话是这么说,事实上每次她自己赌钱输了。
或是心情不好,又细又长的藤条就会把小孩的皮开绽,的她惨淡无比的日子里生出一丝畅快淋漓。
可笑小苏从没喊过一声疼,也没落下过一滴泪,总是像个怪物似的直勾勾地看着她,看得她瘆得头皮发麻,她身上掉下来的这块,是个孽障。
“摇钱树碰不得,碰你总行了吧?”男人用力掐了一把女人肥腻腻的房,惹得她尖声娇笑。男人是吴月茹交往了一个月的姘头,牌桌上认识的。
当然也不过是众多姘头之一,不一会,客厅里,女人的声声叫传到毫无隔音的里屋。沾着污迹油渍的沙发上,男人那肮脏的在敞开的里进进出出。
他摸着女人干瘪糙的肚皮,愈发嫌弃,这也松松垮垮,得好不得劲,他不由得想起小孩那双乌黑的眼珠子。
那豆腐似能掐出水来的皮肤。小脸蛋这么,股蛋子应该也不差吧?种下的念终于在一个簌簌雪夜爆发。男人趁着吴月茹外出不在家时,将男孩摁在书桌上扒光子。成人与孩童悬殊的力量差距,男孩几乎没怎反抗,顺从地被在了桌面上。
正当男人火急火燎摸着小孩尚未发育完全的茎,拇指准备探入那粉红鲜的褶皱时。冷光乍现,手起刀落。男人就这么被笔筒里的刻刀削掉了脑袋。
大动脉飞溅的鲜血滋在苏的脸上,他面无表情,竹竿似的细腿还漫不经心地晃悠了两下,随后跳下书桌,用座机拨通那素未谋面的生父的电话。
他模仿着电视剧主人公凄厉的哭声“爸爸,快点来救小…”从此,那间小破屋子就弥漫着洗不去的血腥气。
*霰雪纷纷,窗外的月光渐渐淡了。夜里,b市,初雪意外而至。“姐姐说会保护我的时候,小真的好开心。”少年的脸贴着雪白的大腿内侧,舌尖一下又一下那层层迭迭的花蕊,不一会,口就盈出滑腻腻的汁水,挂在颤微微的花瓣上。
“姐姐,你的水好甜,今天的牛也好甜。”苏嘴道,虽然他不喜欢制品黏嗓子的口感。
“不过弟弟想用另一种方法喝牛哦…”他掏出一20ml的针筒注器,透明圆柱体里了白色体,塑料管身在黑暗里泛着微弱的光。“牛已经凉了。可以借用姐姐的小暖一暖吗?”“姐姐不说话就是可以的意思吧?”
苏自顾自说着,伸手分开两瓣,将针筒头部对准口,按活柄缓缓将牛推入狭窄的小。梦中的苏虞感觉一股微凉的体涌入的自己身体,而自己身体的温度烫的滚出汗来。
那红翕张的小嘴像是喝了个尽兴,紧接着道收缩,就要吐出那滴滴泡。苏喉结滚动,倾身嘴覆盖在花上,轻微用力着里涌出的,用小温过的醇厚牛混合着水淡淡的腥香,格外香甜,等到牛被喝的一滴不剩。
那舌头还要探进去搔刮那壁内的褶皱,甬道像是会呼吸一般,与舌尖纠不休,花心搐一下涌出大量的爱,将那最后的牛残一并排出。
“让姐姐破费的一百万,都还给姐姐了。看不出来,姐姐居然还是个小财,姐姐还喜欢什么?苏氏?洛氏?都给姐姐买下来好不好?”
苏伸手拨那颗小巧可爱的珠,意犹未尽玩了一阵,恋恋不舍地将那件真丝睡衣拢上。今晚他有别的好戏还要上演。
少年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痴望着那恬淡睡颜,手指勾开那一缕落在她睫上的发丝,他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嗔怪道:“姐姐,最近我做了一个很可怕很可怕的梦。”
“梦里你死掉了。你不要我了。”忽的,他又冷嗤一声,嘲万分:“洛离那家伙就是个没用的窝囊废,你不许喜欢他。死了有什么用,死了能帮姐姐报仇吗?”说着说着。
他眸中闪过骇人的森然冷意。“在梦里,我把那些玷污过姐姐的人都杀掉了哦…”“姐姐别怕,小会保护你的,一直,一直…”窗外雪越下越大。苏伸手解开自己的纽扣,把自己剥了个光,浑身赤着袒那一身累累伤疤。待到一切准备就绪,他一个身,借着爱的润滑将顶进紧致黏腻的花,甬道内无意识的收缩。
“这一次,我要在太阳底下,站在姐姐的身边。”就像课桌上的小鱼和太阳,他喃喃道,指节微屈,打了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