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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再一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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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具背上一条长痕,光滑而浅,但致命处却是前的血,这是柳志的钩了。另一具是头上一个拳头大的圆,邢飞扬伸手摸摸伤痕四周,面色不凝重起来。

  伤口仿佛利器凿成一般,周围没有一点碎骨,邢飞扬自问也无此功力。顾不得多看,他拍醒柳志。柳志看到邢飞扬的双眼,不由一阵心悸,但马上怪笑起来:“你那嫂子…”

  邢飞扬不容他说完,指上一用力,捏碎了柳志的右肘骨。柳志痛得眼睛直翻白,但还咬着牙说:“咱们五个…干了她…七次,真…他妈的……婊子干得死去…活来,眼…真紧…”

  邢飞扬一声不吭的依次捏碎他的右肘、左肘、右膝、左膝、右肩、左肩。柳志撑不住晕了两次,邢飞扬打醒他后,接着捏。柳志叫骂的声音越来越小:“还是…赵爷…手段多,只…一天…朱笑眉…那丫头…就…就…六个,正好…够分…”

  邢飞扬卸掉他的下巴,站起身来,一脚踩在柳志的下,狠狠碾了一碾。柳志眼睛一鼓“呼、呼”喝了两声,就晕了过去。

  邢飞扬再把他打醒,扔在了井中,又把那三具尸体在他身上。盖上石板时,他特意留下一条隙透进光线。然后转身直奔西山。月如银,夜凉如水。天地一片沉寂,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邢飞扬口仿佛要炸开一般,他只想长啸一声,就象在终南山顶那样,一抒心中怨气。

  但他只是张张嘴,无言的呐喊一声,象捏碎柳志骨头那样握紧剑鞘。正在飞奔中,邢飞扬突然脚下一个踉跄。

  他心里一惊,知道自己怒火太盛,以致于内息不畅,险些岔了气脉。他忙停下脚步,看看已到半山,于是跃上树巅,盘膝坐下,抱元守一。刚刚调理两个周天,就听到远处衣袂声响,两条人影从山下掠上来。他暗道一声“天助我也。”

  等那两人从身旁掠过,他悄无声息地长身而起,贴在两人身后五步远。师父曾经说邢飞扬是轻功奇才,自十四岁起,长途奔袭可能还不如师父师叔功力深湛,但咫尺进退飘忽若神,稳居本门第一。

  此刻更是尽展其长,如影随形。其中一人低声笑道:“程华珠那婊子真能,这都三天三夜了,还跟头天似的那么紧”另一人说:“不是她能,是月照那牛鼻子的药好,不然早就成泥了。”“那也得身体撑得住。

  昨天大伙儿巴玩了个过瘾,家伙也过了把瘾。”“老孙这点子新鲜。吴悦的子真不错,他妈的,王一亭那个王八蛋,使什么不好,非用蛾眉刺!”“蛾眉刺怎么了?穿过去连伤都不留。倒是东二爷下手太狠,用那个花瓶,差点儿就玩废了。”

  “东二爷下手有分寸呢,别看那啪得一声厉害,其实不伤人。倒是杨岸把周银然给残了。”“也没什么残的,只要不死,有月照呢…”

  “嘿嘿…”等转过山坳,远处传来一点灯火,邢飞扬出长剑,脚上加力,从两人之间掠过。两人听到背后风声有异,刚刚转身,便觉得喉头一凉,打着旋,飞转着扑到地上。至死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邢飞扬在心里划了个“七”

  然后腾身而起,跃上树梢,借着风声的掩饰,潜到旁。口很窄,两旁各着一枝火把,映得山石上光影斑驳。

  内有个人影,依壁而立。他慢慢解开束箭的带子,摸出尾羽最窄最细的一只,弯弓搭箭。正待松手,邢飞扬突然觉得有些不妥。他收了箭,沉下心来,静静的伏在枝上。

  良久,隐隐传来两长一短三声敲击石壁的声音。接着中走出一个人来,邢飞扬暗叫好险,原来那个人影,只是一块人形的石头罢了。那人走到旁在一块大石上也依样敲了三声。里面转出一个声音:“老刘?”那人说:“徐桐,出来吧,该你了。”

  大石缓缓移开,徐桐从石后钻出来:“河套双刀和江门五虎还没回来吗?”老刘说:“没呢,那五个要到后半夜等换班的去了才能来。我瞅着河套那俩傻一口气跑到北山,这马拍得也太殷勤了。”

  徐桐低笑了一声,说:“进去暖和暖和,媚四娘正玩花的呢。”“哟”老刘说:“快让开,我去瞅瞅。”

  等徐桐与老刘擦肩而过,邢飞扬手一放,两枝劲箭无声无息了出去。一正一反同时穿过两人的脖子。两人身子一歪,慢慢倒在地上。邢飞扬展臂滑下,闪身入。回手掩上了遮门的大石,但留下条半人宽的隙。***

  内很暗,离口二十步的地方却一片光亮。邢飞扬放重步子,模仿着老刘的脚步声。心里一边划着“九”一边想:“肯定不是十二,十八?二十四?还是三十?”

  走近时他看到向右是一条通道,光亮就是从那里面出来的。邢飞扬刚刚走近,就听到里面一个人冲他说:“老刘,这会儿才来,赶紧看看…”

  邢飞扬转身走入通道,前面一条大汉双臂抱肩,背对着他靠在壁上。听到脚步声,那人回头笑道:“媚四娘这一手…”话音未落脸色已变,邢飞扬不容他出声,却没再使剑,一伸手捏碎了那人的咽喉。

  接着在他脸上抹了一把,脸笑容,然后把头拧了回去。正面看去,那人一脸笑容的看着场中,谁也看不到他眼中的恐惧。

  “十”邢飞扬站在那人身后,看到前面是一个漏斗型大厅,他所处的地方是漏斗的底部。大厅五丈方圆,较口矮了半人高,厅内遍布形形的石笋,周围散散落落坐着十三个人。邢飞扬暗暗说了声“二十四”

  突然众人发出一阵大笑,邢飞扬凝神看去,只见厅中三具雪白的身体或立或卧或伏。“不对”邢飞扬脑中掠过这句话。场中有一个身穿彩衣年约三十许的妖女子“媚四娘”他心里说,接着心中一冷──“难道还有人?”

  媚四娘拉着头发,把一个伏在地上的女人拖到场中。虽然已是冬天,那女人细腻的肌肤上却布了汗珠,她闭着眼,双臂无力的垂在地上,任由地上尖利的钟石划过柔房,娇好的面孔上充了痛苦的表情。

  邢飞扬暗暗回手,用三手指轻轻拔去箭羽。媚四娘蹲下身子,挽紧头发狠狠拽了起来,那女子痛得低低轻了一声,上半身完全抬了起来,一对丰房在去。

  “苏玲,装死吗?”媚四娘一巴掌扇在苏玲的脸上“昨天是你嫂子,今天轮到你伺候我的销魂环了。”说着媚四娘拎着苏玲头发转了半圈。“我说四娘,你把这张臭脸冲着我们干嘛?”一个赤上身,斜倚在石笋上的中年汉子说。

  “小厉啊,这你就不懂了,等姐姐好了再告诉你。”媚四娘冲小厉飞了个媚眼。然后松开苏玲的头发,一脚重重踩在她的肩膀上面,苏玲的右肩顿时断了一般软软摊开。

  “媚四娘,别把她废了,哥儿几个还没玩够呢。”“哟,王哥用蛾眉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别的弟兄啊?”

  王一亭笑着说:“咱用的就是蛾眉刺嘛,况且又没留疤。”“你没留疤,我这连伤都不带,要不是怕她动伤着自个儿,我何苦把她臼呢?玲玲,姐姐痛你吧。”

  等媚四娘苏玲的左肩,又拎着头发把她拉起来,让她双腿跪好,再一松手,苏玲就跪伏在地上。

  此时她双手已经被废,只靠脸和房撑着上半身。从邢飞扬这里看去,苏玲一对敛指玉足还有几个针孔大小伤口着血,腿部的曲线由细而,两条大腿在顶端连在一起,撑着高耸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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