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头一次意识到

　　“死吧，死吧，死了。新的不去旧的不来。死了。李若夏就可以继承你的遗产，然后找个新男人了。我也不必再糟心了！”李若冬一面推拒男子，一面嫌弃地说道。

　　头枕在女子的肩上，白晟熙含住感的耳垂，朝她的耳蜗吹了口热气，暧昧地说道：“冬儿，我要是死了。谁让你快活赛神仙？谁答应你助你成仙成佛？谁会像姐夫我一般。

　　身体力行地让你体验做人的乐趣？嗯？”通红的耳朵无意识地动了动，李若冬掏了掏另一边的耳朵，幽幽地反问道：“你答应助我成仙成佛？你分明是在毁我的修行，不要让我破戒的人是谁。”

　　“既然我答应过你，就一定会做到。”说到此处，男子稍微停顿一下，沉半晌，继续说道：“冬儿，爱上我，我助你成佛。”

　　李若冬冷笑一声，使力推开咬耳朵的男子，说道：“你是在跟我说笑话，还是说你在异想天开？姐夫莫不是在嘲笑我这个情感缺失症的患者，故意说出来报复我刚才的辱骂吧？！”白晟熙连忙握住少女的小手，一本正经地忽悠道：“冬儿，你听我说。

　　这世上但凡有所作为的圣僧佛陀，皆是因为遭受过非人的折磨才成就的。你看，仓央嘉措，谈了三段恋爱，每一段都没有好结果，权臣谋权篡位，连第六世班禅的位置康熙都没有承认，最后在去京城的路上坐化圆寂了。

　　所以成仙成佛，理所应当的就该堪破红尘，而最好勘破红尘的办法就是失恋。”“冬儿，你爱上我，我让你失恋，助你成仙成佛。”

　　李若冬歪歪头，觉得有何不对，但又说不出不对的地方，只好蹙起双眉，纳闷地问道：“你要我爱上你，目的何在？

　　不要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我不爱听。”男子凑上前去，手指在女子间情地滑动，说道：“觉得有个人陪我一起体验忌，跟我吵架耍宝，还不错。”

　　凶狠地瞪了男子一眼，掐了掐男子上的软，以制止他四处点火，李若冬木着一张脸，垂下眼睑，许久又问道：“那爱是什么？你爱过，你懂什么叫做？”

　　白晟熙轻呼一口气，深感女子的凶悍，规规矩矩地坐在沿，按照之前预想的说辞，说道：“我是不懂，但我知道爱是能够培养的。

　　至于怎么培养，嗯…每天都要抱我、亲我、体贴我，跟我上，跟我做，我让你向东你就向东，我让你朝西你就朝西，晚上回来，你要跟我撒撒娇，白天工作，你要给我一个吻，每天都说三遍我爱你，早上中午和晚上！”

　　桃花眼斜眼睥睨他，眉梢轻挑，李若冬悠悠地说道：“那你会爱上我吗？”一瞬间，白晟熙的大脑是呆滞的，不过十几秒之后，他的思绪活络起来，果断地说道：“不会，！”李若冬并未发现他的异常，在她看来，男子的心间已经住了一个人，名为李若夏！她对此倒没什么反应。

　　只是…一个患有情感缺失症的人可能有爱情吗？她最终没有说话，因为她给不出答案！＊＊＊落英缤纷，芳菲馥郁，昏暗暧昧，连空气都泛着粘腻的麝香气息。

　　男人出花中的，在女子白皙如雪的背部，犹如一朵腐烂颓靡的花，飘飘扬扬地落雪地。

　　女子不地嘤咛一声，双腿叠摩擦，以此来缓解身下的意，灼灼的桃花目含情地凝睇着身上的男子，声音娇柔妩媚地唤道：“姐夫，你快来呀，若冬儿得很，要姐夫的大…”

　　刚出的男耀武扬威地立，衬衣未解的白晟熙无奈苦笑，执起女子晶莹剔透的小脚，虔诚的热吻落在其上。

　　“，呵呵，姐夫，不要，不要戏若冬了…”含入一个脚趾，滋滋地，指尖在脚底轻挠，发颤的小脚犹如花蕊的玉，娇娇怯怯，惹人怜爱至极。

　　他的舌尖仿若灵活轻快的小鱼，循着女子因颤动而若隐若现的经脉，明明是颇为情下的动作，却像是朝圣的佛教徒一般，纯洁得不沾一丝灰尘。“冬儿，你可知，我第一次在花房看到你的小脚的时候。

　　就想要这么做了…想要啃你的脚趾，想要你脚背，想要把你拆吃入腹，一丝不剩，冬儿，冬儿…”一声一声含情的呼唤钻入耳蜗，李若冬只觉身下的花得更加厉害，就好像青酸涩的梅子，在温柔的春风拂动之下，成了。又透了！

　　“姐夫，不要折磨若冬了。快进来，快进来…”她热情地邀请道。支起女子的小腿，男子如她所愿，对准花，杆一，顺利入。饥渴已久的花道润紧致，层层叠叠地包裹着。

　　或重或轻地自发嚅动，叫硬实如杵的越发坚硬，男人冷清的心软成一滩水。另一只悬空的小脚勾在男子间，李若冬纤款摆。

　　在男子出之时，低线，在男子入之时，向上合，她妩媚妖娆的体犹如美人蛇，攀附在男人瘦有力的身体上，温凉的指尖在男子喉结四周打转，解开男子扣得紧紧实实的衣扣，掐住男子粉可爱的茱萸，抚摸他汗水密布的后，鲜红如血的檀口咿呀咿呀地呻，仿佛这世间再无礼义廉，再无伦理道德，只有原始的悸动和愉。

　　“姐夫，好烫，好大，姐夫，轻点，轻点呀…”她还拒，口是心非。明明恨不得男人死在她的肚皮上，恨不得身下的花被干穿干破，却娇娇弱弱地唤着身上人怜惜。

　　硬的物在花道穿梭，猩红硕大的头挤开泛滥的汁，咕叽咕叽的声音在花房回响，溅洒而出的花沾染在两人私处的发上，凝结成一片一片白色的冰晶。

　　男人肢动，五指着面团似的玉，瓣在女子玉颈亲吻，滚烫的呼吸动在肌肤的每个孔，他锋利的牙齿轻咬啃噬，偏执地在玉白的肌理留下一个一个深红的烙印，粝的大舌游在锁骨，取带有女子芬芳的汗。

　　“轻点，嗯哼…轻点怎么能足冬儿的小呢？冬儿可真是口是心非得很，偏偏姐夫甘之如饴，喜欢得不得了…”“冬儿喜欢姐夫么？”“嗯。”李若冬轻声回道。

　　“冬儿，爱姐夫吗？”

　　“冬儿，爱姐夫？”见她不语，白晟熙反复问道。“冬儿，爱上我，我助你成佛！”

　　“冬儿…”李若冬猛然惊醒，她打开灯，无神地看了看天色，窗外依旧混沌阴暗，知了叫个不停。

　　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手指伸入空虚的私密地带，昨夜换的内早已透，两片花瓣散发出涌的热气，她方才应该是高了，不过梦中的望纾解了。醒来后，依旧是一片空虚与瘙。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做梦了。

　　自从与白晟熙放纵之后，身体似乎深刻地记下那酣畅淋漓的感觉，每每做梦，便是与白晟熙各种形式的爱。

　　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李若冬翻开抽屉中的手机，打开前几天下载的三级片，一面凝神注视着里面的男主人公，一面拨开身下黏糊的发，戳入花道细细抚慰。

　　当三级片中的男主面朝镜头，平凡无奇的面孔堪比路人，李若冬顿觉索然无味，难以消解的望哽在心头，不上不下，她头一次意识到，或许她不抵触白晟熙，甚至幻想与之爱，大概是因为他的长相比较符合她的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