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半抱着进屋

　　“林先生。”文苒感慨似的吐了口气“我还会继续为望而苦吧，但至少这世界上，还有一位林先生接纳我，我由衷感激。”林冠思按下不舍得放开的思绪，笑道：“嗯…别客气，遇见你我也很高兴。”

　　文苒俯身亲吻林冠思瓣，笑得明媚：“林先生，谢谢你，与你的情爱，十分幸福。”“我也是。”林冠思勾起角，尽力笑得自然。

　　文苒笑容微顿，有些紧张：“我…能再来找林先生吗？”“…”林冠思忍不住笑，微抬身，覆上那红的双前停下。“来可期。”语末，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吻她。＊＊＊文苒背着小提琴盒。

　　等着大楼电梯上来七楼，闲来整理蕾丝洋装裙摆，接着自颈后项链扣环处顺着链子摸向锁骨的海蓝圆球饰品，漫不经心地转动圆球。

　　自上次寄错包裹而有了常规外的鱼水之，已然过了两个礼拜，固然在离别前有再见面的约定，但时至今皆未有连系，或许是他们未换连络方式的关系，然而。随着时间过去，文苒不免怀疑当初林冠思说的接纳是客套话罢了。

　　“啊。”林冠思见到对着电梯门发愣的文苒，主动向她道早安，文苒吓了一跳，不安地抚着发尾，回声早安。林冠思在家中穿着较随意，带有几分生活居家的温和气息。

　　上班时会将头发梳理得干净清，换上无边框眼镜，穿着熨烫过的西装，更增其冷硬难近的气质。

　　文苒觉得这样的他相当陌生，不敢见冰冷的镜框内投出怎样的目光。电梯上到七楼，门开后，林冠思抵着门先让她进去，里头没人，狭小空间放大呼吸声。

　　文苒有点错地联想到那一天时的息。林冠思按了一楼按钮，捏了捏她的耳垂，轻笑声：“又胡思想，电梯可不行啊。”

　　“…我、我没有！”文苒很委屈，想歪是没错，但没有想在电梯…她瞅眼三面的镜子，若在此处，会被迫看着自己与人合的姿态，林先生总爱欺负人，一定会要她看着的…文苒闭上眼，摇摇头甩掉想像。

　　林冠思瞧她耳子都红了。猜测她中意，想像文苒面对自己的态而崩溃的模样，勾得心。不，在这之前得先要电话或line。

　　他们在第一次之后便一直没遇上，也没留连络方式，他没想到同层楼的巧遇难度这么高。文苒与林冠思换手机输入电话号码，又开line扫QR-Code互加好友。

　　她以为林冠思不太想跟自己有太多集，只想抱持关系，听到对方主动换连络方式，瓦解她的疑虑与忧心。心情松缓。

　　她扬起嘴角，笑道：“我还以为被林先生讨厌才没有连络，我真笨，忘记换连络方式，以后能和林先生聊天了。”“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

　　林冠思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耳朵“有时我会传些“不妥当”的讯息，如果文苒能回应最好，不能的话就无视我吧。”文苒慢了半拍意会到话语的意思，慌张地低下头，小声回道：“可能晚点回，但不会无视林先生的。”

　　“我会期待的。”文苒瞅眼他的模样。在手机啪啦敲字，随即林冠思的手机震动了下，文苒传讯息“林先生穿西装很好看。”此时电梯到一楼，两人分道扬镳。

　　文苒的手机响动一下，林冠思传语音讯息：“谢谢，文苒穿得清纯好看，纯白洋装很适合你，黑发顺在耳后，感的耳垂镶着海蓝钻耳饰，文静秀美又有一丝傲慢…特别想在下班后，回来“见”你。”

　　林先生特意加重语气，是在提醒我言外之意吗？文苒掩住耳饰，难怪他刚才一直捏耳垂，但亦是相同款式的项链，为什么没注意呢？

　　她搭公车找了个位置坐下，询问这个问题。林冠思这次回以文字：“你因害羞侧身，我哪里看得到？晚上我仔细看看，别拆，好吗？”

　　林先生为什么话语间都带有的感觉…文苒脑子越来越混浊，想着林冠思一身西服来到她的屋内，将她架在门板上，到一半便急迫地进入她。

　　她低垂着头，怕公车上的人看到自己的面貌，在公众场所克制不住地期盼使她难受得想哭。文苒心里混乱，来到琴室练习时也无法进入状态，不协调的旋律与节奏显示她的分心，所幸今是独自练习，不然真的会自责到不行。

　　她知晓惦记林冠思的语音讯息，烦闷与恼怒使她冲动回应：“都是林先生害我今无法专心练习！”送出讯息没多久。她懊悔写出如此失礼的话，想要删除时，讯息已被已读。“我负责，你还有两个小时时间提条件。”林冠思回了文字。

　　“什么条件？”“地点、几次、多久都行。”文苒敲了一排“我没答应晚上要”的字。

　　犹豫了会还是删掉，改成“林先生在就很好了”然后将手机扔回包包，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她在琴室强迫自己练曲谱几次，直到心浮气躁地练不下去才返家。回到701号房，文苒本想换身衣服，旋及想到林冠思说这身好看而作罢，她稍微打扫居家环境，又煮了两菜一汤当晚餐。

　　她去浴室洗手时，看到镜面中喜悦的面容，心里顿时一沉，恍惚地走到客厅打开小提琴盒，想狠狠责罚自己的错误。

　　为了而放弃练习，又摆出如此恶心的表情，她拿出手机回给林冠思：“请林先生惩罚我。”脸埋在双臂间。

　　她应该回绝的，但她好想见到说过接纳她的林先生，如此恶心的自己，就连现在都在寻求安慰。

　　门铃响起，文苒收好情绪去开门，刚下班的林冠思保持早上的仪态，见到她时弯亲吻她的额头。

　　文苒说不出为什么，情绪堤防突然瓦解，埋在高大男人的怀中哭了起来，林冠思一头雾水，半抱着她进屋，拍抚她的背“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