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躺在榻上的盛戎清见她如此媚态,更是难耐,他手上不由得加重力道,带着清透的水润腻滑,很轻易地,就滑入那隐秘的小口,没有任何阻地进他那段白皙的指节。
两人具是闷哼一声,盛戎清只觉得自己脸颊滚烫,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要破腔而出。南熡不觉心中好笑,故意抬起下身,使了一下力气,让那一小段指节口而出。蓦然冷的手指让盛戎清全身都僵硬起来,脸上的粉也急褪而去。
他心中一凛,南朝的女帝喜怒无常是出了名的,刚才他是不是又有哪里做的不对?心里这么想着。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泫然泣起来。
他声音发颤,语无伦次“姐、姐!陛、下!陛下是不喜欢戎清的服侍吗?”说着动作慌乱地便想起身,却被那只涂了丹蔻的手按住。瓣被南熡撬开,两人换了一个漉漉的吻。
“你呀,就是子急。”南熡探下手,捏住那有些缩回去的巨物“我就不能换一个?嗯?”
她扶着一瞬间又硬起来的硬物,将那可爱圆润的头部在下处摩挲了几下,惹得盛戎清抓住垫子小声呜起来。
两人许久没有在一起,盛戎清是久旷,南熡可没有。天天能品尝好物的身体尽管早已泥泞不堪。然而她的眼神却始终清明,她就是喜欢看这些男人情难耐,却只能沉沦其中的样子。“炽焰姐姐!求求姐姐!给我吧!”年轻气盛的盛戎清简直要死在这榻上了。
这女人拿捏住他的要害,感的头部都能感受到她内里的暖润,但偏偏她老是擦过其门而不入,真真是急煞他。“好。”“嗯…”南熡说着好,整个人就直直坐上了那发的物。
利刃贯穿,早就出晶莹的甬道自然而然,轻而易举地就将那硕大一到底。如烟火齐放于脑海间炸裂,突如其来的快,让盛戎清瞠大了眼,眼神发直地望着南熡。
盛戎清的身下物其实深得南熡的喜爱,它长短适宜,又不会得让她觉得不适,尤其是起后的柱身微微向上挑起,每动一下,那圆头圆脑的头部便会擦过她内壁里最是感脆弱的那一点,可这后宫里,皇帝的喜爱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只怕这被保护过好的少年根本不清楚。
偏偏他又想尽法子地与她在一起,实在是让人头疼。也许她应该借着今天的机会,好好冷冷他。
南熡一边想,一边快速地上下摆动,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将那茎更是深深吃到了里处。每动一下,便是由深处而向上扩散的酥麻舒。
“哈啊…好舒服…”情动得不能自己的盛戎清忍不住双手攀附上南熡的间,手指深深陷进那两片雪白的瓣里“姐姐的里面,好舒服…”
尤其是感的眼孔时不时与南熡炙热的花腔底部摩擦,的热意烫得他两条腿都不由自主地崩得笔直。
下身更是下意识地不停向上拱起,想要深深地进去,深深地,再深一点,最好能永远留在这个他从小喜欢到大的皇帝姐姐里面,再也不出去。
南熡媚眼如丝,扶着他的手,将部抬到最高处,只留下头部一点点的硬在内,复又深深落下。***甬道热,紧紧裹住盛戎清的男,内壁连绞间,仿佛生出一股力,嘬得他想缴械投降。
黏腻的水声和体拍打的声音回在本该是肃穆的御书房内,让南熡产生一种偷尝愉的错觉。说起来,在盛戎清之前,还没有哪个侍君胆敢在这里惑她。“羡王到!”门外,德泠沙哑却嘹亮的嗓音使得盛戎清一个机灵。
“啊!”他惊呼一声,意外之下,关竟然不守!热烫的白浊尽数冲击进了南熡花腔里,惹得她不缩紧了内壁,她皱眉看着盛戎清,看得他脸都白了。
忙不迭地从那舒适温暖中离而出,茎头上还挂着浓稠的白,透明的粘丝自两人腿间拉开,然后断裂,尽管茎仍旧硬,茎上还挂着七八糟的体,淋漓滴落在榻上。
盛戎清却看也不看,动作迅速地跪坐俯身,狠狠地将头扣下“戎清该死!”南熡默不作声地从榻上站起,白浊混着清透的体,自她的腿间蜿蜒而下。腿间的粘腻使她不适,再加上空气中弥漫出的那股膻腥味,以及等在外面的羡王都让她开始头疼。
羡王兄都不用睡觉的吗?都这么晚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深夜来访,她看了眼跪在榻上不敢抬头的盛戎清,心里盘算该将他在哪里,才能让她接见皇兄的时候不至于太尴尬。随手出一张宣纸擦了擦下的混浊体“戎清,你快躲到榻下去!”
“啊?”盛戎清莫名其妙地抬头望着已经开始手忙脚自己穿衣服的南熡。“啊什么!羡皇兄来了!你总不想这种样子被他撞见吧?!”说着便将在书桌旁的衣服团成一团,胡乱地丢到榻上“快点!快点!”
盛戎清两颊一红“哦…是,陛下。”他披上自己的亵衣,随便系了带子,一手抓住子就爬进软榻的下面。
视线一暗,罩着软榻的布罩随之被南熡拉下来,整个御书房似乎又回到了一开始肃穆宁静的模样,就是不知站在门口的南羡来了多久,又有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
“咳,宣!”门吱呀一声被德泠推开,一道拔的身影挟裹着冷风进入。素白的手扯下兜帽。
那张与南熡有几分相像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知他脾的南熡自然不会认为这笑容是愉悦的表达方式。
南羡是南朝唯一的王爷,是她大爷爷的孙子。也就是她父皇的父皇的哥哥的孙子,说起来有点绕,但他无论是辈分还是年纪都比她大。
由于当时的皇位并没有遵循立嫡立长的组训传给南羡的爷爷,反而力排众议立了最小的儿子。虽说后面也得了一个世袭罔替的羡王称号。但究竟有没有心有不甘那只有他们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