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戴上手套

　　“快点，快进去！”在一阵阵嘈杂的叫骂声中，如锦和一群神色慌乱的少女被赶进了教坊司的大厅。

　　如锦跪坐在冰冷的石砖上，一双美目不住地打量着四周，只见佳木葱茏，奇花烂漫，一带清自丛木深处泻下。

　　庭院两边飞楼空，勾檐斗角。一副气派之，这便是京城的繁华吗？如此，在这边讨个贵人心也好过苏州老家继母的磋磨。如锦心中暗叹。如锦本是苏州人士，一介富商花家之女。

　　小时也是极受宠爱，穿的是蜀锦，吃的是山珍海味，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就连四书五经也是通识一番，这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大魏可是颇为少见。

　　但好景不长，其母死后父亲续弦的子对如锦极为不喜，暗地里没少给她上眼药，一些小手段层出不穷。其父死后，继母以其子夺取花家家产。

　　此后，继母对如锦的磋磨更是严重，她本是个娇柔的女儿，自出娘胎，从未受一些磨折，如今遇了这种艰难，怎不心酸肠断？

　　所以每天从书房回到自己房里，便背人掩泣，有时竟哭到黎明，到次还要勉强欢笑，向继母屋里视膳问安，这样日子长了。忧能伤人，竟把个玉貌如莲花的女郎，消瘦得柳一搦。

　　如锦心知这个曾经给她带来欢乐的家已经呆不下去了。于是她在次年大选之时毅然踏上了苏州选秀的游船，希望能寻得一个好的归宿。

　　纵然惨淡灰暗，纵然俯首贴地，到底是她勉强可以握住的一丝希望…不成想，选秀也是有差别的。八百佳丽，云集一堂。

　　这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必须从身世清白的世家女中挑选。而相貌上佳的平民女或是像如锦这样的籍女只能入教坊司充作宫奴。

　　“姐姐，我好怕。”一约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小手抓着如锦的衣袖怯怯说道，她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瘦小而柔弱。

　　瑟瑟地缩着身子倚靠在如锦身上，萦细碎泪珠的长睫下的双眸闪着惊惧的光。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既已做了宫奴就只能向上爬。

　　宫奴的地位之争自游船上就开始了，为了活下来，如锦和身上的女孩在游船上抱团取暖、相依为命。

　　“吱呀…”大门被猛地推开。一位身着暗红色罗裙的老嬷嬷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十几位女官，她们面无表情，直勾勾地盯着少女们，那嬷嬷眼角狭长，嘴很薄，目光冰冷而沉静。

　　如锦一下就想到了苏州那刻薄的继母，她也是同样的相貌。这嬷嬷怕是个不好相与的人。顿了半晌，那嬷嬷喝道：“验身！”

　　那一行女官迅速走上前，将歪坐在地上的少女拉起，那嬷嬷拉开庭院内的屏风。如锦这才看到屏风后是一排排木椅，上面铺着淡粉的羊软垫。

　　女官们把少女在木椅上，取了绳索来，将少女们的双手死死地缚住，将她们的大腿拉开用绳索束在两侧的扶手上。又用剪子毫不留情地把她们的肚兜和亵剪开。

　　而那嬷嬷就穿梭于一个个少女之间，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睛在少女光洁的体上扫过，不时用枯枝一样的手在其身体上抚过，引得少女身体阵阵颤抖。

　　少女们虽说不是大户人家出身，但好歹也是清白身子，不少还是像如锦这般的籍女久居深闺之中，平时大门不出，哪里被这样亵玩过，全都大声尖叫起来。

　　一时间，庭院内叫声此起彼伏，那嬷嬷见状取了鞭子来，对着叫的最凶的女孩狠狠一，那鞭子十分锋利，又沾了盐水，打在皮上，痛到心里去了。雪白的身体上立刻出现一道渗血的鞭痕。

　　那女孩痛到叫不出声来，只是张大嘴巴，弱弱地呻着。嬷嬷又走到一个女孩身边又是一鞭。

　　这一鞭直接把那个女孩打昏过去。少女们都不敢吱声了。嬷嬷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到第一个女孩腿间“叫什么名字？”“杨…杨平君。”女孩颤声说。

　　“烟娘。”身后一个女官唤道。嬷嬷转过身，接过她手中用羊肠做成的手套，一手指向杨平君的幽谷探去。

　　杨平君的身子不自觉地颤了颤，美眸紧紧地闭着。进去约半个指头，烟娘在里面探了探，把手指出，有些失望的摇摇头。又退了一步，在杨平君的身子上细细打量了一番。

　　“小甚是普通，一双儿倒是个讨喜的，姑且做个奴吧。”两个女官走上前，从手臂上下架起，将其带出庭院。＊＊＊

　　所谓奴，既是女子用自己的玉代替自己不出彩的器使主人达到愉。一双儿或挤，或推，或拉，不仅可以作用主人玉茎，还可以按摩主人身体。比之平常的男女合又别有一番情趣。

　　因此一般的达官显贵家中都会豢养几个奴赏玩，在上刻字，金针刺，上穿环，更是他们的乐趣所在，而这样亵玩的娇没几年就会下垂不再立，他们便用细绳从下穿过在出捆紧，使得玉重新拔。

　　如此便又可再玩几年。做奴的好处是身子还是清白的，后求得主人垂怜放出门去还能找个人家嫁了。

　　不过她们的房早在这高强度的摧残下失去了哺的能力。这也算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烟娘身旁的女官应了个诺，一人一边就把杨平君给架了出去。烟娘又走到第二个少女腿间，照例手指在内探了探，随后便了出来。

　　那少女见面前的嬷嬷面无表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心知在教坊司的岁月估计还得看其脸色，便连忙开口：“小女名作笙非。”

　　烟娘微微点头“倒是个机灵的。”说罢用手在少女下捏了捏，鹰爪一般的手在雪上捏出几个红印。

　　又拿起少女的莲足自脚踝处向下把玩了一会。笙非只觉足下一阵瘙和疼痛袭来，也不敢出声，贝齿咬着强自忍着。

　　“连奴都做不了。去四皇子府上做个足奴吧，他可是对你这般的妙足喜欢的紧。”烟娘摇了摇头，向身后打个手势，女官会意，熟练地将笙非架了出去。

　　就这样，烟娘在一个个少女间穿梭，逐一点评，定下去处，不消一会就到了如锦的腿间。

　　如锦早就见识了烟娘的狠辣，又联想到自己的苏州的恶毒继母，不双目合闭，脊背绷得紧致，大气也不敢出。烟娘并不在意，戴上手套，信手向如锦的腿间探去。这方一探，才发现了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