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洗净之后

　　哪里会沦落到这里来？剩下这些也就是勉强矮子里拨将军，到底又能有多少成长？最好的结果，也就是修到筑基，不是成为宗门里哪位高人的炉鼎，就是像他们这样，在宗门里打理杂务做个管事。

　　两名教习说话的功夫，新人弟子们已稍微整理了一下，披上外袍，按男女排成了两排。陆点点头，吩咐他们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集合，他会带他们到宗门正殿，门中诸位真人会来挑选弟子。又摆摆手，有杂役弟子上前来，把淘汰的两个人送去奴院。

　　两个都是十三四岁的女孩子，一听奴院就花容失，一个痛哭涕地爬过来抱着教习的腿求情，另一个却有点不服气，指着珍珠道：“她也没有灵兽啊…为什么她不用去奴院？”

　　大家刚刚契约完成，一没有相应功法，又没有灵兽袋之类的空间宝物，契约的灵兽不是抱在手上，就是跟在脚边，一目了然，唯有珍珠两手空空，看起来的确什么也没有。陆跟着看过去。

　　也不由微微眯起眼，他只是感受到了珍珠身上有契约的灵力，却真没看出来是契约了什么。“你的灵物是什么？”他问。珍珠张开了腿，那颗种子还在她小里。

　　她已经缔约，种子就是她的灵宠，虽然表达了不太情愿的情绪，但还是没有违抗她的命令，慢慢滚了出来，同期的少年少女，包括灵宠们，看到这一幕都不由得笑出来，这算个什么东西！

　　碧云更是毫不掩饰地嗤笑一声“呵，天香藤。这也算个灵宠！”珍珠也知道自己的灵宠等级低，但被所有人这么赤果果的鄙视，还是有点下不了台，抿着站在那里，小脸得通红，随时要哭的样子。

　　陆有点不忍心，有心想说两句好话，但天香藤这种低级灵植，随处可见，简直就跟杂草差不多，就算想夸都找不出什么话来。

　　他都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混到秘境里去的。最终只能淡淡点点头，说：“好好养着吧。”珍珠乖乖应了一声。反正都缔约了。不养着还能怎么样？亮完了相，估计没自己什么事了。

　　天香藤种子立刻以比出来时快上十几倍的速度，又跳到了珍珠的小里，撞得珍珠整个人都酥了酥，忍不住呻了一声，引得旁边几个少年都多看了她几眼。珍珠算是这一批弟子之中年纪最小的，今年不过七岁。

　　虽然契约的这个灵宠不怎么样，但她本身修行的速度在那里，还算是值得培养的弟子，陆还看好她的，和颜悦地让她先回去。两个淘汰的女孩子就没那么好命了。哭叫着被拖走。

　　进了奴院，以后也就不算个人了。每天要做最脏最累的活不说，更是人人可上的工具，就算被人采补至死，也不会有人多说一句话。珍珠面无表情地看着。

　　既不记恨对方试图拖她下水，也并不同情她们以后的日子，毕竟，如果不是有那颗种子，被拖走的就要是她了，她本来就是奴籍，好不容易才借灵宗招人的机会跳出来，再也不想回到那种日子去。

　　＊＊＊从秘境出来。到他们这些新弟子的宿舍，其实并不算太远。按珍珠平常的速度，大概也就是走个一刻钟的样子，但今天她下面夹着一颗种子，虽说不大。

　　但娇的花径里夹着异物，走路时多少有点不适应，她的身体又感，一路磨磨蹭蹭，也不知了多少水。

　　但有那颗种子堵在那里，倒是一滴也没漏，全被它收了。种子还给珍珠传来了欣喜悦的情绪“还要，还要。”还要个头，她腿都软了好吗？珍珠息着。

　　娇柔无力地倚坐在路边休息。“走不动了吗？”略显稚的男声响起来，珍珠抬头看了一眼。

　　正是他们这一期成绩最好的楚扬，这时正抱着一只雪白的狐狸站在她面前，肩膀上还站了一只红色的小鸟。珍珠笑了笑。

　　“一直夹着那东西，是不是很啊？”楚扬一边问，一边在她腿间蹲下，起她的外袍，伸手戳了戳她的蒂“啧，小珍珠都立起来了呢。”

　　珍珠低一声，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轻笑道：“你何苦来我？我是女人，摸摸蹭蹭总有不就能刹的法子，你自己可怎么办？又不能。”

　　楚扬顿时就僵了一下，眼睛的颜色都变深了一些，最终还是把手收了回去，他们都很清楚，虽然练的是合的心法。

　　但除非真的突破无望，元元最好还是要留到筑基以后。否则哪怕能够采补，也会根基不稳，难成大器，就算宗门里那些喜欢把新人当炉鼎的前辈，也都约定俗成地不会向本门练气弟子出手。都是同门弟子，那种毁人道基的事就太缺德了。

　　楚扬深了口气，静了静神，才道：“明天就要拜师了。你猜会去哪位真人门下？”珍珠轻轻一哂“由得我们选吗？”楚扬再次沉默下来。的确，不论是哪一位看上他，他也只能乖乖从命。这么一来，明明拨了头筹契约了两只灵宠的意气风发，突然就都变成了沉闷压抑，他拉过珍珠，在她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珍珠觉得嘴都要被他咬痛了。

　　才听他恨声道：“不论是去哪里，你都要自己小心点啊。”珍珠才刚觉得有点感动，又听他用更低的声音说出后半句：“筑基前千万不要死，等着我，等我去死你。”

　　珍珠：…她这个身体虽然幼小，但她本人毕竟是重活一世的成年人了。楚扬可是货真价实的十二岁少年。这就被教成这样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楚扬带着情绪，匆匆走掉了。珍珠又坐了一会，小里的种子就不停在叫着要水水。

　　她有点无奈“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啦，让我休息一下啦。”种子心不情愿的，默默“吐”出一滴淡绿色的体，几乎是立刻就被珍珠的身体收了。珍珠只觉得从花径里传来一股温和的暖意。

　　在秘境里被玩了那么久的酸软和刚刚一路走来的疲倦顿时就好像一扫而空，身体恢复到了最佳的状态，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她吓了一跳。这是天香藤的能力吗？不对吧？

　　她记得很清楚，天香藤是九品灵植，花粉有催情作用，藤汁可作润滑，常常用来配制一些助兴药物，除此之外，并没有其它价值。

　　这个恢复能力是怎么回事？种子才有吗？还是她这一株…变异了？珍珠接受了这个想法，毕竟如果真没点特别的地方，天香藤也不可能被宗门收到秘境里去。这么想着，她对种子的嫌弃就少了几分，好歹也不是完全没用嘛。

　　感受到她的心情，种子就跳了跳。珍珠的身体本来就感，它这一跳，远比之前的磨蹭更为刺，才刚缓过劲来的花顿时又了。

　　种子似乎领会了这种制造自己爱喝的饮料的办法，不用珍珠动手，自己就在她的花里不停跳起来，于是珍珠就躺在人来人往的路边，被自己契约的灵植种子干得全身瘫软，叫连连。

　　到种子终于吃喝足，又心满意足地吐出一滴绿给她，珍珠才总算有力气回去宿舍，这时天都黑了。珍珠去洗澡时，才发现除了被玩时出的汗，身上还有一层薄薄的污垢，洗净之后，出的肌肤似乎比之前更为白皙细了。简直吹弹可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