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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在京师逛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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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鸦雀无声,主仆双方,都多少有些尴尬。冻云凝雪她们瞪大眼睛,涨红了脸,惊恐又不解地望着夏裴夙,显然并不太懂男女之事。

  而锦屏震惊之余,目光隐忍刺痛,死死抿着,面色发白。最好笑宋嬷嬷,一脸吃了屎的表情,气得口剧烈起伏,大约实在难以接受,她亲手大的那个端正好学的二少爷,是个半夜把自己老婆绑起来的无之徒,还不关窗!

  可怜的明鹪心知自己此刻模样,被众人看了去,羞得想死,恨不得立即找口井,跳下去一了百了。撇撇嘴,眼泪又涌出来了。夏裴夙见身下的宝贝疙瘩哀怨愁苦,知道她生怕羞,哪怕是些丫鬟婆子。

  她也必定不愿让她们围观,便俯身将人抱起来,藏起她的,不耐烦地呵斥众人:“没你们的事,统统出去!”

  可他一抱她,下面巨物又挤进去几分,撑得痛难忍。小明鹪痛到闷哼…眼看冻云她们不敢违抗男主人,迟疑着转身就要离开,豁出去大声求救。“救命…救救我!你们别走啊…冻云救我!”

  “?”什么鬼?!夏裴夙错愕地看向怀里小人,明鹪抿抿,对他吐舌尖做了个鬼脸,气得他口一滞,怒火堵在喉咙口不上不下。

  她背对丫鬟们,她们是看不到她挂着眼泪坏笑的。众人止步,僵在那里,这下做实了夏裴夙用强,凌结发子,大家投过来的目光鄙夷不,冻云冰雾几个甚至带上了恨意。

  “少爷,已经是你房里的人了。再耐心多等个十来天又如何?平里你…”“知道了知道了!我走就是!”夏裴夙烦躁地打断宋嬷嬷,母发话,他也不好忤逆,只是这临门一脚的时候受人妨碍,实在火大。奈何大势已去。

  他也只能无能狂怒,抬起老婆茎时愤恨又不甘,偏偏箍着头,这一下磨得他奇无比,快意直冲脑门,拔出来后骤然空虚,仿佛从天界坠入凡间,更气了,他把明鹪放回桌上,横眉冷对,暴躁怒喝:“锦屏过来伺候!”

  锦屏得令放下油灯,从地上拾起衣,一件件服侍主人穿好,指尖手背不经意拂过他壮大腿腹时,心中悸动难言,尤其是蹲下套子的时候。

  那东西长嚣张,直地翘着,戳在她眼前,碍事得很,害她脸烫得像发烧,那边冰雾已经给明鹪松了绑,看到她腕上凄惨红痕心疼不已,另几个七手八脚地帮自家小姐穿衣裳。

  而冻云则从净房端来清水,替她擦拭下身污迹。小明鹪一直在留意丈夫这边,看到锦屏脸红,气得要死,转而怒瞪夏裴夙。

  可夏裴夙却对包括锦屏在内的所有人视若无睹,始终皱眉冷脸,恻恻地盯着明鹪,眼神凶狠如利刃,穿好衣服挥挥手,示意丫鬟退下,走到明鹪面前,恨恨地放狠话。

  “小货,你给我等着!”说完在老婆股上重重拧了一把,板着脸拂袖而去。小明鹪疼得龇牙咧嘴“呜哇…”一声大哭起来,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被他拧股了。混蛋臭男人!

  一群人围着明鹪百般安抚,好不容易哄她躺进被窝,小声噎着,渐渐睡去。次,二少爷深夜爬窗,捆绑辱二未遂,把老婆打到哭的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夏府上上下下。

  ***在家里下人们绘声绘造谣二少爷荒无道,还不做人,打老婆的时候,夏裴夙被内阁一群老头喊了去,要他去宫里见皇帝,因为皇帝不肯见他们。

  “内阁票拟过的奏疏已经堆积了好几了。皇上只批了礼部鸿胪寺的,户工两部督察院还有地方来的,一本也没下来,各地有些灾情都是急报,耽误不得。我们几个阁臣轮番求见,内侍只说圣上哀恸伤心,不思粥饭,御体欠安,见不了外臣,改再行召见。”

  次辅陈阁老忧心忡忡,唉声叹气,另几个老头也乌云罩顶。夏裴夙明白他们的意思,他年纪最轻,又是皇帝亲手提拔的,肯定最得皇帝偏爱,这事情自然得他上,便爽快地遂自荐,安抚老头们,主动给他们当使。

  “卑职进宫去试试,天子福厚,兴许今陛下精神好些了。也尤未可知。”他去了干清宫,皇帝还真的见了他。夏裴夙由内侍引着一路穿过偏殿,皇帝精神抖擞,神采飞扬,正在与小太监们玩斗蛐蛐。这蛐蛐就这么好玩?家里一个,宫里又来一个。

  “臣夏裴夙,叩见陛下。”“夏爱卿,你来得正好,快过来看,朕得了一只好宝贝。”若是之前,夏裴夙十有八九就和那些老头子一样。

  对不务正业的小皇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苦口婆心劝说他不要玩物丧志,荒废政事,逐步沦为昏君,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他家里养了个爱玩的小宝贝,对付这种身体长大了。脑子还没跟上的。

  就另有一套办法了,他告罪一声,走上前去,站到小皇帝身边,探头看他陶罐里的两只蟋蟀,一大一小,一赤一金。

  “这只红的叫赤绶将军,养了些时,金色的叫金翅印,才刚得不久,皆甚凶悍,咬伤咬死了我好几只爱将,爱卿觉得哪只能赢?”夏裴夙一个外行,从不碰这些纨绔的败家玩意儿,哪只会赢。

  他既不知道也不关心,不过要哄小皇帝干活,就必须努力参与,就像陪老婆玩覆对对子那样。“依微臣愚见,赤绶将军略大只,促织相斗,应该是大的赢吧。”

  “哈哈。!那可不一定,金翅印可是名品,哪只凶哪只赢,光大可不行。”“既如此,皇上可愿屈尊与微臣赌一赌?”

  “好哇好哇!”小皇帝立时来了兴致,斗蛐蛐讲究的就是个赌输赢,与太监们玩根本没意思,和夏裴夙这种一本正经的内廷大臣赌,才带劲呢。

  “爱卿想赌什么?金银赏赐?还是香车美人?”我家已经有美人了呢。虽然老吃不到,夏裴夙含笑摇头。

  “不瞒皇上说,臣今进宫谒见是为了奏疏批红之事,里面有些地方急务,阁老们都在等皇上示下。若微臣侥幸得了彩头,就恳请圣上御览奏疏,予以批示。”

  皇帝小脸一垮,批奏疏什么的,好麻烦。夏裴夙不等他出声拒绝,又他:“陛下,既然要赌,那自然是的注越大,越有意思,得小了。还不如不赌呢。”

  那倒也是,皇帝噘起嘴,垂眸犹豫几息,以破釜沉舟的气势抬起头来,颔首答应。“可以,便依爱卿所说,那要是你输了。该怎么办呢?”

  “随皇上圣意便是。微臣要是输了。便听从陛下一事,辞官也好,降职也罢,哪怕是在干清宫跪上三天,绝无二言。”听上去厉害,但人家是皇帝。

  就算不赌,要他跪,他夏裴夙也不能不跪,纯属空手套白狼。小皇帝皱眉思索,实在想不出要他做什么,一筹莫展。

  边上绿豆眼的小太监刘宝儿,见针给他出主意。“圣上前不是说宫里闷,想出宫逛逛么?咱们这些奴才,宫外边也不,不如就请夏大人陪同陛下微服出宫,在京师逛一圈,额…视察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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