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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堂堂三品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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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不代表他愿意送给别人玩,哪怕是明家来的丫鬟。“等二下完棋,让她来书房见我!”他火着脸吩咐。

  “是。”醋大的回来了。小明鹪哪里还有心思琢磨棋盘,一败涂地,惨不忍睹。薛辟看出妹妹心神不宁,心疼她嫁了人,连和他下棋都忐忑不安的,柔声劝道:“阿梧心不在焉的,是不是累了?去休息一下吧。”

  “嗯…谢谢四哥哥。”心照不宣,明鹪也知道哥哥疼她,又给畏惧丈夫没地位的她留面子,嫣然一笑,起身溜了,她悄悄推门走进夏裴夙的书房,他正在看一份从宫里得来的特殊名单,刚换了伤药,空气中浮着淡淡的药香。

  “夫…裴夙哥哥。”她鉴貌辨换了称呼,但他还是不回答,也不看她。哼!明鹪也生气了。过去双手抓住裴夙两侧肩膀,晃。

  “干嘛不理我!不理我算了。我走了!”“不许走!”夏裴夙将人一把揪到腿上,二话不说搂紧了狂吻,舌头在里面横冲直撞,对着小嘴狠嘬,亲得明鹪闷气短,小脸滚烫。

  “唔…”“唔什么唔…我想你,亲一口怎么了!你今天陪野男人玩了一天,我不高兴,要你哄哄不行吗?为什么不哄我?你是不是心里没我?”

  “…”“我想吃。”“…讨厌!”害羞鹪把脸埋进坏人颈窝吃吃娇笑,又亲亲他的嘴角,抬手按在领口,死活下不去手解开衣扣。“僵着不动做什么?快啊。”“难为情。”

  “…没用!”锦屏:内啥,所以那两只到底是不是送给薛辟的?夏裴夙:我才不问呢,要问你自己去问。锦屏:…***某人冷漠注视臊红了脸、还在憋笑的老婆,结果他也没绷住,轻“哼”一声笑了出来。

  隔着衣服摸她的,轻抚耸起的高峰,下的手指尖。“叫你哄我,还得我伺候你舒服,凭什么?大了不起么?”“那夫君可以你自己的,让你自己舒服呀。”“再顶嘴剪月事带!”

  “…”明鹪笑得不行,环住坏人的脖子,又凑上去亲他腮颊,捏盘耳朵,歪着脑袋腻声问:“想五岁的坏宝宝,手臂上的伤好些了没?今天没遇上打打杀杀的恶人吧。”

  “皮外伤不足挂齿,昨夜在窗外玩的时候就好了。”“不许胡说,昨夜你什么都没玩!”“…行叭,都是梦里玩的。今给刺客上了刑,打了一顿股,她什么都不说,浪费我半,还不如审卷宗呢。”

  “那怎么办?”“不怎么办,不说就不说,刺客不过是小卒弃子,这是个死案。荀老头急着审,是怕被大理寺手抢功,但皇上并不着急…审案只是障眼法。”小明鹪听得云里雾里,大眼睛出疑惑。

  “我听不懂。”“嗯…小孩子是听不懂的,等你睡过男人,被我就会懂了。”这是什么道理?肯定不是这样的!心中腹诽并不影响明鹪撒娇,窝在某人怀里黏糊,夏裴夙也不避讳她,搂着香软小美人继续看他的名册…锦衣卫。

  弑君的人,却没有进诏狱,小皇帝用他宠信夏裴夙,又是夏裴夙亲手护驾拘捕刺客的理由蒙混。

  但有脑子的人,肯定会察觉到他对锦衣卫的不信任,必须要抓紧时间,在对方想出对策前,把锦衣卫里的人清洗干净,剔除盘错节的外戚。到了晚膳,夏裴夙坚决拒绝再与薛辟共餐。

  “不想看到这个人,你想和他吃饭你一个人去,我不去!你一天三顿都和他吃好了。呵。”“我没说想和他吃饭啊,就问你一声嘛,那我们俩自己吃。”

  “可你中午还是和他一起吃的,只有我,没人陪。辛苦挣钱的无人理会,游手好闲的如鱼得水。”

  “哈哈…”自从表哥出现,这个年近三旬的老男人就一直在吃醋作闹,没完没了。怨天怨地,把小明鹪笑得东倒西歪,眼角飙泪。

  “那…哈哈,那怎么办?你有公务在身,又不能回家来和我吃午饭。”“我不能回来,你就不能去找我吗?午门很远么?”明鹪愣了愣,随即双目放光,使劲点头,可以出门放风,还能去六部溜一圈涨涨见识,太开心啦!

  “我给裴夙哥哥送好吃的!”“这还差不多。”次,她搞来一身短打,涂黄脸蛋,假扮小厮,找到午门后,遣走了随行的仆从们,紧张地提着食篮,独自入内。

  有当值的侍卫领她进去,夏裴夙代过,今天中午家里会来人送饭,没人为难夏家的仆人,一路畅通无阻,穿过小巷,路过挂着大理寺和京畿道匾额的院子。

  终于来到刑部。把人带到少司寇办公的房间,侍卫领赏离去。夏裴夙上下打量短衫布巾的老婆,她涂深了脸蛋,上挂着块夏府的牌子,两个眼睛又圆又大,窄肩细,瘦瘦小小,像只猴。

  “大人,我来送饭啦!”小明鹪蹦蹦跳跳跑到他面前,藏不住兴奋,就差一条尾巴给她左摇右摆。

  “怎么就你一个人?那几只跟虫呢?”“官府重地,不好那么多人进来吧,我让大家在午门外等我。”夏裴夙点点头,走过去关好房门,上门,转回身来,正对男装老婆说:“我想贴烧饼。”

  “啊?厨房没做烧饼哎,这里怎么贴烧饼?”明鹪莫名其妙,不明白这人突然又发什么病。“笨蛋!贴烧饼就是娈童,捅俏哥儿股。你去把了。股撅起来,给我几下眼。”

  “…”失算了!明鹪把食篮缓缓放到案几上,松手的那瞬间,拔腿就跑。***这么仄的房间,不是桌椅就是书架,哪里逃得掉,两步就被夏裴夙拦从身后捞起,隔着子摸她的,对小菊花抠抠挖挖。明鹪自然小腿蹬疯狂挣扎,坏人手臂像铁箍,她掰也掰不开。

  “别动,手臂上的伤还没好呢。”“你不是说站在窗口玩什么的时候就好了嘛?!”“你不是说那天我什么都没玩嘛?”

  “…”可恶可恶可恶!到底被他摸股亲嘴地玩了个尽兴,才恨恨放开,还不死心,皱眉质问老婆:“你月信完了没?完了我们就在这儿圆房。”

  “…没完。”“没完没了了是吧?我不信,我要看看里面。”“才第四天啊…明后应该差不多了。”

  “气得肝疼,我夏某人十六就和家里说要讨老婆,拖到这把年纪,好不容易娶了个如花似玉的笨蛋,端着不给,成婚大半个月了。我还是个童子身,可以入药。”小明鹪听到“可以入药”趴在他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话都没法说。

  好一会儿,两人总算从相见的欢喜亢奋中冷静下来,打开食篮,一起用午膳,互相夹菜喂食,甜甜蜜。“好吃么?饭和汤还热的,菜有点凉了。”“好不好吃,得看和谁吃。

  宝贝明还来吗?你要是不想吃冷菜,我带你到外边面馆吃面。”能和美人老婆在刑部衙门里卿卿我我一起吃饭,对于不久前还是一条光的夏裴夙来说,简直像到了天国一样,夫复何求?每天都想要她来。

  “哎?办公务的时候,可以随便离开衙门出午门吗?”“谁管我,堂堂三品侍郎,中午出去吃碗面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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