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最近哅在长

　　“是不像，可哪有怎样呢？现在还不是干这个谋生。”男人说完哈哈大笑，看上去对这个话题已经没有兴趣了。“我听说你是从皇城那边来的？”“是的。”艾伯特好脾气的回答今天第七个这样的问题。

　　“讲讲吧，那边什么样？”艾伯特从善如：“很大，非常繁华…”他余光瞥见海伦进了厨房。

　　晚饭后艾伯特回到他的房间，不久便听见海伦上楼的声音。艾伯特躺在白天新换的单上，他头一次住每天都会换单的酒馆。今天下午海伦抱着新单来敲他的门，那时他在看风靡皇城的贵族诗人出的新诗集。

　　诗集没什么新意，讴歌国王赞美皇后，详细描述诗人情妇令人惊叹的美貌以及二人肝肠寸断的爱情。艾伯特把书随手放在桌上，看海伦弯铺。

　　墨绿色的长裙垂在脚踝处，背后用来绑围裙的白色蝴蝶结细细长长，脚上是双棕色的软鞋，他在楼上看见海伦坐在水井旁，光照耀在她黑色的头发上。

　　她的裙子非常保守，仅出锁骨，亚麻面料裹住她小巧的房、细软的腹和笔直修长的双腿。见过她的身体，她穿衣服反而让艾伯特不断回想她在阁楼暗淡的烛光里柔弱瘦小的肌体。

　　她坐在后院休息，然后很快发现他的注视，那双仰视他的、宛如黑夜的眼睛，瞬间勾起他的。

　　他离开了窗户，觉得望来的莫名其妙，他从来没有对人类产生望，人类在他看来是低级动物、是食材、是取乐对象。恶生物向来是毫不压抑自己的望，艾伯特承认。

　　血鬼一边进食一边干他的食物，食和同时足，而被他在身下的人类往往也沉于血鬼带来的高里。

　　狼人好杀戮，喜欢生吃，喜欢听哀叫和怒吼，喜欢红色的鲜血铺他走过的每一条路。巫师肆意妄为，掳掠想干就干。

　　至于魔鬼…艾伯特看着在勾起他望后堂而皇之来到他房间的女仆，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尝尝人类的味道。艾伯特先生有固定的伴，对一夜情也不是很介意，但他绝不是来者不拒的魔鬼。

　　他和女巫睡过几次，觉得不过尔尔，也许女巫制毒下咒很在行，但在上怎么留住男人显然没有认真做过功课。鬼叫非常，但也只是叫。

　　血鬼冷冰冰的，也紧的，可惜不会出水，每次都要依靠润滑油，非常没有成就感。狼人在他看来简直就是畜生，碰都不会碰。综上所述，他的几个固定伴都是魔鬼。

　　个个经过历史检验，长得漂亮放得开，花样百出胆大心细，而且磨合了这么多年，彼此知知底，对方的点和癖都知道，你好我好大家好。决定试一试人类后，魔鬼艾伯特先生接受了酒馆老板的晚餐邀请。客人都离开了。

　　六人入座就餐。艾伯特不痕迹的观测他未来的一夜情对象，嘴角微微上扬，那个叫凯瑟琳的女仆，在餐桌地下鞋，用脚趾慢慢摩擦厨师的小腿。

　　然后厨师的脸渐渐变红，呼吸也变得重。凯瑟琳上半身坐的过于端正，叉子上的迟迟未送进口中，右脚倒是按在厨师的裆中央，一点一点的晃动。坐在艾伯特身边的维克多目光紧盯在他子出的半截房上。

　　这位孕妇没有做什么特别的动作，老老实实的吃饭，发现丈夫赤的视线后连脖子都红了，她瞪了维克多一眼，眸光带水。

　　艾伯特看见海伦坐在离自己最远的位置，一板一眼的进食，对身边的波涛暗涌毫无知觉。魔鬼忽然发现，海伦对自己的样貌和财富并不感兴趣，她对自己从来都是客客气气，一句废话都没有。

　　她对所有人都这样。怎么把她上？如果不能两情相悦的和谐发生关系，艾伯特不介意通过别的方式让海伦知道情的快。艾伯特听见阁楼上传出悠扬动听的小提琴声，第一次听见时他砸窗打断，这一次他可以完整的听完。

　　音乐温柔哀伤，艾伯特第一次听到这个调子，他以为海伦会拉很久，可现实是乐曲很快结束，然后阁楼再没有一点声音传出。

　　恶魔意犹未尽，二话不说开始窥视海伦。收了小提琴的海伦下长裙，她今天去买衣服时知道女士内衣就是短和塑身衣，而塑身衣的主要作用不是收拢部而是让收缩到最细。成衣店的售货员女士说大家用布条裹住部。

　　但现在没几人这样做了。因为女人们都在穿出半个房的裙子。“你买的这种裙子是很早以前的款式。”

　　售货员女士慢悠悠的说“制作衣服的裁以为这样的裙子会再度流行，但很显然他估计错误。”海伦对出自己的没什么兴趣“我以后都买这种过时的款式…所以，能便宜些么？”

　　于是海伦放下对罩的执念，坦然的着上半身穿裙子。艾伯特看见海伦下长裙后只有短的身体，表示一回生二回。昏暗的烛火照亮她未经人事的体，然后白色睡裙再次遮盖住海伦温软的身躯。

　　艾伯特看着海伦吹熄蜡烛，躺进被窝。敲门声打断恶魔的窥视，艾伯特开门，看见厨师拎着热水站在门口。

　　竟然没有腥味，艾伯特看厨师倒水时默默想到，他以为吃完晚饭厨师和那个女仆就会迫不及待的干起来，不过马上就会干起来，送热水应该是他最后一项工作。艾伯特目送厨师离开，毫不意外的看见厨师隆起的裆。

　　他可真能憋啊…艾伯特兴致缺缺的想：在这间酒馆里，除了自己，另外两个男人都能在想人的时候到人。我身为魔鬼居然被人类比下去，最迟明天晚上，我要把海伦上了。

　　从来没见过人类媾，应该和魔鬼的差不多吧，艾伯特不太确定。女巫也算人类，当初和她，也什么特别之处…还是去观摩一下吧，学无止境。

　　恶魔的视线跟随厨师来到厨房后的小屋。小屋不大，可倒是比阁楼上的那张的一倍多。女仆凯瑟琳光坐在上看厨师衣服，目光和餐桌上的维克多有的一比。

　　恶魔自然在看见凯瑟琳的第一眼就知道她怀孕了，虽然没显怀，但孕妇的灵魂没有常人稳定，一体两魂，灵体动。

　　自古孕妇就比一般人特别，不仅人类会特殊对待她们，恶生物也把她们当作特殊的载体、药材、媒介什么的。

　　厨师还没上，凯瑟琳就看着男人赤的身体开始用手房抠挖下体。厨师站在边，伸出双手捏住他子的子，器高高的翘着。凯瑟琳叫了一声“你轻点，我最近在长，涨痛的很。”比尔当作没听见。

　　他知道凯瑟琳在爱中感到些微痛苦会更。艾伯特也是这么猜的，他看见比尔一点没放轻力道，可凯瑟琳却双手捧着面前的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