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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还有一张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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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气,香的味道全部涌入容政的鼻腔。够了容政的脖子,香向下移,润的舌在皮肤上动,顾半夏有些兴奋,盯着肌上的小红豆看了看,张嘴含住。容政“唔”了一声,真好听。

  顾半夏跟舌吻似的,与小红豆纠,皓白的小手往下,滑入底握住了半软的器,她手掌罩住,手指稍稍用力捏那坨柔软。

  很快的,半软的器像是得到灌溉的小树苗,以惊人的速度起,坚硬。顾半夏的小手握不住了。只能捏着茎,缓慢地上下。容政几把都翘得老高了。还在那里装:“顾半夏,我要睡觉了。你别我。”

  怎么能不呢,她都水了。于是她捉了他的手往身下摸,因为没穿底,手一身过去就触摸到了一片柔软的发,紧接着是一片滑。

  容政的食指顺着黏滑往小口里送,一路到底,顾半夏不住轻轻抬起部,再沉下去,她将容政的手指当作硬物,自我足起来,可手指太细,也不够长,她足不了。

  便焦躁,部收紧,将容政的手指紧紧夹在里面。容政动了动手指,沉了嗓音问她:“这么想要?”

  “想要。”顾半夏呻。他出手指,顾半夏便急切地将手指含住,跟口似的轻轻,发出啧啧声。“爱我么?”容政问她。顾半夏觉得麻烦,又来了。一做就问她爱不爱他。

  “爱爱爱。”她紧紧抱住他,身下在他的坚上蹭。容政说:“自己坐上动。”

  顾半夏爬起来,握住硬得骇人的器,往身下送,但许是着急了。容政老二又大,她怎么都不进去,最后容政坐起来,抱着她用力一按。贯穿到底。

  ***顾半夏也不知道是足了太,还是突然又深太疼了,她哭起来,身渐渐低下去,伏在容政身上泣。容政坐起,自然而然将她搂住,问:“哭什么?”

  “捷径跑了。不能了。没有了。”她缩在他怀里语无伦次,语气断续,颇为伤心。容政不懂她说什么,觉得她可能又发神经了。于是提着人的细就开始。顾半夏还是哭,抱着容政的脖子,脑袋搁在他肩头,被着。哭声也在颤抖。

  她哭着还不忘问容政:“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小狐狸了?”容政不回答,得更狠,长回回都在最深处,头恨不得顶进子里,顾半夏哭得更厉害“疼,疼…”容政便轻缓了一些,顾半夏不喊了。

  被撞几下之后,也不哭了,在容政耳边哼哼唧唧,可她开始有快后,容政突然说:“我累了。先睡觉,明天再来吧。”顾半夏觉得他有神经病,几把才刚进去,什么叫明天再来。今天她不高,谁都别想睡。

  顾半夏坐在他腿上,死死搂住肩膀不让他动弹,她也不需要他动了。自己抬,掌握深浅和快慢。

  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今天的决定,要回来和容政摊牌,然后一刀两断,只知道缓缓坐下,让小儿内的层层皱褶将硕大一点点包裹,缩进,食。

  而硕大被对待的同时,也逐步将皱褶撑开,把藏在皱褶里的感悉数活,转换成快。坐立的姿势让每一次的都是深入。

  那么硬那么的东西,将如此紧致窄小的小儿撑开,本身就是一种填的舒适,后庭被囊轻轻拍打。

  在每一次的坐下,蒂都被发摩擦,多重快加在一起,顾半夏得眯起了眼。做真令人神魂颠倒,和容政做,顾半夏几乎是忘乎所以,身体里,心里,只有容政。

  缓慢的女上位对于容政来说,身体并没有多少感,但看到顾半夏闭眼呻的舒服模样,还有每一次上下,雪白房跳动的

  那种视觉上的刺,让容政内心泛起不一样的快,他很享受,嘴上还在耍“顾半夏,我腿还在做康复,不能这么折腾。”顾半夏累得不行,可一听这话,动作幅度大起来。

  “撒谎死撒谎。”她得快了。容政身下也有了阵阵快,但他觉得这个姿势不够,于是直接将顾半夏提起来,让离她的身体。顾半夏正着。哪里经得起这种。

  立刻嗷嗷叫。容政捏一把她的股翘起来,”顾半夏照办,以为容政要马上进来,可他没有,还下了。

  “干什么呀?”容政不语,拎了领带上来,她以为容政要绑住她的手,结果他直接打了下她的股。疼!

  顾半夏身体一抖,本能地去躲避,可容政却把手指了进来,他一次进入两,又扣又,房间里顿时响起水声,顾半夏舒服得眯起眼,脸贴在上,部翘得老高,承受着手指的

  正享受着。容政的领带又打上来,他还问她:“疼吗?”第一次疼,但现在许是小儿被干着。快减轻了疼痛感,所以顾半夏咿咿呀呀地答:“不疼。”容政又,这一下重了许多,但顾半夏只感觉有些疼,那种疼伴随着快,仿佛疼痛也变成了,舒服得很。

  “快一点嘛…”容政她:“喊我。”“容先生。”容政:“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容总。”容政:“现在不是办公室paly。”

  顾半夏有些不耐烦应付了。容政每次都是这样,好好做不行吗,不是问些爱不爱之类的麻烦问题,就是一直着她说话,不然就不给她。

  “你想我喊你什么?”容政:“亲热一点,麻一点。”顾半夏捶:“死鬼…”容政把手指拔出来了。顾半夏连忙将股后移“别,我要,我要…”“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顾半夏又想,试探着喊他“老公?”容政心里舒坦“也可以。”他满意了,就把几把直接进来,顾半夏气,想着原来容政喜欢这个,连忙又喊几声:“老公,快一点,我好舒服。”

  “想一辈子被老公吗?”容政不快,慢慢磨。“想,太想了。”“爱不爱我?”他妈,又来了。一天到晚就问她爱不爱他,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儿,顾半夏正敷衍两句,容政突然咬了她的耳垂,说:“顾半夏,你怎么不记得我了。”

  顾半夏不解,刚张嘴,容政突然又快又猛起来,她翻天,闭眼喊:“老公我爱你…”容政高兴,手里的领带狠狠打在她上“老公也爱你。”

  他把硬物往里挤,顾半夏叫,爱。两人做了很久,双双高。顾半夏累死了。嗓子也喊哑了。还不忘抱着容政叮嘱:“你不要找小狐狸了。”容政没理她,去抽屉摸烟,发现烟没了。问她:“你是不是又拿我烟了?”

  “我没有。”顾半夏爬起来,扭头进浴室。容政不信,他的好货都被顾半夏搜刮走了。于是他也下,去拿顾半夏的包,果然找到了烟,但不小心把其他东西也抖了出来,口红香水,他搞不懂为什么这些东西要随身携带着。捡到最后,还有一张卡片,容政摸起来看了一眼。NR总监:许天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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