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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吐着猩红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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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放又荒谬,周枚懒得理她,钱多多这回也不理她了。顾半夏向来不在意他人眼光,兀自嘻嘻笑,正好服务员上菜,她翘着兰花指问人:“小帅哥,你觉得谁最可爱?”服务员看了她一眼,庄严地回答:“红军!”众人:“…”***八十万对于私营小公司来说算个不错的单子,经理因为这事,把顾半夏骂得狗血淋头,等最后骂不动了才让她哪凉快滚哪呆着去。

  上午从王老板公司出来时,顾半夏是真气得不轻,可这会儿被臭骂,反倒一直心平气和。从经理办公室出来,她找了个僻静的楼梯间抽烟,琢磨顾小枫抢单的事情。

  顾氏是上市企业,八十万对于顾氏来说就好像富豪手里的八十块,所以顾小枫为什么会抢走她的单子?除了膈应她,让她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以外,顾半夏想不到别的可能。

  烟刚完,有凌乱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紧接着。是男女的低语和息,布料窸窣后,女人轻呼一声,隔了数秒,轻叹:“好舒服…”男人问:“还生气吗?”女人娇滴滴地答:“不生气了。”

  顾半夏叼着烟头轻踩步伐顺着楼梯往下看,瞧见一男一女正抱在一起办事,男人低声说:“生气一顿就好了。你再生气我再你一顿,你就高兴了。”顾半夏挑眉,琢磨还有这种说法嘛。

  楼梯间较暗沉,年轻人喜欢坐电梯,平时不会有人来,顾半夏担心出动静会引起双发尴尬,索耐着子等两人办完事走后才离开。许是第一次亲眼见人办事,对事向来不热衷的顾半夏也不住微微有些燥意。

  不过一扭头,看到邻座男同事猥琐油腻的笑,她又立刻清心寡成了女道士。

  不知顾小枫回去后会不会拆穿她没有去出差,应该会的,她和顾小枫从小就不和,什么能让她不快活,顾小枫就干什么,不过倒是不担心顾小枫拆不拆穿,毕竟真真假假,顾家上下也没人在乎。

  下班从公司出来,顾半夏一眼就瞧见了容政的车,司机小黑像个鬼,面无表情朝她招手。顾半夏很疑惑,琢磨容政的助理是不是怕她跑了。不然怎么她去哪儿都见得到容政的车?

  坐车无聊,小黑又不说话,顾半夏便摸了把瓜子,使劲地嗑,她嘴皮子很快,牙齿稍稍用力,舌尖便将瓜子仁卷进红

  很快的,一把瓜子吃完了。吃完瓜子无聊啊…顾半夏百无聊赖,便找小黑闲聊:“小黑,今天中午吃的什么?”小黑:“饭,菜。”

  ok,ok,聊天结束。回到容政别墅,佣人问她晚饭想吃什么,顾半夏说随便,上了楼。

  佣人来打扫整理过房间,估计看容政躺得扭曲,还将他移回了中央。容政浑身上下没仪器,跟睡着似的,他不用上鼻饲,助理说定期打营养针就可以。顾半夏不懂。

  也不关心,助理自从将容政送回来后也没再出现过,她现在连戏都懒得演了。七月天黑得晚,外面燥热烦闷,吃了饭顾半夏就扭头回房。

  洗澡,吹发,敷面膜,折腾一小时才上。舒舒服服地躺下,许是什么都不用干了。人和心都闲散下来,脑海便不由得记起下午在楼梯道里看到的现场直播,渐渐的,呼吸不住一滞。

  生气一顿就好了…顾半夏:“…”她觉得自己很无聊,翻身想将楼梯间里男人的话抛在脑后,结果一翻身,正对上容政的侧脸,他的侧脸真好看呀,虽苍白了点,却反倒平添了几分柔的美感。

  顾半夏盯着他,心冒出了头。不如把他搞了吧,反正要是容政有一天醒了也会搞她,不如趁现在。

  她还能掌握主动权,万一他一躺一辈子,这么个美男放着不用也是浪费。嗯…搞了他。顾半夏爬起来,掀开容政身上的薄被,手去摸他的头,摸了两秒,顿住,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人家出车祸成植物人已经够惨了。还要被她搞…顾半夏捶顿足,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居然对一个残障人士起了歹心,她期期艾艾,摸着枕头慢悠悠躺了回去。

  一,二,三,顾半夏把容政的了。老二犹如第一次见到的那样,软哒哒一坨潜伏在双腿间。

  她的手从容政小腿往上摸,越摸心里越舒服,感叹这人身材真好。还没摸两下,发下的软物竟然慢慢有了起的迹象,顾半夏趴过去,柔软纤细的手指划过大腿内侧,软物渐渐变硬,大。

  顾半夏总是好奇这一现象,白的手握住硬物,手指跟按摩似的轻轻动,不出几秒,那硬物成了铁,直立在她手心。

  盯着看数秒,呼吸渐热,指尖在硬物的尖儿上抚摸轻按。可真是奇怪啊…明明跟子似的一样硬,可这头儿却又仍是的手感。

  玩了会儿,小腹燥热,双腿间也不知不觉好像有些了。顾半夏对身体变化很是疑惑,她用手指在腿间划拉了下,是亮晶晶的意。啧啧。

  她了。嗯…搞他。***顾半夏骑在容政的大腿上,虽然他昏着,但她总觉得容政好像在看自己,他的样子得很,于是顾半夏索用抱枕把他的脸盖上,又摸了会儿硬物,她支起柳上移一些,将硬物对准下体。搞他,搞他,使劲搞他。

  顾半夏捉着硬物,将它的头在下体滑两下,她下面黏滑得很,连上的发都沾了一些水意。按住硬物的头,抵在口上,顾半夏将容政的上衣推上去,出结实紧致的肌

  她忍不住气,眯眯地将容政又摸又,占尽便宜,蒙间抬头想瞧瞧那张俊美的脸,发现被自己用抱枕挡住了。

  于是一挥手掀翻抱枕,贪婪地欣赏。摸了会儿,顾半夏坐起来,再次抬起部,一手握住坚硬往自己下面送,只是进去个尖尖,顾半夏便皱起眉头,感觉口上有种撕扯的痛感。

  她坐起来一些,用头往自己下面摩擦了下,缓了缓,又往里。仍旧是只进去个尖尖,痛意像涨起来的水,去而又返,她皱眉忍住,继续往里。硬物的头进去了快一半,顾半夏彻底忍不住了。

  甩了巴,双手捂着部,一脸痛苦地倒在上。不搞了不搞了。好疼啊,果然做就很无聊。顾半夏蜷缩着闷了会儿。

  终于缓和了些,抖着双腿扯被子盖上,也懒得穿睡衣,更懒得给容政把子穿上,关灯,睡了。又是大概夜半三更时,梦来袭。

  还是那只冰凉的手,捏住她的脚踝,像一条冷冰冰的蛇,吐着猩红的信子,攀附在她腿上往上游走。

  顾半夏清晰地感觉男人覆在她身上,用壮的膛抵她丰,男人似乎很享受,膛转圈似的挪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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