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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夏祁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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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为不必说,他和年夕是大学的校友,年夕还曾是他的社长,尽管毕业后各奔东西了。因为工作关系还保持着联系。梁为虽然逗了点吧,好在性格直,是个值得深的朋友,后来夏祁与年夕分了手。

  那跟他也没什么关系,那是夏祁自己的私事,就算作为好兄弟,兄弟的私事也是互不干涉的,他来年夕的婚礼不奇怪。东铭和何枝呢,主要是何枝。

  那次w市泡温泉,两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后来又因为在一些机缘巧合之下,有了深入交往。好吧,这些人来都不奇怪,可是有这么一个人,是怎么看怎么不该来啊。“夏祁,你刚跳完广场舞过来的是吧?你怎么拿到请柬的?”

  看着面走过来的人,东铭眉毛皱得能夹死只苍蝇。夏祁淡淡地瞟了东铭一眼,理理拉风的衣领,双手往子荷包里一揣:“你管我,我自有我的办法。”

  “我不管你。”东铭一把揽过何枝的肩,转身就走,跟躲瘟疫似的“快走!破坏队形小王子重出江湖了。”

  “破坏队形小王子”那是中学时候夏祁的称号,只因在习正梁为东铭这帮人里头,他的穿着是最“亮”人眼球的,那仨从小品味就不错。

  就夏祁,说他逮着件衣服就往身上套那还算客气的了。每每四个人走在一块儿,那是当时市一中著名的“四人帮”啊…多帅多拽啊…可惜,再炫酷的队形都被个没品的家伙给破坏了。

  话说回来,夏祁今天穿的,真的是…惨不忍睹,即使是参加婚礼,夏祁也不喜欢穿正装。深的西装。

  他知道年夕喜欢,但他不喜欢,因为那是萧遇的颜色。粉系的呢,早就不穿了。嗯,他不穿粉的了,他穿花的。花呀,喜庆呀。

  衬衫是花的,扎进子里,子倒还好,管卷得一边高一边低,出里面的袜子,糖果的。你可千万别说花花绿绿也是一种时尚,夏祁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

  “尼玛简直了!兄弟啊…你衣服是定制的吧?”梁为把夏祁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一边摇头一边叹气。“你怎么知道?”

  “符合你的审美呗。话说你跟年夕分了就分了呗,感情这种事又强求不来。萧遇吧,虽然跟你是有点儿过节。

  但今儿个人家大婚呢,你什么仇什么怨,来砸人家场子。”夏祁表情有些犹豫,想了想,咂砸嘴,又看向梁为。梁为以为他想开了。正要再接再厉劝他“走回正道”没想夏祁认真又费解地问他:“我这么像来砸场子的吗?”梁为:“卧槽!”

  “难道真要像萧遇那么穿才行啊?”夏祁那思索问题的表情,梁为知道绝对不是装的,对,他不是装傻,他是真傻。

  梁为有些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你应该穿件绿的来,颜色代表立场嘛。萧遇呢,我也搞不懂现在的女人,好像花言巧语温柔热情的都看腻了,就喜欢上了这种看上去刻板又守旧的人。

  不过你可别学他那样穿啊…白衬衫不是谁都驾驭得了的,你那吊儿郎当没个正行儿的,穿出来就一股禽兽味儿。”夏祁:“…”其实梁为说得夸张了,虽然夏祁穿得傻缺了点儿吧,气质和颜值还是在线的。

  夏祁今天,是来找年夕的。分手之后,直到那天夏祁跟踪年夕找到了她的住处,他才知道什么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原来萧遇,才是最大的敌人。年夕就和他住一块儿!这事儿年夕可从没跟他提过啊。

  他每次送她回家,送到楼下就走了,也不知道她具体住哪,更不知道她和另外一个据说是青梅竹马的人住在一起。没办法,夏祁什么都不厚,就脸皮厚。分手了就完事儿了?

  搅也得搅得你心烦意。怀着这样的心情,夏祁偷偷地摸进了化妆间,门反锁了,他从隔壁的窗户翻过来。

  婚礼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够他干点坏事了。可没想到,到头来心烦意的,还是他自己。偷偷摸摸避开了所有人,无声无息地打开了化妆间的门。没人?试衣间的门掩着。

  低沉而急促的息声从门内传来,夹杂着刻意低的呻声。男人抱着女人抵在墙上,一手圈住,一手勾着腿,在女人的身体里不断冲刺。

  女人难耐地皱着眉,一手攀在男人肩上,一手捂着嘴防止呻出声。洁白的纱裙挡住了两人胶合的地方,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如何一番靡。

  习正埋首在年夕的口,身下动作不停,手摸到了年夕挂在腿弯处的内:“你还真穿着来啊?”

  “…不是你叫我穿的吗?”这样刺的动作下,年夕连说话都成了困难。习正多下,给她买了套情趣内衣,还非得让她在婚礼的时候穿。一听她这么说。

  他心里发甜,笑容坏坏的:“那我今天要是不来,岂不是便宜萧遇那小子了?”说完重重一顶。年夕咬住下,忍着没出声,等那股劲头过了。连娇带嗔地拍他肩膀:“轻点儿!”习正不听,动作越发放肆。

  他嘴角弯着笑意,又痞又坏。完事儿后,习正捏着年夕的内就往自己子口袋里揣。年夕赶紧拉住他的胳膊:“不行!”“怎么不行?反正又没人看得见。”“你又是这样,每次你都这样!我都快没内穿了。”

  年夕羞得双颊通红,有些小哀怨地直拍他。“这有什么关系,改天我们一起去逛逛,你要多少我给你买多少。”

  “要买那也是我买给你呀。我看你这么喜欢我的内,不如我多送你几条,你穿着。一天换一条怎么样?”

  “行啊…你送给我我就穿。”他咬着她的耳垂“但前提得是你穿过的。”看吧,习正就是这么坏,乖起来他比谁都乖,疯起来又比谁都疯。***自从跟年夕分了手,夏祁和习正基本上没有什么单独往来了。

  公众场合偶然碰上了。自然还是礼貌地打声招呼,客气又疏离。私人场合,有一个必定没有另外一个,两人基本不聚头,搞得梁为东铭都为难,好多次想探明原因都被两人极有默契地敷衍了。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因为某种不明原因这两个人掰了。

  当然也有人把两人关系的破裂与年夕联系在一起,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要说年夕跟习正有什么瓜葛,实在不可能啊。

  习正呢,抛开他和夏祁这么多年关系不说,背信弃义那也不是他的作风啊,说实话,年夕跟习正的事除了夏祁还真没人知道,甚至想都想不到。习正从化妆间出来,转角处,被人揪住了衣领,那人对准他的脸一个拳头就要呼过来。

  习正不知是反应快还是早料到有这么一出,迅速往边上一闪,拳风擦着他的眉梢过去。一拳没中,夏祁不甘心,挥出第二拳。习正接住了他的拳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打人别打脸啊。”“你他妈还知道要脸!”夏祁怒红了眸子,想要手却被习正截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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