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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其实曾韫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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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韫怀抱美人,听她压抑着哭腔,只敢大口地气,心里软成了一团棉絮,下身越发地硬,一下下着。结实的手臂揽过了那片瘦削的肩。

  终于做了那件他早就想做的事,他沿着她翘起的脊骨,一寸一寸用手指轻抚,指上薄薄的茧刮过柔的肌肤,沾染上玉竹身上的香汗。

  待手抚到她白玉般的颈,才终于住了手,像是一只狩猎的豹,低头在那里轻轻咬了一个印子。四下寂静,夜里的鸟也都睡了。只有不远处那一小撮篝火燃烧时的噼啪声,和合的黏腻水声,回在这间陋室。

  曾韫大的茎在玉竹狭窄的甬道中来来回回地着,那里异乎寻常的温暖润,又咬的极为紧致,一层层软包裹着他,浑身酥麻的感觉简直要了曾韫的命,更不说此时玉竹的表情:眸中尽是情,眼神朦胧,似一只八爪鱼一样吊在他身上,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相连。

  曾韫身上的血都热了。一面,一面伸手开撬了玉竹的,将手指探入她的口,看着她上下两张嘴同时颇为乖巧地着自己,视觉上的快和身体上的快相重叠,让他不由自主地加大了的力度,只想得深一些、再深一些。两个人身上都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在火光下泛着人的光泽。曾韫看在眼里,心绪如波,忽而感觉中莫名涌上一阵痛恨,他痛恨这女人身子怎能这般地柔软娇媚,使他食髓知味,尝试了第一次后便罢不能。又痛恨她对他这么能这样地无情,一句话便了结了他所有的念想,但到头来。

  他最恨的还是自己,明明最初是为她解毒,何故会毫不自知地越陷越深,最终无法自拔?痛恨使他想在这具身体上不顾后果地宣望,最好让她身上留上无法磨灭的痕迹,使她永不能忘了他曾韫是谁。

  但他又舍不得,他听着玉竹的求饶声和呻声,还是放慢了速度,吻着她的耳廓,捏着她的,以她最喜欢的力度脔着她的。玉竹的呻像是一曲断断续续的长歌,终于达到了高而后戛然而止。

  待曾韫从她体内离时,她发出了一声似是足的叹息。曾韫没有抱她,了分身出来先为她清理下体,乌发垂落在耳侧,微弱的火光映照着他赤的身体,一半是雕塑般完美的肌轮廓,另一半则没在黑暗中。玉竹看着他映在墙上的剪影,脸上微微发烫。

  她发觉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样赤着做,她很想让这一刻停的稍微久一点,便低声唤了一句。

  “等等…”曾韫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贴近了她的耳朵,用略低沉的声线道:“不舒服吗?”“没…只是想,听你说些你的事。”她想了解他。玉竹觉得这种心情很莫名其妙,明明马上就要分开,所以多知道一些他的过去又有什么意义?到头来无非是给自己添堵。可脑中这样想,心中却还是想知道。

  ***曾韫闻言躺了下来,从背后抱住了她,吻了下她的头发,柔声道:“想听哪些事?”她被那股淡淡的梅花味包围,竟有些醉意,伸手抚了曾韫的一缕发:“哪些都好…无聊的,或者开心的事。”

  曾韫笑了笑,漆黑的瞳里是跳动的火光:“我没有什么开心的事,只有些无聊的事,要听吗?”玉竹懒懒地“嗯”了一声。“你想听什么时候的事?”“什么时候都想。就…从你小时候说起吧。”

  曾韫调整了下躺着的姿势,让玉竹枕在自己的臂上:“让我想想…小时候…就是练功吧。”玉竹觉得他答得太过敷衍,不道:“哪有你这样的,这就把我给打发啦?”曾韫无奈道:“确实就只有练功。

  我娘去得早,从有记忆的时候起,便是被我爹着练功,甚至没有过同龄的玩伴…直到后来年纪稍微大了些,又开始替他管理自家的镖局,人手不够的时候走走镖…是不是有些无聊?”玉竹有些惊奇:“你家原来是开镖局的?难怪…什么事都知道。”

  “嗯…我爹身体不好,开镖局只是为了照顾附近无人管的幼童,教他们点功夫,年龄大的几个做镖师趟子手,年幼的做做杂活,也算有个去处,不至于饿死。”

  “唔…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你爹一定很厉害。”“他是个武痴,从前也确实算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

  玉竹一听是个武痴,来了劲,半开玩笑道:“那他老人家肯定跟我合得来,有机会我得跟他切磋切磋。”话音刚落。

  她就发觉这个玩笑有些不妥:他们既商定一旦到了燕雀山便就此别过,她又怎么能见得到曾韫的父亲?曾韫似乎完全没有想这么多,只拿手刮了下玉竹小巧的鼻头,道:“这恐怕有点难…他已经不在人世了,况且就算是切磋,你也铁定赢他。

  三十年前他为了救我娘中过毒掌,封了全身的经脉止毒,内力可以说是尽废了…我娘虽躲过那致命的一掌,却被重伤了两处要,此后身子一直不好,几年后生下我不久便离开了人世。”说罢他笑了笑“听说我爹从前情温和。

  但自从娘死后他除了教授武功便是喝酒,整不见笑脸。镖局的孩子他只管捡回来给口饭,对我也是冷面相对,只有喝醉了跪到我娘坟前才听的到几句好话。

  现在我爹终于随她去了。也算遂了愿。”玉竹听的有些发愣,用指腹轻轻描着曾韫优雅的轮廓“你母亲一定是个美人。”

  “我不记得她的样子,自古英雄折为美人,想来大概是吧。”玉竹心疼地握了握他的手,细声喃喃道:“抱歉…让你想起了伤心事。”

  曾韫攥紧了她柔的手指,淡淡道:“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情。”说罢他侧过身子看她,漆黑的眸似深不见底的湖水“况且这是我想讲给你听的,道什么歉。”玉竹想谈点开心的事,于是转问道:“那…除了练功呢,你难道就没因为调皮捣蛋的事挨过揍吗?”曾韫轻轻的笑了。

  “看来某人调皮捣蛋没少挨揍。至于我,挨过的揍也不少,多数是因为练功。不过我倒是时常见证镖局那帮孩子因为捣蛋挨揍,他们玩的时候虽然不会叫我,闯了祸要我求情的时候跑的倒是快。”玉竹笑道:“看来你小时候一定不讨喜,大家才不肯跟你玩。”曾韫恶作剧似的轻扯了下她的发尾,听她轻嗔了一声,笑道:“才不是。

  一起闯祸我总溜得最快,平里又乖,大人们都不相信那些调皮捣蛋的事有我的份,挨打挨骂的时候我总是能够幸免,久而久之才招致了其他孩子的不,所以也就不肯和我玩了。”

  玉竹点点头:“那些大人都没有看出来你是一只披了羊皮的狼。”曾韫挑眉道:“哦?怎么个披了羊皮的狼,说来给我听听?”玉竹翻了个身,趴在他的手臂上,食指在那里画着圈圈,小声道:“外人面前总是看上去斯文正经,其实…”

  曾韫看着她,似笑非笑:“其实什么?”玉竹闭了嘴,不是因为那句还没说出来的“其实一点都不正经”而是她无意中的那句“外人面前”相当于把自己划分成了“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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