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他锁门，拿起旁边詹姐用过的浴巾深深闻一口，开始。脑子的女优换成了詹姐，开着莲蓬头让水声遮掩自己有些憋不住的呻。

　　“恩？”最后想像着詹姐在自己身下高的样子，了。呆楞一分钟后，先洗右手，再把巾挂好，洗澡。

　　一出去就看詹姐从房间走出来，狐疑问我：“今天怎么洗这么久？”我顿时无言以对，只能说：“我股好像长了个痘痘，好久。”

　　“哎呀，待会给你个药膏擦擦。”说完她就进去洗澡了。我松好大一口气。从那次之后我查了相关资料，认定是属于生理上的吸引，这对我来说有些五味杂陈。

　　詹姐对我来说，既是家人、也是朋友，怎么会有男女间的吸引？我开始思考：我喜欢詹姐吗？这是无庸置疑的。

　　我爱詹姐吗？这也是无庸置疑的。喜欢詹姐跟隔壁班喜欢我是一样的吗？恩？这就要好好想一想了，经过了半学期的实验，我终于知道我是真的喜欢詹姐，我爱她。

　　但我知道现在的我不适合，站在道德观上也不适合，我决定暂且先埋在心底，不与人说，为了能给詹姐更好的生活，我正式踏入股市。

　　虽然这不是我的兴趣，但先求有再求好。能善用詹姐教我的技能，我感到于有荣焉。日子一样过，上课、股市、跆拳道、意詹姐。我房间小柜子里锁着詹姐一件内衣，那件我可喜欢了。

　　为那件我还造事件，让她以为是被风吹走的意外。我不知道别人的打手次数如何，不过应该还算是在合理范围内吧？高三准备考大学了。

　　我拿着奖学金与股票收益想请她吃一顿烛光晚餐，她挑眉也很高兴，她笑得很美很好看，我忍不住喜悦，并期待当天。

　　我准备了一条项链，我挑挑选选大约有一个月，是酒红色宝石，很衬詹姐，丽夺目却不庸俗。当晚她很开心，老是说孩子长大了。我在用餐过后送给她这条项链，她皱眉。

　　“这很贵吧？即使是奖学金也买不起吧？”我摇头，早就想好的说词：“别让我说出这是高级地摊货。”听我这么说她就乐了。我站起来帮她戴上。

　　自国一开始，我们就分房睡，鲜有机会能碰触到詹姐，她说我长大了。男女有别，我要尊重你。我那时觉得很对，现在只想揍自己。

　　我小心翼翼戴上，并理所当然的碰触到她的脖子。纤细、白皙、娇弱，好想啃一口。戴上后我拍张照，设为封面，她却嗔道：“放我干什么？要马也要放一起的。”想想也对。

　　就请服务生帮我们拍张照，我理所当然的环住她的，她很理所当然的靠在我肩头。喜滋滋。服务生笑着还我手机说：“你姐姐真漂亮。”顿时我脸垮下来，詹姐却心花怒放。哎算了。

　　看她这么开心，又有什么关系？摸摸自己的脸，我想我还是太了点。詹姐喝有些多，扶着他上计程车，尽可能多卡些油，她对于我的动作只频频感叹，我撇撇嘴。

　　睡前忍不住提了想跟她一起睡，这是大计前对自己的一个念想与礼物，她虽然不太能理解，却拗不过我。我们躺在上。

　　就像六岁后那几年一样，我沉浸在这样的时光里，既没有念，也没有望，单纯美好，她像小时候那样拍着我入睡，拍着拍着她先睡着了。

　　我轻轻缓缓的起身，万分小心，轻轻的亲吻她的。柔软、美好，我的初吻就该献给詹姐。

　　“詹惜清，我爱你？”隔天我是被憋醒的，她依如往常还是如此幼稚，可是我喜欢。没有意外的我考上第一志愿，每也是简单平凡而温暖的过。

　　年复一年，詹姐还是一样美丽漂亮，跟她出去有时候已经会被认为是男女朋友，好险她天生丽质娃娃脸，好险我脸老的快。大学准备要毕业，我跟詹姐说毕业当天要来听我上台致词。

　　她一脸惊恐：“糟糕！那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没办法去！”我沉着脸：“什么事情比我还重要？”

　　她认真思索：“还真不好说。”顿时间我腔怒火，却忍着气一脸哀怨，像个弃妇，她歉疚：“对不起啊…真的很重要，我之后再补你？”我马上被安抚。

　　然后恶的想了很多补偿画面与动作。缓缓点头：“这可是你说的。”毕业典礼当天，去上个厕所都被学妹堵，我面色不善。

　　学妹害羞：“学长？恭喜你毕业，我喜欢你很久了？”我心底冷哼…我有个喜欢更久的人，但秉持詹姐良好教育，我面无表情认真的说：“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

　　学妹哭丧脸走掉，我准备上楼就看到自己喜欢的人捧着一大束花，顿时喜上眉梢，原来你说很重要的事情还是我嘛！

　　大骗子。看见她也带着我送她的项链心花怒放，领她上礼堂，大胖看见先问候一声：“詹姐你来啦！早上承恩以为你不来脸臭的跟大便一样，”

　　他说得没错，我笑着架拐子，好在她还是来了。今天致词总算可以对她说了，在台上我有些紧张，但我看着詹姐，在心底念过上千遍的话一字一句的说出来。

　　她很感动，我看得出来不是爱恋的感动，但我也很足。我说了想说的话，她没搞懂意思没关系，我懂就好。

　　詹姐今天真的是情绪高昂，请我就算了还请我几个好朋友吃饭唱歌，全程我只注意詹姐的状态，怕她喝不够醉。我见她差不多，就开始制止她了。其他同学也都醉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