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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就憋闷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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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戳我脑子干嘛,长的好看良心就是坏,当心我抓你的大尾巴。”黄仙姑一听了乐了。她是狐仙兵解转世的,这才带着点法力,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却没有明着说的,这孩子带着天慧,10岁前倒是能看见这些常人看不见的法力和怪鬼魅。

  “就不怕我吃了你啊。”黄仙姑笑了起来,样子更加美了。洪山看了心动,爬到她身上,亲了一口她的笑脸,把黄仙姑逗的哈哈大笑。

  “祸害了。还有心思占便宜呢,你要再晚来两天,被脑子七八糟的恶鬼观想占了脑子,就成了小疯子了。”黄仙姑拍了拍股。她喜欢这个小胖墩,自己没有生育,倒是喜欢孩子。“婶子,你真好看,我长大了也要娶你这么好看的。”

  洪山信誓旦旦的说话让黄仙姑又笑了。“你呀,可没这么容易找到心仪的,再说了。你也说了长的好看都良心坏呢。”

  “你的良心很好啊。我刚去想那个地府的事儿都没了,原来你戳我脑子是为了救我。”“知道就好。”两人又七八糟了聊了一会儿,刘翠芬来了。知道小冬瓜没事了。舒了一口气,拿了一篮子鸡蛋、红枣、面条谢礼。黄仙姑也不客气,留了下来,几人就道了别。洪山在村里又成了到处调皮捣蛋的小孩,也经常摔伤怎么的,但是一直没有出过大事,龙湾村偏僻,没有什么大的发生,除了那妙妙庙。

  妙妙庙里发生了一件大事,胡甲老和尚死了。被楼顶的屋瓦掉下来砸死的,死的时候身子还光着。身下的那降魔杵死了还邦邦硬的,老大一条,和个小娃娃的手臂一样。

  乌黑的头比那小孩的拳头还大。这老和尚死之前还在办事呢,也算是快活死的。村子里,只有洪兴等人来帮忙料理后事,老和尚没有什么积蓄。

  除了一些民国的银元就那淡红色的玻璃瓶了,他平时靠村人接济,也没什么钱。洪山跟着洪兴来给胡甲收殓,也不上去,蹲在庙外河道旁的歪脖子樟树上抠树皮玩。樟树很大,没往路上长,反倒是长到河里去了。

  巨大的树冠像华盖一样遮蔽了一半的河面天空。洪山正抠的起劲,一条树枝悄悄摸摸的伸过来,拍了他的手。

  “别抠了。死了。”却是那个庙里小女孩的声音。洪山想起今天早些时候的事情来,还是有些害怕。

  他今天照例来吃蜡烛解馋,钻进了狗,到了供桌前正大快朵颐呢,感觉整个庙里都在动着,他走到桥上,冲着池子里喊“喂,那谁,别顶了。房子要塌了。”小女孩就出现了在桥底下,说“塌了好,了我好多年了。塌了最好了。”说完就跑了没见了。

  洪山也不去追,小心翼翼上了二楼,爬上那个山魈的头上,扒着木墙偷看起来,今天的女人却不是郑婶了,而是马大娘。

  当时两人正光了在上整那事呢,枯瘦的胡甲趴在像是软垫一样的马大娘身上,马大年40多了。都当了外婆了,但是身子却还是很结实的,皮肤有些糙黑,手脚像是耙子一样紧紧地抓在老和尚身上。嘴里一边啊的叫着。

  一边使劲抬着股,让那胡甲的大的更深一点,从洪山的角度看去,那马大娘的是乌黑一片,很是肥厚,被那和尚的大了。鼓起来老大一个包,随着老和尚啪啪啪的干着。

  也跟着一张一合的。“那个郑家的还真没骗啊…法师你的巴真的和擀面杖,又又大,舒服死我了。”马大娘舒服的时候,还不忘夸奖起这个老头的威猛来。

  “这个郑家的,自己假正经不算,还要污我的名声,在外面说。”和尚听了马大娘的话,自豪啊…说着的时候又大力的起来,马大娘就哦无我无的叫起来。

  郑婶和马大娘是邻居是没错,居然这种事也会分享。两人搞破鞋搞的正呢,这个庙却又动了一下,这下动静还大的,但是破的两人一点都没有感觉,只有那带来的快充斥了身心。

  突然屋顶一亮,一块厚实的屋瓦打着转掉了下来,嘭的匝道了正趴在在马大娘身上扭股的胡甲脑袋上,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没气了。马大娘看老和尚一动不动,也知道不对了。

  起来一看,遭了。出事了,不过她没有着急出门去找人来帮手,倒是穿好衣服,理好头发,偷偷走了。走之前还恋恋不舍的抓了一把和尚的大。洪山也跟着出了门,这时庙门口一株3、400年的大樟树那传来声音。

  “小冬瓜,过来呀。”洪山过去一看,那樟树老了。树干上一个树,树出一张白脸,却是那个女孩。“怎么到了这里来了啊?”洪山不解。

  “我原来搞错了啊,我本来是住在这树上的。”接着小女孩说起来,自己的身世来。从前龙湾这的龙溪河涨大水了。

  为了让河伯安定点,就把夭折不久的妙妙葬在了这樟树下,为了让妙妙享受香火,在旁边立了这个妙妙庙,但是这樟树越长越大,树跑到庙里吃香火。结果被块青石卡住了。一直卡了几百年,一直想办法回到大樟树里。刚刚才困而出。

  这胡甲死的倒是冤枉。两人重新认识,洪山又多了一个叫妙妙的朋友,也很开心,远远的看见马大娘来凑热闹,也不说破,偷看人家办事也是下事,不好多说的。

  就这般,年复一年,刘翠芬依旧辛苦,洪山、宋奕在长大,倒是宋来福因为那山上的道观突然没了人荒废了,就憋闷的很,经常反复这自己的狗样,让洪山差点拿刀捅了。

  刘翠芬带着两孩子还要家里家外的持,晚上还要陪小囡睡觉,倒是冷落了宋来福,结果这个狗样的东西也不体谅刘翠芬辛苦,反而经常深更半夜回家,让洪山十分看不上。

  等到8岁生日的当天,整个村子从一大早就在打稻机的轰隆隆中开始了农忙,洪山的半路父母也是一样,所以,今天是他一个人去学校报名。

  在村里厮混了这么多年之后,洪山终于要接受伟大的义务教育了。去往村办小学的路上会经过那处樟树林子,洪山学会走路以后也来过几次。

  但只在远处看上两眼,这里现在有些荒凉。几年前镇上的宣传干事来村子里取缔了祭祀樟树的封建迷信活动。只有很少的老人会在初一十五的时候来祭拜,树干上原本贴的红纸和挂在树上的平安包大多失踪、褪、残破。

  但是那棵曾被雷劈过半死不活的樟树却奇迹般地又焕发了生机。洪山忽然很想去看看自己的樟树娘。虽说不是母亲设想的那棵,但是母亲还是恪守契约精神经常带着洪山在家里朝着树的方向祭拜。

  翻过了用龙溪河里的椭圆形青石堆砌的围墙,中途差点掉进一旁的小渠里,幸好抓住一大的树,这才化险为夷。

  绕着樟树林转了一圈,毒辣的阳光被浓密的树冠过滤了毒和辣,只剩下斑驳的光点匍匐在树干和树上。有风路过时,光点就像找虫子的小仔一样瞎跑起来,十分调皮。站在那棵最大的樟树下,面前是那个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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