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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因此格外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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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殊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犯的受狂,他在内心唾弃着自己,可这种唾弃使他更加安心。仿佛骂完自己,就可以抵消他臣服于她脚下的屈辱,之后,能更心安理得地期盼下一次。

  他的屋子布置得奢华,地上铺了一层厚实的地毯,然而他坐在地上,脑中却忍不住想到下午脊骨与冰冷砖摩擦的触感…这是谢殊的不眠之夜。

  一轮明月,几处愁闷。今夜,同样也是沉珏的不眠夜。沉珏当然知道,今天姜见月不让他去是为什么。辗转反侧,没有安眠,黑夜原是静悄悄而又孤独的。

  他发疯了一般想念姜见月的绮丽帐,想念她随手给他盖的薄毯…思念、以及一种强烈的自厌感如水般淹没了他。都是他不争气、如果他更能知情识趣…沉珏慢慢下。一个人所在的房间,没人看得见他眼底的挣扎。

  他缓缓在脚踏上躺下。羞像是一条毯子紧紧裹住了他,这是在做什么?可当他如同时常做的那样,把头靠着沿时,这样熟悉的姿势,恍惚间似乎也闻到了姜见月发上的清香。

  他又觉得安心,心中如麻的思绪短暂地被梳理开,他合上眼睛,告诉自己,他只是想快点入睡。

  然而姜见月自己也没有睡,她拥被而坐,想起自己出嫁前最后一次见陆行。永平侯不许她见外人,但是出嫁前总归要添妆,宋嘉玟为此与永平侯起了争执。这场争执以宋嘉玟胜利为结局。

  然而这只是宋嘉玟无数溃败中,一个微不起眼的胜利,她甚至怀疑,永平侯答应只是见她过于可怜的施舍,但姜见月确实见到了陆行。

  陆行什么也没有多问,她不问为何姜见月被拘束在家中,不问为何她匆匆嫁去青州,她只是一见面就紧紧握住她的手,她送来的添妆的礼物,是一把匕首。

  而现在,这把匕首就放在她的边。沉珏和谢殊躺这张上与她爱时,绝对想不到身边就藏了把削铁如泥的匕首。

  ***男女爱、善男信女、父母、男女…这是一个默认男人优先的世界,从这些用词习惯就可见一般,姜见月当然能自己把这些词的顺序颠倒,将女排在前面。

  但这只是她一个人的痴心妄想,旁人只会觉得她脑子坏掉了。无权者的声音不配被听见,即使同为无权者的其他人也只会冷眼旁观。

  所以陆行见到她时什么也没有说,因为她既救不了她,也无法指责她。今天谢殊提到侯府的那个花园,姜见月对其印象深刻。

  因为她和姜泽就是在那个花园被人撞见,那也是一个午后,她躺在石榴树下,树上榴花燃,树下她石榴红的裙子也灼灼明。阳光过分灿烂,即使待在树下。

  她也觉得有些刺眼,因此拿了块丝帕盖在脸上。姜泽就藏在她的裙子里,天气微热,她感觉姜泽脸上也出汗了。大腿部蹭到他的脸侧总感觉黏糊糊的,而她自己身下因为愉而出的体也是粘腻的一片润。

  姜泽生了一双和姜见月如出一辙的眼睛,也正是因此,从没人怀疑过他们其实并不是亲兄妹。确切来说,他是姜见月的堂兄。因为永平侯生不出儿子。

  他就抱了兄弟的儿子养在膝下。姜泽在外冷漠,又因习武带了肃杀之气,和姜见月一样的媚眼却更多的是桀骜之气。虽还年少,但众人就颇为惧怕。

  可姜见月知道他不是自己的亲兄长,对他毫无敬爱之心,不过姜泽是众人眼中的好哥哥,姜见月凡有所求,无所不应,他在外有多冷漠,在姜见月面前就有多亲切。所以,姜见月第一次想找人做就找上了他。

  刚刚从练武场回来,洗完澡的姜泽就穿着里衣接受了妹妹的打量,以及听她提出那个荒唐的要求,果然,他没有拒绝。姜泽根本就是求之不得。

  他的迢迢尚且还以为自己是家中唯一的掌上明珠。可明珠再珍贵,也只是供人赏玩的物件罢了,她无知的颐指气使带着一种天真的可爱,她根本不知道面前这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兄长才是这个家未来的主人。

  众人对她的宠溺养成了她这副无知无畏的骄纵,他低着头,眼中是难以掩饰的望,嘴上却一如往常那般温顺,是再好不过的兄长了。这么多年,终于…他终于要得到他的迢迢了,当然,他并不是十足的满意,因为即使他扮演着众人称赞的好兄长。

  他的迢迢还是没能爱上他,甚至连依恋都没有,她几乎是把他当作一条听话的狗来看,她难道以为他看不出她眼底藏不住的轻蔑吗?

  可是现实总有一天会击碎她的骄纵,到时候她就知道她将不得不依附于他。所以,就算她将他当作狗又如何,他这条听话的狗是会咬人的,总有一天他会得到她。

  ***姜见月愿意称那时候的自己是天真到愚蠢,她很早就有了事上的望,纵然她通过自可以疏解,却不由得好奇宋嘉琉口中那个不会怀孕、没有任何负担的爱方式究竟是怎样的。于是,她找到了姜泽。姜泽很听她的话,她有预感,他一定不会拒绝她。

  其实她也隐约感受到姜泽温顺下的乖戾,可那又如何,她才是永平侯的亲女儿,这注定了他要讨好她。

  也许那时候的她再天真,也还是意识到了他是个威胁。因此她命令他跪在她面前,看着平时桀骜不驯的他迟疑片刻却还是柔顺地跪下,仰面看她时一副纯然的样子,真是好不畅快。

  气定神闲地坐下端起茶盏,仿佛刚才说要找他做的人不是她一样,微凉的茶盏刚一入口就被她吐出来,连着茶盏一起往姜泽身上扔。

  姜泽皮糙厚,她一点也不担心伤了他,就算是真伤了。也可以说是他自己练武不小心。褐色的茶水打姜泽洁白的里衣,脏了他刚洗好的身子,出衣服下的肌

  他的肌是恰到好处的壮,穿上衣服依然显得很瘦,不至于像有些人壮到愚蠢,他可能还不知道她找他做的方式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同,在听完她的要求后终于忍不住错愕。

  那双媚眼出它该有的神情。姜见月笑着坐在那,只管把果盘里的东西往他身上砸,不以为然道“哥哥若不想,我就去找旁人。回头再告诉爹娘都是你带坏了我。”果盘里放了新鲜的葡萄。

  她取了一串,来到姜泽面前。姜泽依然跪着,他现在还是一条听话的狗,因为还没有建立功绩的他能轻易被其他着姜家血的男嗣取代。姜见月把几颗葡萄捏碎了往他前抹,姜泽前的布料很快就被葡萄汁浸得透明,出两个红点,她轻笑“原来这就是哥哥的葡萄。”

  姜见月的手到处摸,这是她第一次见识到男人的身体,因此格外好奇,然而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那为何女子的身体偏偏外人看不得?男子不过小了点,外人就看得了了?她手上残留的葡萄汁使得姜泽这件衣服彻底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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