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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蓝天花影,绿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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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身前高大的男人又一次动了起来,底下一阵酥麻的刺感,此时紧里都是水,好入得很,他再起来已经毫不费力。忍了一年半,他积已久的火全部了出来,只想将她得天昏地暗。

  “俞忌言…太重了…不行、真不行…你给我轻一点…”许姿咬牙真哭了出来,眉头蹙紧。这老狐狸突然更猛了起来,她没想过他的体力和力量能这么强,丝毫不见疲惫,那干起来的气声,像要把她入腹里。腔里堆积的热火让俞忌言变得更“不讲道理”

  他捏住许姿的,十指往上按,按到了一些,不过他没用力捏,而是只用拇指在上推

  但这种按摩般的把,让她更感,细像水蛇一样扭。情上头到极致时,俞忌言没什么怜惜感,只想让彼此都更畅快淋漓。肿滚烫的咬得很紧,也咬得他太阳发麻。

  他直直的往里顶,紧实的不停地耸动,去戳她最感的high点。“俞忌言…我…”许姿声音都变了调,破碎不堪,头热汗“…不行了…你放过我…”俞忌言抓起她软绵的手臂,只问自己想听的“许律师,舒服了吗?”

  许姿只含糊不清的嗯着。老狐狸自然不满意。俞忌言抓起她的手臂,和她十指紧扣,稍微放缓了下面顶动的动作“别糊我。”

  他眼神突然狠厉,骨子里到底太强势。许姿还是没说,唯一的理智在告诉她,就是不想让他得意,突然,俞忌言凶了起来,加快了的速度。

  边被到极致的大摩擦到发红,许姿根本承受不住,指尖都抠进了他的皮里,但快的确比刚刚任何一次都来得强,层层收缩。

  她死命的咬着,浑身不受控制的被撞到颤抖,眼泪还在落,看着身下那张美的脸庞,被自己的得扭曲,俞忌言的征服得到了足,在此时合的靡的氛围里,就连她脸颊上的细汗,都很媚。

  他面部肌绷得很紧,使劲的抓着许姿的手,俩人的掌心都被汗,黏腻的贴着,而他的头被她越咬越紧,几股热止不住的要往外,没停歇。

  他顶得凶狠死了。没有做过爱,第一次就这么猛烈,许姿招架不住的同时,却好像真体会到了逐渐高的感觉,的确死。

  “俞忌言…”越到后面。他爆发的力量更强。许姿身子被撞到跑,咬着嘴边黏着汗的发丝,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俞忌言挑眉:“许律师,怎么了?”许姿颤抖轻:“我…好舒服了…真的…舒…服了…”没有撒谎。

  她的确被这该死的老狐狸得舒服到了极致,有了强烈的high感,即使心底还在排斥他这个人。俞忌言额头着热汗,看着逐渐高的许姿,媚死了。

  他忽然松开她的手臂,胳膊伸向了她的肩后,一把从后捞住,手指勾着分明的锁骨,俯下火热的大身,固定住了她要碎了的身子。

  滚烫至极的狠狠刮过她的壁,直朝花心感点刺,他加速冲刺,整个背部肌都绷紧到在动,肌耸动得过猛,撞得她喊。

  “啊、、、啊…”男人的气声将许姿完全包裹,耳畔边进不来任何声音。第一次开苞的小,快被那捅破顶烂。

  她十指着实用力,将他的背抠出了血印,眼尾全是泪“俞忌言…你快…我不要做了…不要做了…呜…”大上是男女的疯狂律动。

  在最后近百下狂放又鲁的情里,俞忌言咬着牙,结束了他们的第一次,他松开了许姿,将枕头扯过来,把她的头轻轻放了上去。

  看到躺着的她,跟丢了魂魄般急促的呼吸,身覆着高余韵,他轻轻笑了笑,然后,又看了看单,被她刚刚出的水彻底打,甚至到现在还没完。澳门的深夜依旧繁华躁动。

  俞忌言撑开被子,先替许姿盖上,然后下了了几张纸巾,斜着身子,擦拭着手指:“我帮你洗,还是我帮你擦。”

  过了半分钟,许姿掀开被子,困难的从上爬起来,有气无力的往浴室走,声音冰冷“不用。”那高大的影子迅速覆了过来,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俞忌言横抱了起来“许律师,怎么下就不认人了呢。”***

  许姿死都没让俞忌言再碰自己,澡是自己洗的,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才出去。因为睡衣在自己的酒店,所以她只能穿着面料糙的浴袍。套房像是简单收拾了一遍,窗帘合上,只开了盏夜灯。

  她朝上望去,俞忌言侧着身,朝窗的方向平静的躺着,应该是睡着了。房中骤然的安静,让她无法想象,不久前,她和自己最厌恶的男人,烈的融为一体过,甚至还趴在他身上,羞的呻

  当情的余韵消退后,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她并没有因为身体的过度亲密,而能接受这个男人。

  排斥,还是排斥。许姿按了按眉心,忽然,余光落向了椅子上那条浅粉真丝睡裙,她走近,拿了起来,是她喜欢的睡衣牌子。

  她鼻,似乎还闻到了熟悉的木质香薰味,是大西洋雪松。舒缓的味道,让她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大概是三年前,她跑去英国找韦思任,那一晚。

  她以为自己的追逐终于开了花,可第二天清晨,她收到一条分别的信息。韦思任:“许姿,sorry,我要去努力了。”

  情绪低落的她,一个人在伦敦疯狂购物,靠无止尽的花钱去麻痹心里的痛苦。走到街角时,她总感觉有人一直跟着自己,她胆小,不敢回头,赶紧钻进了一家店。

  是一家香薰集合店,她假装在挑香薰,手随便摸到了一款,可那个浓黑的身影覆了上来,遮住了一大片光,甚至一只手还伸向了自己手边。

  她心惊跳,恐慌不已,不过,男人只是拿走了一盒香薰,没停留的走去了柜台结账,她记得,当时立刻回头去看人。

  但只有张背影,裹着件笔的黑色长大衣,系着条格纹围巾,身躯高大又透着些斯文气,她又回神,看着刚刚男人走的那盒香薰,是CARRIEREFRERES大西洋雪松,后来,鬼使神差,她也买下了。再后来。

  她爱上了这个味道。带着这些模糊不清的记忆,许姿换好上了睡裙,又一次和身后没有感情的“丈夫”同共枕。身体亲密了,但心灵还遥远。

  ***第二天,许姿凌晨5点就离开了酒店,她给费骏打电话,让他给自己改一张上午回成州的航班。做助理得任劳任怨,即使没睡醒也要干活,费骏立刻改签了一张11点的头等舱。

  不着急去机场,许姿自己酒店吃早饭,突然,她接到了韦思任的电话,想了想后,她同意了见面。

  他们约在了附近的小公园。陈旧的老亭,蜿蜒曲折的长廊,底下是泛着绿光的池塘,像一块明净的镜面,蓝天、花影,绿树,倒影柔和。因为赌场的事,许姿无法好好面对韦思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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