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用嘴撕开安全套

　　“我上高中的时候有偷偷跑去看过你，那时候确实是有点不甘心的。”池盛挠了挠头“但是在大学里再看到你的时候，我还是一发不可收拾地喜欢上了你。”唯唯诺诺的少年第二次鼓起勇气，打直球跟我表白。尘封的初恋记忆再次浮现在眼前。

　　那天下午，小胖子约我到学校的凉亭，想给我展示他拼了一下午的DIY拼图，结果发现拼图被人掰碎了扔得到处都是。

　　他手忙脚地给我发微信让我先别过来，然后一个人蹲在那边哭。早就到了的我想上前安慰，但是又怕破坏对方好不容易刚建立起来的自尊心。小胖子哭够了。

　　噎噎地跑出去，气吁吁地提了个爱心油蛋糕回来，在一旁等得腿都酸了的我，看似姗姗来迟地赴了这场约。可能当时的我内心并非是无动于衷的，只是我在贺家呆得太久，已经丧失了察觉到爱的能力。

　　＊＊＊“这次不管你回不回应，我都会继续喜欢你。”他涨红了一张脸，硬着头皮说下去“所以不要有负担，好吗？”凉风袭来，吹散了少女情愫悸动的梦。我回过神：“池盛，我不值得你这样。”

　　“你怎么不值得！我努力学习、减肥、社…因为想成为能和你并肩站在一起的人，我变好了很多。”

　　“跟我无关，那是因为你自己有毅力。”池盛急了：“你值得！当时明明能和他们打成一片，却为了我被他们孤立…”

　　“无论当时有没有你，我都不会融入他们。”我涩然一笑“我生凉薄，斤斤计较，疑神疑鬼。也就你傻，天天上赶着用热脸贴我的冷股。”“那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不算，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他那双琥珀的眼眸像是凝聚了两团炽热的火焰，不由分说地向我烧了过来，喧嚣着那份铺天盖地而来的爱意。一时间“不喜欢”

　　这三个字像是被火熔断的钢铁，化作一滩沉重的钢水，怎么也说不出口。池盛掩饰不住不断上扬的嘴角“贺霏，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口是心非…”

　　“我和我哥上过。”“…什么？”“还有你之前见到的那个金发男人，也是我炮友。”池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和小哑巴做，看他被我来回使唤。我喜欢刺，没让他戴套，内的…”

　　“够了！”池盛深一口气，僵硬的面部肌牵动着动的嘴角“…为什么？”“因为我就是个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呀。”大概是一口气说了太多，我的声线微微颤抖着。

　　“贺霏，我不信！一定是他们你的…对，一定是这样！现在这里没有其他人，你要是被威胁了可以跟我说的！我现在能保护你了…我有保护你的能力了！”也许吧，一开始是贺臣的。

　　但现在呢？我似乎越来越沉溺于这种虚妄的快，它能让我暂时逃避沉重的现实，能让我幻想被套在脖子上的不是枷锁。没错，我人本恶，但我不想用我的混浊之气，玷污这片独属于我真实回忆的净土。

　　“池盛，你现在成绩优异，人缘好，追你的女生也不少，没必要再往回走倒退路了。多看看前面的风景，比你想象中的漂亮很多。”我本不想在池盛的生日上说这些。

　　但让他过一个糟糕的生日，比哄骗着他过无数个糟糕的生日，要好上太多了。我不想他和我一样，每次过生日时能想到的只有抛弃、背叛和欺骗。

　　“妹妹怎么了？在哭吗？”我微仰了仰头，让眼眶中的润了回去。池盛早已消失不见，宋星尘上前两步，站在了原属于池盛的位置上。

　　“你怎么来这里了？”“我在停车场等了半天都没看到你人影，听他们说这里刚办了场派对，就过来找找看。”宋星尘把围巾解下来系在我的脖子上“哎呀，还是我和妹妹有缘，沟通全靠心灵感应…”

　　我注意到他落下的发丝不再是白金色的：“你把头发染黑了？”“昂，剧组要重开了。我想总裁也得稳重一点吧。”宋星尘勾一笑，明明是最为普通的黑发，却衬得他的五官越发妖孽了。

　　“走吧，现在就等你的新剧本了。小作家…”“编剧退组了？”“导演也换人了。包你满意。”

　　“你别来。”“我这是在为我们家妹妹横扫障碍，开创一片安逸的写作环境。”宋星尘低头吻了吻我的脸颊，在我脖间轻嗅着“我说这几天怎么都没睡好，原来是没闻到你的味道。”

　　还是跟成年人走肾好，听着不走心的人情话不会有负罪感。秋风又起，吹起片片落叶，葬送着那段早就该落幕的心动。

　　＊＊＊凌乱不堪的卧室，散落一地的衣物。两具赤的体在上纠不清。“嗯…快点…”宋星尘轻吻上我的脚踝，沿着小腿一路过来，他在膝盖处来回舐着，留下一个个润的印记。

　　“哈嗯……”“会舒服的，妹妹。放心交给我吧。”宋星尘安抚般地吻了吻我无意识伸在外面的舌头，而后又低下了头，在大腿内侧烙印下几处暧昧的红痕。明明没有刺到。

　　那里却开始兴奋地一收一缩，吐出透明的体。“这里怎么了呀？”…明知故问。宋星尘轻捻了捻花蕊，我的腿不由自主地并拢了一下。“呜嗯…直接来吧…快来…”我急需一场痛快淋漓的爱，好让我忘掉那份不切实际的妄想。

　　“别急，前戏也很重要。”宋星尘长指一挑，一只手搔刮着我的口，另一只手轮把玩着我前的那两团绵软，他低头含住我的尖，舌尖绕着玫红色的晕一圈又一圈地打着转。上面口水与首的黏连，下面粘与手指的摩擦，分别发出两道“滋滋”声。

　　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一股燥热的气息涌上心头，两腿间的那处变得软黏腻。宋星尘俯下身，乌黑的发丝得我耳朵的：“小花好像很兴奋，在期待大吗？”

　　“…嗯。”我侧过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这话也太羞了。我说不出口，好在宋星尘没再我，从抽屉里拿出几个安全套：“喜欢什么味道的？草莓的，芒果的，还是…”我眼睛都没睁一下，摸索着抓到一个：“就它吧。”

　　“原来妹妹喜欢刺的。”什么意思？我睁开眼，看到宋星尘正用牙叼着安全套向我爬来，感像一头捕猎的野豹子。

　　漂亮的肌沁汗珠，肌线条随着他爬行的动作或深或浅，偶有几滴汗水顺着沟壑的线条滑下来，很是扰人心弦，他用嘴撕开安全套，毫不掩饰地了早已翘得高高的。

　　“妹妹要帮我带吗？”宋星尘的声音充着蛊惑人心的感觉，我神使鬼差地坐起身来，拿出薄薄的避孕套就要往他的上怼。

　　“戴反啦。”宋星尘的手指轻轻一顶，利索地套在他的上，随着他的动作弹了弹。我别过头：“来吧。”“没有帮你哥戴过嘛？”想到贺臣，我的情绪就低落了一些：“他一般都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