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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舌头却还被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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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玠却没有就此放过她,摆正她的脸就这么亲了下去,不过这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大约是起到一个“盖印”的作用。

  阿荷是闭紧了眼睛的,想的都是之前夜里的齿,可她等了许久都没有感觉到什么,于是尴尬地睁开眼睛,对上了桓玠看好戏的眸子。“你在期待些什么,荷娘?”桓玠的话中带着笑意,却并非真心要取笑阿荷。“咳咳,没,没有。”

  阿荷摸了摸瓣,还咬了一下,只为确认刚刚真的没有发生什么。桓玠就着阿荷的手背摸了上去,覆上她还带着温热的瓣,存了捉弄的心思道:“荷娘,可以亲亲我吗?”

  “诶?”阿荷的嘴一张一合,短促的气息像线一样绕着桓玠的手指。明明早已共赴巫山,阿荷却表现得格外纯情,两个人就这样大眼对小眼的相持着,谁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最后,还是屋外的元珂敲门打断了一切。“公子,事情都办妥了。”桓玠松了手,了无生趣道:“真是扫兴啊…元珂。”阿荷顺势推开桓玠,羞得不敢看人道:“公子,奴婢,奴婢该回去了。”

  还欠着他一个吻呢,就想着跑路了?桓玠不是个睚眦必报的,可在这事上却较真了起来,按着人道:“别走,荷娘,在这待着,我去去就回。”

  说着,桓玠卷了那幅画,迈着阔步去开门“元珂,你来得正好,这画帮我拿去装裱,要找城里最好的师傅,价钱不要去克扣人家的,多久也都没事,知道吗?”

  “是,公子。”元珂点点头,又好奇似地往屋里探了一眼“公子,阿荷呢?桐花院里正寻她呢!”

  “她?早回去了。半盏茶功夫没有就告退了。”桓玠煞有其事地诓人。元珂应了一声,领了命便走了。半点疑心也没起。

  阿荷是躲在帘帐后面的,不知怎地想起了姑娘先前的把她配了元珂的安排,若真如那样,公子怕是也会这样支开元珂,然后拉她行不轨之事吧。思及此,阿荷忙摇摇头,于自己想法之大胆,竟还要把无辜的元珂搅进局里。

  “荷娘,出来吧。”桓玠笑着看阿荷出神“在想什么?”“想…咳咳咳,没什么,没什么!”这样的心思,阿荷是绝对不会告诉桓玠的,想做些什么遮掩过去,最后还是吻了他脸颊一下。桓玠大大方方接受了美人的香吻,这点程度,他还嫌不够,于是又拉着人跑到桌案前,想着动笔画点什么,毕竟没了画卷的桌案,太空了。

  “荷娘,我给你画眉吧。”阿荷的眉形颜色浓密,桓玠这么说。当然不只是单纯的画眉。

  ***画眉这种事,恐怕是夫之间才有的情趣,阿荷不甚明了,却见桓玠拿了作画用的羊毫大笔过来,样子还很认真,可是,那么笔,哪能用来画眉?

  “荷娘,你靠着些。”话音未落,桓玠着人倚在桌案上。“欸?”阿荷生怕碰坏了什么东西,转头去看那桌案,怎料东西没看到,自己的手没使上力,反而给桌沿磕疼了。

  “给我瞧瞧。”桓玠当然不是真的要给阿荷画眉,拿出这支还没开封的羊毫,是另有深意。捧过阿荷的脸端详了一番,桓玠迟迟没有落笔,这张白净的少女面孔就像一张新铺开的宣纸,倘若不经一番构思,只恐会毁了一张好纸。

  “公子,这么,不能画的。”看着那比指节还要的羊毫,阿荷抗拒地摇了摇头。桓玠却笑道:“放心,这羊毫还没开笔,我不会蘸墨描上去的。”阿荷一脸担忧地盯着那笔尖。

  但又感觉自己的几乎被得全贴在了桌案上,一点逃的空隙都没有了。笔尖最后落在了阿荷的眉头上,桓玠小心翼翼地顺着眉峰描到眉尖,像是真的在勾勒形状。同样的动作他重复了两遍,羊毫柔软,轻轻刷过阿荷的眉心,得她都的。

  “我画得好吗?”分明没有真正描摹什么,桓玠却要阿荷评价。“好。”阿荷皱了皱眼睛,生怕笔毫到眼睛。

  “你不说?我可要继续画了。”还没等阿荷回答,桓玠的笔锋就顺着阿荷直的鼻梁画了下去,几乎就要点上她的人中。“好,公子画得好…”阿荷翘起嘴回答,差点就吃了一嘴。“你都没有看到,怎么知道画得好?”

  桓玠略带笑意地又问。阿荷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五官都要皱在一起,破罐子破摔道:“公子,你不要作奴婢了!”“哈哈!”天底下还有比捉弄阿荷更有意思的事吗?桓玠想,大概是没有了,当然,只这些,还是远远不够的。

  强笑意的桓玠,并没有就此罢手,反而一本正经地点着阿荷的嘴道:“荷娘,你的嘴还不够红,让我给你描一描。”“额…”见桓玠正要把笔拿去调,阿荷紧紧咬住瓣,还分了一只手过来捂住。桓玠低头又笑了。

  阿荷这如临大敌的模样还真是有趣,不过再逗下去怕是要和他闹了。于是搁下笔哄人道:“逗你的,逗你的!

  荷娘的脸才不需要修饰,眉不画而翠,不点而红,美得我都了眼。”阿荷松开了瓣,嗔他道:“公子,又说这些话取笑奴婢!”眼里都是这红齿白的少女,桓玠忍不住亲了她一口,末了才补充道:“好了。好了,就罚我亲你一下,嗯?”

  这算是哪门子惩罚?阿荷才没想给桓玠偷香,直啐了他一口“桓郎,真是没脸没皮的!”都唤上“桓郎”了。

  是不是说明他还可以更下一点?这么想着,桓玠住阿荷,手脚都放肆了起来“那换你亲我一下?”桓玠笑着摸上了阿荷的带,意图不言而明。阿荷按住那只不规矩的手,推了一下桓玠,直了从桌案上起来。

  “现在还是白天,不可以。”大约白见到公子,都一副正人君子模样,阿荷觉得“白”这事放不到他身上,于是踮起脚尖亲了他的嘴“这样,可以了吧。”

  轻碰轻放的,桓玠才没法去回味,抱着人又亲了好久“这样,才算。”又给公子占了便宜,瓣都被蹂躏得红了。阿荷赌气似地想讨回来,一抬头猛地撞了上去,差点磕到牙。桓玠有些猝不及防,但还是任由阿荷又亲又啃。

  甚至松了牙关等她侵入。掌握了主动权的阿荷不是个好学生,她能回忆起之前的深吻,但等到亲自上了阵才明白这不是一回事,毕竟对方不回应的话,她只敢去他的嘴,一碰到牙就又缩了回去。

  如此反复最是折磨人,桓玠不得不伸出舌头回应,然后反客为主,勾得她与自己换津,又互相扫过对方的口腔。“唔…哈…”阿荷算是学会了换气的办法,可这么纠下去,自己迟早又给吃干抹尽了。阿荷的想法是没有错的。

  在她沉溺其中的时候,桓玠已经扯开了她的裙带。一边捶着桓玠的膛,一边向后退去,阿荷的嘴好不容易离开来,舌头却还被着,直到那条银丝断掉,才结束了这个吻。

  “荷娘,学会了吗?”桓玠得了便宜还卖乖,手都摸到了阿荷的口,顺着衣襟就要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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