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但并不敢多待着
“妈妈…”将手搭在美妇肩头,看着美妇那娇如三月桃的面庞,目光往下便是那滑腻如凝脂一般的白皙肌肤,真真是冰玉堆成的美人儿一般,男人不由更加失神了。
“怎么了。陛下?”虽然姜姒已经离宫多年,可毕竟是在深宫之中浸多年的人儿,如今又帮衬着夫婿在官场上打滚。
虽然不愿意往坏处想,可美妇还是觉察出了眼前男人的异样,那灼人的目光竟与先帝看着自己的模样十分相似,姜姒不由觉着心惊胆战,只怯怯地唤了唤男人。
被她这么一唤,皇帝才清醒了些,忙示意内侍看茶,又如同幼年那般,牵着眼前美妇的手把她领到一旁的罗汉上,邀她陪着自己坐下。
皇帝原先身子虚的很,所以在母被先帝纳为妃嫔后,母后便又挑了姜姒入宫喂他吃汁。这娇人的美妇人不知喂自己吃汁,还教他背书,教他写字,在十岁之前自己是那么地惬意。
可是背地里父皇的魔爪又伸向了她,最后,母后便寻了个由头把自己的姜妈妈嫁了。害得他才十岁竟又断了,虽说那个时候皇帝的身子,已经调理好了。
可是这件事对他来说伤害实在太大了,甚至每每姜姒进宫,看着她这妩媚多情的模样,又想到妈妈竟嫁了那么个糙汉将军,自己心里就难受得很!
更可怕的是,这份淡淡的哀怨随着年岁增长,在皇帝心中累积得越来越深重,看着跟前的美妇,他真的很想占有她,疼宠她,让她做自己的女人!
“陛下,您是不是不舒坦,要不,先让内侍请太医吧?”不知为何,看着皇帝这副模样,姜姒却是害怕得紧,只想着让陛下传太医进来瞧瞧。皇帝却笑着抚着她的手背道:“妈妈,朕无事…”
虽然美妇不愿意往坏处想这些事儿,可是心里头还是觉着不舒坦,却又不能立刻离了这儿,不由又惊又怕,这时候皇帝又赐了茶与她。“妈妈,这是新进贡的茶品,你试试。”
“诶…”虽然心里头有些不安,可姜姒还是十分乖觉地抿了一口,不知为何,总觉着这茶水格外清甜,这甜得简直不像茶水,看着她小口小口抿着茶水,皇帝又觉面红心跳,总觉着这世上再没有比她更绝端庄的女子了。
想到这儿,男人不由挨着她坐下,把人拢在怀里。“陛下,你,你做什么?”原本被皇帝这么盯着,美人儿有些害怕,这会儿又突然被他抱在怀里,姜姒不由紧张得娇颤。
手上的茶水都洒了些许出来,男人见状忙将她的茶杯拿走,放在小几上,又贴着她在耳边道:“妈妈,你忘了?从前臻儿也时常这么抱着你…”说着,男人的手不住往下,竟要去解她的带。
“不,陛下…陛下你要做什么…”不听地挣扎推搡着,姜姒只觉得浑身竟有些发热,心脏也跳动得十分剧烈,真真是把她给吓坏了!难不成这茶水有问题?正挣扎着,美妇又惊觉自己那对一阵疼痛,不由往皇帝怀里倒。
“额…陛下,你做了什么…”“妈妈…你知不知道,自从你离宫之后,朕实在是难受得很,你为什么要嫁给姓梁的…妈妈,朕离不开你,知道吗?”说着,皇帝又实在忍不住去扯她的衣裳。
“不,不要额…”虽然姜姒不停地挣扎着,可实在是经不住的疼痛,竟没什么力气!纤细的肢被皇帝紧紧扣住,男人的脸又不停地蹭着自己,美妇真真是羞愤极了。却又不敢违逆陛下,只得无力地挣扎一番,可就在她觉着自己贞节不保的时候,内侍官急匆匆入内。
“陛下,陛下,太后头风发作得厉害,娘娘正急着找您…”李内侍匆匆入内后面还跟着太后的心腹。
眼看就要得手了。不想母后的头风却发作了。皇帝不由有些烦躁,又觉这样当着母后的心腹的面,扣着怀里的美妇不雅,只得有些恼怒地把姜姒放开。
这会儿姜姒却是惊魂未定,只急急忙忙理了理自己那几乎滑落的外裳,一副花容失的模样,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太后心腹杨嬷嬷偷偷瞧了一眼姜姒,只对着皇帝道:“陛下,太医这会儿正在替太后施针…”
闻言,男人也不好在继续磨下去,又不好当着嬷嬷的面把姜姒留下来,只得无奈地道:“朕,现在就往寿安宫去,德禄,你送送姜夫人。”
这言下之意,便是想让德公公看着自己,美妇一时惊得脸色发白,不想杨嬷嬷又道:“陛下,太后已经知道姜夫人进宫了。虽头风发作得厉害,还是让奴婢亲自送姜夫人出宫。”
听到这话,皇帝气得脸色微变,可又不好再违逆母后的意思,只得深深地看了姜姒一眼,甩甩衣袖往外走,而这会儿姜姒却还不晓得自己到底是吃了什么,只觉着面红心跳得厉害,心知不能在宫中久留,只得强撑着跟着杨嬷嬷出去。
贺之鸿的车马到底比姜姒的先到宫学处,这儿离宫中宣政殿不远,坐在课桌前心不在焉地听着学士讲课,男人心里头却一直回忆着方才自己帮母亲取玉势的画面,是那样靡,脑海里,母亲的儿粉粉的的,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儿将玉势咬得紧紧的。
里头还时不时渗出来好些水,那水还…到了自己的脸上,一想到这些,男人不由面上发烫。
正想着得取丸银丹草含在嘴里提提神,却不想内侍来报说太后头风发作让礼亲王陪同陛下侍疾,学士不得不让整个宫学都放假一。
毕竟他们这些学子都是陪皇子读书所用,功课进度怎么可能越过亲王去呢?所以,贺之鸿才坐下不多久,便看着学士开始布置今的课业,想来若是太后身子抱恙他们几个大约得歇息好几了。
贺之鸿因为十岁才开蒙学,所以为了不落人后向来刻苦钻研,可现下他心里头总惦记着母亲,只觉着没办法集中精神,便觉着休假几亦是无妨,又想到这会儿母亲也该出宫了。
便打算去宣化门外侯着母亲。跟着杨嬷嬷走到了僻静处,美妇只觉疼痛得走不动道儿了。不由放慢了脚步,拢紧有些的衣裙,鬓边更是细密地渗出好些细密的汗珠。杨嬷嬷见她放慢了脚步,却是淡淡一笑,心知陛下必定对她做了什么手脚。
她又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太后,陛下两边她都不愿意得罪,于是笑了笑道:“姜夫人,奴婢就送到这儿了。你好自为之吧。”没想到杨嬷嬷竟然这么做,姜姒不由又气又恼,若是这一时半刻陛下的内侍找来了。
自己该怎么办?可是现下她又不能多说什么,只得软软地倚在回廊的柱子边上,咬紧牙关,好一会儿才道:“有劳嬷嬷…”虽然并不知晓皇帝到底对她用了什么秘药。
可是瞧着自己的症候,美妇感觉到自己的似乎暴得厉害,也痛得厉害,不由思忖着自己到底是不是饮下了催茶,可这又好像不似寻常的催茶。
渐渐地她感觉到自己的儿痛得愈来愈厉害,又觉浑身燥热得很,很想把衣裳扒了又觉底下的小正不地张合着,但她并不敢多待着,深怕会被陛下的内侍给抓了回去。思及此美妇又艰难地前行,却不想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