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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曰后史书同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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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下次再教训你…”“嘿…办正事,办正事…”萧瑾蘅眉开眼笑,蹭了蹭那玉如意的尾,便顺利地滑进了自己的中。“呼…”萧瑾蘅半撑着身子,连连气。“这东西…还真是让人舒得很…”

  萧瑾蘅自己扭动着肢,呻连连,惹得那玉如意在沉照溪的中也抖动起来,真是叫人没眼看。稍稍再往前些,萧瑾蘅揽过沉照溪的,迫使她将余下的柄身全部含入,如此一来,两颗肿的蕊珠也紧紧相贴,难舍难分。

  “沉姐姐…此番滋味…可是比往前的都要舒?”沉照溪此时早就快丢了神智,萧瑾蘅说了些什么,也只是听了个声响,做不得半点反馈。

  萧瑾蘅又上前贴了贴,两对早就立的也相互厮磨不止。“真坏…沉姐姐真坏,一直让我动…啊嗯…怎么不自己动动?”沉照溪此刻晕晕呼呼,萧瑾蘅说什么便信什么。

  于是乎,被蛊了心神的她也合着萧瑾蘅的韵调,扭动起自己的肢来。倏忽间沉照溪小腹的颤动愈发猛烈,尚有一丝清明的萧瑾蘅见了。便知她快要到。故而蹭着她红肿的蕊珠,又将沉照溪抱紧些。

  “唔嗯…沉姐姐…等等我…同我一起…”“啊哈…萧瑾蘅…萧瑾蘅…”被她这般一唤,萧瑾蘅的后登时生出阵阵酥麻,同沉照溪一起瘫软在红的酥剧烈起伏着。过了许久,热散去。萧瑾蘅撑着难得酸软的身子起身,将那浸的玉如意取出。

  “啧,这玉如意今你我的水,说不准多喝几次,后会成传世珍宝嘞…”听多了萧瑾蘅的这些言,沉照溪早就没了什么羞意。“那可得带到你我墓中。”“啧嘶…说什么话呢,这些事往后再想,呸呸呸!”

  “好好好。”沉照溪这下是真的累了。再加上这些日子连个好觉都没有,便躺倒着任由萧瑾蘅擦拭着自己。“呸呸呸…”话到末尾,已然有些迟钝。“往前的那些都过去了。往后的日子都会好起来的。

  等再过些年,咱们便找个由头再去江南逛逛…”萧瑾蘅说了很多,再抬眼时沉照溪的呼吸已经沉了下来,应当睡了有一段时间。

  “记得梦见我,沉照溪。”替沉照溪紧被子后,萧瑾蘅又在她的额上落下真挚一吻,虽然方才把屈正煊他们匆匆打发走了。

  可终归还有好些事情需要萧瑾蘅亲自布置下去,不过她倒也没舍得离沉照溪太远,打发了小宫娥去,请一众人等聚到了凤仪殿的正殿中。若是沉照溪有什么事情,她也能及时赶到。

  ***其实萧瑾蘅走时沉照溪尚还有些印象,可奈何头重得厉害,也未有精力去过问些什么。醒来时萧瑾蘅已经回来,让人搬了个小案台,曲腿坐在上,低眉疾书。

  “萧瑾蘅?”她轻轻唤着,嗓间是晨起时的涩哑。传到萧瑾蘅的耳中,便增添许多尘之意,当下心便软了,当下将笔搁在案上后,便顺势倒在沉照溪的身侧。

  “如今事事都推到我身上了。甚烦!甚烦!”沉照溪将手指尽数没入萧瑾蘅发间,瞅着她眼下的乌青,又加了些力道,替她着。

  “可是又遇到什么事了?说说便是。”萧瑾蘅半眯着眼,乐得这般被她抚摸。“目前人心惶惶,长安还算好些,可别的地方便说不准了。近些年事事不断,国力大伤,事事都需要好一番权衡。”

  “所以…是有人要举事了?”“不算。消息还没传到各地,没那么快有反应。”沉照溪知道事情的严重,手稍顿下又沉道:“萧世檀如今尽失民心,若有人乘机挑起事端,用的名义也只能是不于…你。”没由来的,萧瑾蘅心中有些痛。

  沉照溪总是这般聪慧,她只点了一下便能想明白其中门道。可这太聪明亦不是什么好事,若因此招来事端便是得不偿失。

  “没事的,我会解决这些的,你安心便好。往后可能还有的忙,许是不能事事关照你,我会让苹儿还有子、丑几人护着你的。”沉照溪未发一言。

  只是独自下,缓步走到偏室做着梳洗,突然被她关在外面的萧瑾蘅还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再见时却觉沉照溪似有哭过的痕迹。

  “你眼睛…”“无碍!”沉照溪冷冷地打断她,便负手走到桌子前,呷着萧瑾蘅剩下的已经冷透了的茶水。匆匆吃了些后沉照溪便又拿起书看了起来。

  看了小半本也没赏给萧瑾蘅些许眼神。自讨没趣的萧瑾蘅又在沉照溪的身边转悠几圈,便也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着方才被打断的事情。

  “萧瑾蘅。”直到上三竿,沉照溪才舍得开金口。“嗯?!”萧瑾蘅等这一唤太久,马上便丢了朱笔,凑到沉照溪面前。

  “你可想过…稍稍退些?扶持一个大家都满意的?”方才萧瑾蘅想了千百个沉照溪会出那种神情的缘由,可没想到,竟是为了这个。竟是为了这个!“不可以退,若是此番退了。便是千退万退!”萧瑾蘅攥着桌角,眉宇间有云聚集着。

  “沉照溪,我还能有多少退路?!还有你!你又甘心吗?明明只差一点了!最后一点了!”“我早就没什么大志向了。”沉照溪咬着,垂眸不去看她。

  历经这么多,她惊觉只望身边的人能够平安。其余的,都可以割舍。“你!”萧瑾蘅嗫嚅许久,最后只能愤然拂袖。

  她不想让沉照溪误会,自己是在拿她的志向要挟着。“你有本事,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萧瑾蘅笃定沉照溪说的是违心话,怎料话音方落,沉照溪便抬眸看着她,一字一顿。

  “我早就没什么大志向了!”所以,不要为了我。“沉照溪!我不许!不许!这是我欠你的!我阿娘欠你的!这千百年来的条条框框欠你的!”

  见她这般失控,沉照溪心如刀绞,可看着她头上的白发,便不得不将话说绝。“你这样子还像个未长大的孩童,又怎么适合登上那至尊之位?”

  “你!沉照溪…”忍着不去看萧瑾蘅脸上的失魂落魄,沉照溪快步走出了偏殿。若此时萧瑾蘅还有余力再抬眼看看沉照溪,便知那杂乱无序地步子将她出卖。连的劳累在此时袭来。

  突然再无力支撑,萧瑾蘅双腿一软,便跪倒在地上。白釉茶盏被她的手掀落,应声碎了地,她哆嗦着将其一片片捡起,一如笨拙地修补毫无血的破碎心脏。

  扶着殿柱踟蹰向前的沉照溪自然听到了这声响动,正迟疑着要不要回头,殿内传来的哀恸嘶喊生生将她扼住。

  积攒许久的泪水终是决堤,沉照溪蹲了下来,将头深深埋进臂弯。是她做错了吗?她的本意不是想萧瑾蘅能少些愁思么?为何又成现在这般?其实内心最深处。

  她大抵还是对萧世檀的一番话感到恐惧。不得不说,萧世檀是熟悉沉照溪的,也知道如何最能刺痛她,她怕史书上会有偏颇的记载,她怕后世对萧瑾蘅的指指点点。

  她害怕许多许多事情…终归,沉照溪做不到像萧瑾蘅那般坦然。也罢,也罢。若是不能芳百世,后史书同册,一齐担这骂名也是好的。身体总是比模糊的视线反应要快许多的,沉照溪复又跌跌撞撞地冲进寝殿,将那人拥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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