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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稍稍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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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沉照溪大抵是想叫萧世檀吧。真想杀了她,让她的一切都属于她萧瑾蘅。可萧瑾蘅舍不得。“沉照溪…你醒了吗?”萧瑾蘅盯着沉照溪圆润的珠,又稍稍提高音量唤了一声。沉照溪被她的视线灼得难受,屏息微微别开脸去。

  她这一动,萧瑾蘅算是心中有数,知晓了她大抵是已经清醒的。刹时计上心头,萧瑾蘅眉头微挑,忍笑道:“沉照溪,你若不醒,本宫便要亲你了。”沉照溪缄默。

  她不敢再做些什么明显的抗拒,只好微微抿。“本宫亲了。”萧瑾蘅通知完便低头强硬地撬开了她的,她说过了。沉照溪也没有开口拒绝,这便不算不尊重她。

  “唔!”齿被有力且灵活的舌头破开,沉照溪总算是沉不住气,发出一声惊呼。“萧瑾蘅你作甚?!”“沉照溪你做甚?!”萧瑾蘅反问着,方才她的舌头可是结结实实地磕在了沉照溪的牙上。

  “本宫没有追究你捅本宫的那一刀,你倒是质问起本宫来了?!”在此事上,沉照溪的确是理亏的,可她心底总是不服气,只能小声地嘀咕一句孟

  “孟?本宫又孟了?!”萧瑾蘅切齿,强下想要扼住她脖子的望。“沉照溪,收起你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她虽决心在余下的时对沉照溪好些,可长年累月压抑下来的暴戾并这般非轻易地就能改。

  “我做不到!唔…”话未说完,她的喉咙就被扼住。“萧…萧…”“你闭嘴!不要叫我的名字!”萧瑾蘅恨死自己的名字了。

  若是她不姓萧,若是她生在一个寻常人家,便不会有这诸多事端!“什么永安郡主?他以为桎梏住我就可以千秋万代了吗?他刚愎自用导致江山倾颓,为何都要怪罪到我的头上?!”

  “你说什么?”沉照溪震颤之余迅速消化着萧瑾蘅话语中的信息。世人皆知陛下对萧瑾蘅的宠爱可以用纵容来形容了,她从前也没有听萧世檀透过什么。一时之间,沉照溪看向萧瑾蘅的眼神中又掺上几分复杂。

  萧瑾蘅看着她的眼神,自知失言,情急之下直接将沉照溪倒,而后堵住她的脑子思忖着方才萧瑾蘅话中深意的沉照溪并没有反抗,只是木然地让她亲吻。

  指尖一路下移,捻地钻入亵,萧瑾蘅试着的蚌,几下之后却仍干涸无比。挫败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萧瑾蘅看着沉照溪的侧颜,眼眶只觉有些酸涩,她就这般恨自己?

  指腹抵在仄干涩的口,萧瑾蘅含着沉照溪的峰,挫败感一时涌上心头,她彻彻底底输给沉照溪了,她总算也是心甘情愿地输了一次。

  没有强行破开口,同为女子的萧瑾蘅知道强行破身的痛楚,她慢慢地退出沉照溪的身下,微微叹了口气,起身便走。

  转身之际,恍然回神的沉照溪试探着勾住了她的袖袍,低声道:“你莫走…”***步子同心一起滞住两三个弹指,萧瑾蘅复又向前,边走边说着:“机关便在这里的某处,你若想走这府上也没人敢拦,只是记得,你现在除了奴籍可你的族人没有,若是私通罪奴被人发现,你…便自求多福。”

  攥着佛珠的指尖有些发白,最后几个字声音更是小得需要屏息细听。不知怎的,沉照溪心中的那口气并没有松下。相反,更加让她窒息。

  “萧瑾蘅,你等等,你说清楚!嘶!”身上的绵软让她方一起身便瘫坐在地上,手肘也磕到了边上几案的一角,疼得沉照溪气连连。“沉…”萧瑾蘅匆匆上步,伸出的手却在沉照溪的额前硬生生停住,转而微微弯身扼住她的下巴。

  “沉照溪,本宫没闲情看你在这装可怜。你若是再这般,惹恼了本宫,休怪本宫无情。”沉照溪见她这副模样,便知自己已然摸索到些许她的软肋,索顺着萧瑾蘅的话接下去。

  “是啊…我就是在装可怜,可郡主又何必匆匆来扶我?”她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挑衅般地笑着。

  鲜红的血顺着角留下,沉照溪像感觉不到痛一般,就这样死死地盯着她,视线仿佛要将萧瑾蘅的每一寸骨刨透。沉照溪在试探,试探着她能做到哪一步。若是能从中再得些有用的那便更好。

  “松口!沉照溪!快松口!”误以为沉照溪要咬舌自尽的萧瑾蘅一下便慌了神,扔下佛珠,双手握着她单薄的肩膀便不住地摇晃。“松口!沉照溪!我都放你走了还要怎么样?!”沉照溪见状没有立刻回答,她还能萧瑾蘅些许。

  “你族人!和萧世檀…他们我做不了主!沉照溪,知道太多事情容易有杀身之祸,懂吗?!”依旧是用缄默来回应她的声嘶力竭。萧瑾蘅胡乱地抹着沉照溪嘴角边向下渗的血,几近崩溃道:“沉照溪!你松口啊!松口!”血渍沾染到手上的瞬间,萧瑾蘅便下意识地从地上捡起佛珠紧紧攥着。

  一向圣洁的东西终究是被妖冶的红所玷污,经年来极力想掩藏与遗忘的罪孽和痛楚终究还是被揭开,她的手上又再度触碰到了鲜血。沉照溪一直忍着痛观察萧瑾蘅,见她的神色似是有些癫狂,便也知道是时候停止。

  她现在有数了。自然也就不可能像之前那般被动。沉照溪淡淡地唤了一声。“萧瑾蘅。”柔荑掠过角的伤口,沉照溪不紧不慢地将沾上的血涂峰。似是在涂口脂一般,头上的发钗不知何时掉下,此刻青丝覆面的萧瑾蘅颤抖着很是狼狈。

  沉照溪何时见过这样的她?“萧瑾蘅?”“你…你说…”她成了垂死的老妪,被掉所有的生机。

  “我要留在这。”“什么?!沉照溪…你说什么?!”萧瑾蘅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妄言,她也不算傻,自然知道沉照溪想要留在这无非就是为了寻得破解当下僵局之法。

  “你个…不,沉照溪,你为什么就不懂得惜命?!”她问过沉照溪很多次这个问题,即使知道自己会得到相同的答案。

  “不懂。”沉照溪咧嘴笑了。是鲜血的红如火。“陛下现今宠信佞,昏聩无道,迫害忠良。作为子民,我不能违背心中的道义,苟且偷生。”

  道义?道义这种事情对萧瑾蘅来说向来可笑,无非是这群文人面对强权时为了留得个体面的名声而提出来的说辞,借口。用尸体堆积起来的虚无飘渺的东西。

  “好啊…沉照溪,留在这你想做什么?你自己找死别带上本宫。”背上的伤口隐隐又有撕裂之势,萧瑾蘅捻着佛珠忍痛起身,稍稍整理过后,又恢复成那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我要跟着你,找机会,上殿…死、谏。”“呵…疯子。”尽管知道沉照溪会做出什么举动。

  但萧瑾蘅还是有些被惊到了。“你爹爹都没有这个机会,你觉得,你会有?怕是没入金銮殿就被杀,只怕那时…罢了。本宫不管你。”只怕那时她怎么也保不住沉照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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