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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耳尖热蔓延全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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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萧瑾蘅看来已是服软,她也说了不少重话,再让自己低三下气地求人原谅自是不可能的。再吵也是不好,无法挽回那就惨了。顶着沉照溪的怒意,萧瑾蘅默默向旁挪动,正当她觉得自己能走掉,此事也就此作罢时,那象牙笏板又拦在她的眼前。

  “啊…”殿门外前来找萧瑾蘅议事的苹儿听到这动静抱着奏表的手猛然收紧,是诧异地用眼神询问守在门口的军,那军摇了摇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郑莺啊…这声音…陛下是被打了?!”郑莺耸了耸肩,倒是比苹儿淡定些。“大人在陛下身边这么些年,还分辨不出声音吗?”

  “说了多少次别叫我大人…”苹儿踮起脚,想向殿内看又是不敢。“怎么回事?虽然这几个月陛下同沉珺多有拌嘴,可这…怎么还挨了打?”郑莺微微上前,低头凑到苹儿耳边。

  “昨沉珺不是没宿在宫中嘛,今早膳时陛下就要了些自己喜欢的。沉珺让人煎的药是全都倒掉了。”

  只是些药,没什么大不了的。怕是还有什么…苹儿如此想,立即腾出只手拉了拉郑莺的护腕,对左右道:“都先退到阶下,一会再说罢…”屋内火热,外头的动静自然一概不知。

  萧瑾蘅的亵早就被扒了下来,瓣上布红痕,深深浅浅,纵横错。“沉照溪!照溪…照溪…沉姐姐…停下…停…”倒不是萧瑾蘅怕痛,实在是不知沉照溪有心还是无意,总将那象牙笏板打在两腿间的那处感之地。

  灼痛之余,一股酥麻感更是不合时宜地从尾骨延伸至四肢。沉照溪抿着,抬手又落。“先且认个错。”萧瑾蘅也来了脾气,双眼一闭,咬着牙硬是不吭声了。又是几下,沉照溪却突然停手。没有想象中的如释重负,萧瑾蘅的心中似乎突然空了一块,她睁开眼,用余光悄悄打量着身后的沉照溪。沉照溪低着头,久久不动,似是在盯着什么打量。

  “嗯?!还敢动?!”萧瑾蘅屏息微动,却即刻被沉照溪发现。不甘心地哼了声,又将头转了回去。

  “这样都能吗?”沉照溪嗤笑一声,中指从萧瑾蘅的双腿间轻轻带过。银丝勾起又断,与拇指并在一起,而后慢条斯理地碾磨着。“萧瑾蘅…叫我该怎么说你?”她将手指狠狠按在泛红的痕迹上,引得尽数绷紧。

  “胚子!”沉照溪掐着萧瑾蘅后颈上的软,整个人从后附上,尽管身上的衣料是绸面的,在此时贴上萧瑾蘅的体依旧觉得糙。

  又引来一阵压抑的。不知因疼,还是因。萧瑾蘅也一时糊涂,竟开始暗自埋怨起自己怎的会这般容易便了身,看着她诸多思绪尽浮于脸上,沉照溪心中气消不不少。

  在萧瑾蘅看不见的地方甚至还有了丝笑。“你要是再想认错,我可不会答应了。”肩头一颤一颤,萧瑾蘅咬着,依旧不肯吭声。

  “你最好能这般硬气下去,”说罢,笏板对着微张的软去。沉照溪将力度掌握的很好,不至太痛,亦不会取悦到萧瑾蘅。“嘶…”额头上因疼痛渗出的汗水一滴滴砸在手背上,还有些顺着眼角进眼眶,又是阵火辣辣的疼。

  萧瑾蘅闭着眼睛,早就不希望沉照溪能给她几分愉,只求能快些结束这等折磨。沉照溪却不以为此,双指夹住那娇的小花核。

  先是来回拨,后又渐用力,转而成了碾。这处向来是最为感的,平里轻轻一碰都会引得萧瑾蘅抖上许久,如此这般,她又怎么受得了?

  沉照溪没有动几下,萧瑾蘅便难以支撑,重重趴在卧榻之上。“哦?这是怎么了?”沉照溪眉尾微挑,漉漉的手再度往萧瑾蘅的瓣上拍。“何时变得这般羸弱?”“沉照溪…轻点…疼…”

  “疼?”沉照溪的一只腿挤进萧瑾蘅腿间,整个人俯跪在她的身上。放在后颈上的手缓缓向前滑去,又抵着下颌收紧,再收紧…直到萧瑾蘅额角的青筋越来越明显,随着吐息鼓起,收缩,循环往复。

  “应该是舒服吧?”萧瑾蘅的喉咙被沉照溪扼着,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沉…照溪…”她实在想不明白,沉照溪怎的突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某一瞬间,萧瑾蘅真有种自己要死掉的感觉。

  “疑惑我的手劲为什么会这么大?”沉照溪突然凑近,两人的几乎紧挨着。“幼时,光是控笔我就练了三年,复一不曾断过。萧瑾蘅…”她渐渐松了些力道。

  “这只手的每一寸力,我都知道怎么用…”那之前呢?青涩又时常叫累,又是怎么回事?沉照溪很快又吻上她的,萧瑾蘅问不出口。呼吸织,相融。

  萧瑾蘅眯着眼,只觉得脑中愈发混沌,手脚瘫软,心只剩下沉照溪。以至于在沉照溪的离开自己时,萧瑾蘅下意识侧身,揪着她的领口,将自己送上。

  “啧,这是不准备呼吸了?”“还要…”萧瑾蘅不知餍足般汲取着沉照溪的一切,固执地次次加重,加深。上有些疼痛,口腔里也有些血腥味,大概是萧瑾蘅将自己的咬破了。沉照溪无奈,却也只好纵容着她。

  “想要吗?”绵长的一吻毕,沉照溪与萧瑾蘅的额头相抵,息也难免有些急促。“想…想要…”萧瑾蘅不自觉地角,似是还在回味。萧瑾蘅的这副模样,沉照溪自当无比享受,用指尖戳了戳她的窝。

  “转过来,腿分开些。”沉照溪本来已经收回了手,见到萧瑾蘅因牵动方才被打的地方而吃力地挪动,不免又伸出小臂,给她借力。

  “哼!”萧瑾蘅冷哼,此时又因疼痛而逐渐从情离。“你打我,现在又哄我挨…挨…哪有这样子的?!”她瞟了眼沉照溪的表情,见她缓和不少,于是放心将那笏板踹到地上。许是力气大了。笏板的一角磕到地面,似有碎屑溅起。沉照溪忙地捡起,萧瑾蘅亦是也将身子凑了上去。

  “你!萧瑾蘅!”沉照溪怒视。“你明明知道这笏板于我多重要!”她能入朝是经自己,经萧瑾蘅,经很多人多年努力,这只笏板即是象征。沉照溪向来宝贝它。

  “才这么些高度…怎的就碎角了…”萧瑾蘅喃喃着偏过头,向沉照溪递出双手。“打…打罢…”沉照溪状似气极,语气比霜雪还要冷上几分。“跪好了。腿分开!”“直!手背到脑后去!”“看着我!不许低头!”

  “…”照着沉照溪的要求调整了好半天,萧瑾蘅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像那快入蒸屉的秋膏蟹,耳尖的热蔓延全身,而后不停升温。虽没绳子缚住手脚,依旧叫她很是羞。萧瑾蘅能咬着自己的下,这大概是沉照溪唯一默许的。

  “不错,保持住。”沉照溪搬来一只圆凳,坐上后抱着手臂不住地上下打量着她。真好,就算是这副模样的萧瑾蘅,也很好。沉照溪心口急跳,脸上却未显分毫,至多只是动了动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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