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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缓缓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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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吗?可沉姐姐分明是享受的模样。”话虽这般说,萧瑾蘅总归还是松了口,伸手将沉照溪拉坐到自己的身上。趁着身上之人还在恍惚之际,萧瑾蘅一手揽着沉照溪的,一手探至她的腿间画着圈。

  “沉姐姐好,小水儿都将亵渗透了。瞧瞧,都已经将那两片花的形状勾勒出来,啧啧啧…”说话间,半边车轮到了不少碎石,一时握不到把手的沉照溪只好将萧瑾蘅抱得更紧些。几次上下颠簸。

  她的头深深埋在萧瑾蘅的脖颈处,全身紧紧绷着,似在忍耐着什么。萧瑾蘅捂住沉照溪的耳朵,而后陡然提高嗓音。

  “怎么回事?!”那御者还是头一次能给皇帝驾车,听到萧瑾蘅有些动怒,连连颤声。“回…回禀陛下,这路…这路…”“罢了!”萧瑾蘅听着沉照溪愈发压抑不住的息,又想自己的手还抵在那处,也明白了她是什么情况。

  “再有下次,你这差事也不必继续!”“是…是…”那御者本以为自己要掉脑袋,却没想到萧瑾蘅今这般好说话,庆幸之余连忙催马远离了那些碎石。车架渐渐平稳,萧瑾蘅也顺势拨开沉照溪额前汗的碎发。

  “方才只是稍稍颠簸,沉姐姐怎的一副到了的模样?”沉照溪垂首,掩下绯红的脸颊,咬不语。

  “看来是说中了。”萧瑾蘅挑起她的下巴,迫使沉照溪于自己对视。“我知沉姐姐感,可这般容易,怕是这几月连自渎都未曾有过吧?”

  “萧瑾蘅!”沉照溪一掌拍去,不痛不。“我很忙的!”“蘅亦然,每处理完公务,便忙着想沉姐姐,而后…”萧瑾蘅笑。

  “念着沉姐姐的息,好好抚慰自己…”沉照溪自然没萧瑾蘅这般放,眼瞧着说不过她,心神微动,勾了勾手指。“过来些?”“嗯?作甚?”萧瑾蘅本还暗中惊讶着沉照溪这次没骂自己,谁料下一瞬就被她在角狠狠咬了口。

  “嘶…”沉照溪复又萧瑾蘅角渗出来的些许猩红,而后笑着点了点她的眉心。“你猜待会旁人瞧见会当作这是什么?”

  “我会大喊‘护驾’,有不长眼的胆敢咬我。”萧瑾蘅呛回去。“倒是沉姐姐再不克制些响动,叫别人听了去,当真会叫我吃味。”

  “你!还不是拜你所赐…”“陛下,到今歇息的地方了。”侍从略显尖细的声音打断了车厢里的争锋相对,沉照溪朝萧瑾蘅使了个眼色,后者摇了摇头,还是顺从地将她的衣物穿好。

  萧瑾蘅开车帘方下车,却瞥见自己衣服上多了一小块水印,复又坐了回去。“取两件披风来,朕与沉卿弈完这局再走。”

  “哪有…”沉照溪本想发问,可顺着萧瑾蘅的手指,也瞧见了那片痕迹,连忙噤声。萧瑾蘅挑了挑眉,刻意说给旁人般高声道:“等这局下完,待会回去,朕与沉卿再战。再战!”

  ***待披风送来,又过了小半炷香的时间,萧瑾蘅才悠悠起身,往外走去。“欸!不是说下棋的…”沉照溪捏着萧瑾蘅的衣摆,低声嗔道:“连棋盘都没有,方才扯的谎,现在看你怎么圆,怕不是会被宫人私下议论…”

  “谁敢?倒是沉姐姐,脸皮怪薄。”瞧着沉照溪又想抬手打她,萧瑾蘅忙地又坐了回去。“不过呢,我定是不会叫沉姐姐为难的。”将座下的软垫移开,又沿着木板探了片刻,便听一声细响,接着就瞧见那座箱内竟然放了不少东西。

  用来消遣的话本、小镜,甚至匕首、袖箭…足足有半臂之深,一应俱全,而放在最底下的,赫然就是一副棋盘。沉照溪看着萧瑾蘅一样样将东西拿出来。而后显摆似的在她面前卖,顿时哑然。“…你给每辆马车都准备了这些?”

  “怎么会?!”萧瑾蘅将那匕首开开合合,看起来很是满意。“若是藏了刺客该如何!这是独独为沉姐姐准备的。”

  沉照溪冷哼…将围上披风便开车帘,临走之时她回头对萧瑾蘅无声比了个嘴型。【今夜就去刺杀你。】读过语,萧瑾蘅没有半分恼,反倒是用食指抵着嘴低声笑着,她当真期待得很,今夜沉照溪又该如何‘刺杀’自己,如此念着。

  就连处理公务都要比平快些,不仅早早便熄了烛火,萧瑾蘅还特意将宫娥打发得远远的,守在自己屋子附近的军也减了不少。放了这么些水,又凭着这张脸,沉照溪轻而易举地便溜入萧瑾蘅的房中。

  沉照溪自认走路毫无声响,殊不知萧瑾蘅险些憋不住笑。手才帐还未探到萧瑾蘅的身上,沉照溪的手腕便被扣住,顷刻失了平衡跌在上。萧瑾蘅顺手解了襦裙,又翻身将她在身下。

  “我只说今晚对弈,怎的还招了个小贼?”沉照溪还想挣扎,却只是徒劳,萧瑾蘅增上几分力道后便再也动弹不得。

  “感觉出来了。沉小贼向辰讨教过三五招式。”萧瑾蘅附在她的耳畔,得意从齿间不断溢出。“可辰只是在机关术上有所造诣,其余的…我都要比她厉害些,你要不跟我学吧,嗯?”话音未落,便是布料被撕碎的响动。

  在漆黑的屋室被无限放大。“你放开我!”“放?”萧瑾蘅嗤笑,用撕下来的绸缎将她的双手缚紧。

  “可你是刺客,又长得这般。我自然要好好审你,慢慢审。”沉照溪偏头,轻咬了下萧瑾蘅那在自己脸上肆意抚摸的手指,她虽不自在萧瑾蘅这般轻薄自己,可还是将声音放轻些,徐徐引

  “若我是来与小陛下对弈的呢?”萧瑾蘅将她翻了个身,指尖绕沉照溪背上的蝶骨画着圈。“好啊,那便是别的玩法。”顺势也褪了自己身上的衣裳,萧瑾蘅又将榻几上放着的玉石灯点燃。

  幽黄的烛火正好能照上整张榻,不显刺眼。“往些年无所事事,便跑遍四海,寻来这副青黛石与金丝砗磲制成的棋子。”萧瑾蘅从玉盒中捻出一子,另一只手拍了拍沉照溪的玉

  “用肘撑起来些,股撅着,若是棋子掉了便算我赢。”双手被束缚住用肘撑着本有不易,好不容易稳住棋子又寒凉,在放到沉照溪窝时便让她打了个寒颤,险些就此滑落。“萧、瑾、蘅!”

  “嗯哼…”沿着沉照溪的身摆了十几颗,萧瑾蘅这才停手,转而向那探去。几月未见,那处又生出些许细软的绒,手感亦是好极了。指尖挤进花轻蹭几下,便听得水声汩汩,沿着萧瑾蘅的手指,勾出长长银丝。

  “唔嗯…”沉照溪咬着,极力克制着身体的抖动。萧瑾蘅不时碰到那肿的花核,便听得棋子碰撞的清脆。更让她心头一紧。萧瑾蘅将手指抵在口,却不急着进去。

  就这般感受着那一张一合的邀请。“沉姐姐要不认个输?便不必如此熬着。”沉照溪只觉空虚难耐,下意识扭动着萧瑾蘅的手指,可嘴上却半点都不服软。

  “…啊嗯…绝…不!”“啧,口是心非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虽这般说,萧瑾蘅还是将双指并起,缓缓推入,意抚平每一处褶皱。每入一点沉照溪的腿便软上几分,直至手指尽数没入,棋子的撞击声也愈发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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