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早就自顾不暇
即使服侍的宫娥没有她的传唤也不得入内。偌大的宫殿,玉器摆件占了不少地方,却仍闲冷清。萧瑾蘅执着沉照溪的手,带着她到案前。
却如空壳般,枯坐良久,好在沉照溪向来有耐心,拿着白未看完的书,同她一齐静坐。许久之后,萧瑾蘅总算是涩哑地开口唤了句。“沉照溪。”“嗯?”“我不知道方才自己是怎么了…”
萧瑾蘅用头抵着沉照溪的后肩,声音低沉而忧伤。“方才你召集这么多人替我解眼下困局,我本该感激你的。可不知为何,我瞧着你走到那些人的前头,心中…却生出了忌惮。”
“沉照溪…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不该如此的…我怎么能忌惮你啊…”原是因为这个。沉照溪抿,起身盯着萧瑾蘅闪烁的眸光,沉声道:“你儿时,可是同萧…诸位皇子一同读书习字的?”萧瑾蘅陡然愣住,随后还是如实地点了点头。
“…皇爷爷在世时特允我。”“那太祖写的《帝训》你应当是读过的。”此言既出,萧瑾蘅脸上一片灰败之,更加不敢看沉照溪。
“我那时…没心思读书。”“哦…怪不得我儿时进宫伴读,总会见到一群宫人聚在树下,高喊着‘郡主小心’之类的。”沉照溪嘴角噙着抹意义不明的笑,向前半步跨坐在萧瑾蘅的身上,手勾住她的脖颈强迫着与自己对视。
“《帝训》有云:帝王之患在于信人,过之则受制于人,夫以之近与子之亲而由不可信。”萧瑾蘅被她一番话说得有些发懵,但不多时也明白她的意思。
“可我!”“萧瑾蘅,你没有错,我也没有。”沉照溪俯身,将她想说的话融于齿。吐纳渐渐升温时,沉照溪却将瓣分开,甚至还向后退了数步,抱看着她。
“该是上药的时辰了。”不知到从什么时候开始,沉照溪开始享受起看萧瑾蘅这种眼波含泪,是无措地看着她时的神态。医官很快便赶了过来,在沉照溪的示意下,萧瑾蘅的双手再次被上厚厚的纱布。
“沉照溪…你莫要笑了…”用晚膳时,本就憋笑许久的沉照溪脸上彻底漾,执箸的手都眼可见地颤抖。
“罢了罢了。菜全都抖掉了还吃个甚?!”“也是,不宜多食。”见沉照溪真的让人将菜肴尽数撤走,萧瑾蘅也只好吃个小亏。指挥着沉照溪代笔处理些公务后,便准备早早歇下。
反正现下都成这般了,她也没那能力再做些什么事情。可沉照溪却一反常态的不让她熄烛,手腕上还拈着数绸带。萧瑾蘅心中登时警铃大作,哆哆嗦嗦地向角落团去。
“于公,我并不怪你。可于私…”沉照溪将萧瑾蘅的手脚缚住,而后在架上。“萧瑾蘅,有时候我的心眼很小,还睚眦必报。”罢了罢了。又不是没做过。萧瑾蘅心下一横,软了身子便思忖着好好享受享受。
“沉姐姐仁心,方才的债,偿就是。”“哼…偿?”沉照溪嗤笑着褪下身上的衣物,指尖自上滑下,逐渐向那双腿中的美妙探去。萧瑾蘅看着有些呆愣。
不过很快她便着气,心中是难以言喻的激动。几乎让她快当场晕厥。碰到那处时还稍有些干涩,沉照溪半咬着,拨着那娇的瓣。
到底是第一次当着萧瑾蘅的面做这事,怎么说心中还是有几分羞怯。万幸此时烛火昏黄,沉照溪又将青丝散下,只增暧昧,不多别的。萧瑾蘅此时眼睛都看直了。
一时之间竟忘了挣扎。沉照溪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一时盈得意。待到时候差不多,葱指柔柔将瓣拨开,覆上那颗蕊珠,沾上些汁,围着它缓慢地画着圈。
熟悉的酥麻感袭来,险些叫沉照溪直接力瘫软在榻之上,她向后挪了挪,倚在对角的架上,吐息裹挟着情的燥热,媚眼如丝。
“沉…沉照溪,你别这般看着我,我我我…我受不住…”“啧啧啧,才这般小鬼便受不住了?”沉照溪顺手摁住花核,温热的,软的那处。
“唔嗯…可我若让你看呢?片刻不移地看着。”萧瑾蘅似中了她摄人心魄的媚术,只顺从地点了点头。沉照溪乐得看她这般,双指并着向下滑去,直到抵住那潺潺水的小。
“萧瑾蘅,你且看好了…”勾起的手指寸寸碾过上壁,逐渐被夹得再难进分毫。“唔嗯…萧瑾蘅…”这种形式的还是第一次,刺之余快意也增许多。沉照溪蜷着脚尖,仰头顶着架。
脖颈依旧是那般纤细畅,喉头的微颤在愈渐葳蕤的烛火中被无限放大,每一丝抖动都勾着观者的情。沉照溪眯着眼睛,尚未完全被快意覆灭,她看着,萧瑾蘅似做贼般内扣着腿,亵上的褶皱微抖。
“莫要动了。不然我便不与你同睡一榻。”偷偷摸摸做些事情被发现,萧瑾蘅顿时就老实了,只是眸中的情动添上几分幽怨。
“沉姐姐…瑾蘅好难受…沉姐姐发发善心嘛…”“嗯…再唤几声…”沉照溪抵着那感的地方不停碾动,却始终觉得差上那么一点,突然被萧瑾蘅这么娇滴滴地唤着,倒是有了要达到巅峰的前兆。
“沉姐姐…沉姐姐…沉姐姐…帮帮我嘛…”嗯…”中一阵痉挛,夹着沉照溪的手又狠狠在那片凸起上摩擦了数个来回,这才渐渐缓下。
“沉姐姐?”见沉照溪丝毫没有要帮她的意思,萧瑾蘅热烈的一颗心顿时跌落至谷底。“你骗我…”沉照溪看她这副模样,心中欢喜得紧,恨不得就此上去,将她入自己的骨血。
“本就是没答应你什么的,怎么算得上骗?”“你是有道理的!总是有道理的!我说不过你,我饿了…”萧瑾蘅见沉照溪已经收拾上自己,丝毫没有打算动她的模样,心中委屈更甚。
“我饿了!饿了!你忍心眼睁睁地看我饿着入睡吗?!”“哦?饿了啊?”沉照溪噙着笑爬到她的身边,送上一只自己仍因而立的。
“可要这个?”***消息由驿马疾驰而出,奔向各州各府,所到之处哗然一片。多数人这些年早就被天灾与繁重的赋税得不过气,早就自顾不暇,故见到诏书也只是议论惊叹两句便就此作罢,毕竟,大多数人一生都见不到一面天子,无非是改元后铜币上换了年号,以后要跪另一个人。
自古那么多造反的,又有几人能成事?只要那御座之上的人不做出什么扰到自己生计的事情,谁又想毁了本还算安逸的生活?还有那一小部分不愿侍女主的,萧瑾蘅没有打算就此放过。
她本不是什么以德报怨之辈。得到确切消息的第一时间,两支按捺许久的铁骑便从长安的南北两门浩而行。
在边关守了这么些年,萧瑎用兵向来速度狠戾,那些个乌合之众又怎么可能有一战之力,几乎没费一兵一卒便将那些人打得溃不成军。
不过令萧瑾蘅没想到的是,同他一齐出发的卫熯竟是差不多时候回来复命的。亦是个将帅之才,可叹萧世檀这个不识货的让他守了这些年城门。月余的动就此平息,大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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