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张勉狠狠惩戒
萧瑾蘅沉着一张脸兴致不算高,清荷的眼里更是只容得下她一人,沉照溪漫无目的地逛了一阵,被这气氛熬的有些不自在,她又把萧瑾蘅惹恼了?“萧…那个…”沉照溪拽了拽萧瑾蘅的大氅。
“要不回吧?”“回去?”萧瑾蘅有些诧异,不应该啊…沉照溪这么些时不得自由应当会想再逛会儿的,这才一个时辰不到怎么就想走了。
“你若是想多逛会便逛,不必顾及我的。”萧瑾蘅这般说着,殊不知她的脸色在沉照溪看来又沉了几分,连在后面的清荷都向她投以疑惑的眼神。
“怎的了?怎的都这般看我?”当沉照溪还在考虑要不要说出缘由的时候,清荷已经率先将她带到一处卖胭脂水粉的摊贩处,指着铜镜道:“您的脸色,很吓人。”
萧瑾蘅看着镜中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当即便明白了问题的原因。“抱歉,我一脸苦相,吓到了你。沉照溪,还想再逛逛吗?”她努力地让自己脸上笑得同以往练习时的那样灿烂。
“你没有。”得来的却是答非所问。“嗯?”沉照溪不知萧瑾蘅为何要这般说说自己,她心中没由来地生出一股冲动,一字一顿道:“你并非一脸苦相。”心中的悸动是怎么都压抑不住,萧瑾蘅握着沉照溪的手,穿过层层人跑了许久,终是跑到一处寂静的巷口。沉照溪失了一向的端庄,着气,不知道萧瑾蘅这厮又怎么了。
“你!唔…”话未说出口,便被含住,无力抵抗的沉照溪只能任由萧瑾蘅的舌头在自己口中翻江倒海,她的腿越来越软,止不住地向下滑着。萧瑾蘅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一只手已经挤进了她的瓣。
沉照溪心中警铃大作,这孟的人不会要在这巷中…看着怀中人的美目雾气渐起,萧瑾蘅终是停下动作,调笑道:“苦相又有何不好,起码能得到美人同情。”死不改!
沉照溪愤愤地剜了她一眼,决定以后不再跟萧瑾蘅多说些什么了。“我要走了。”“好。”萧瑾蘅安静地跟在沉照溪身后,并没有再做出什么事来。“谢谢你,沉照溪。”她说得很小声。
即使此刻不是在喧闹的灯会不仔细听也听不到,她向来善于掩藏心中的一切,时间久了便再也说不出来,只能说一些轻浮伤人的话语。沉照溪,抱歉。毁了你的安稳。
又是一路无言,沉照溪似乎还是在生气,萧瑾蘅偷偷打量了多次她的眉头都是皱起。罢了,她索闭眼,心里念起了佛经。又过了好一会,颠簸才渐渐停下。萧瑾蘅起身,清荷却将她拦住,语气比寻常严肃许多。
“郡主。”“本宫知道。”萧瑾蘅轻轻拨开清荷的手,出身侧的佩剑。“你保护好她。”这么长时间,早就不是去郡主府的路了,她的话似乎是触动到了什么难忍的回忆,清荷的面上又严肃了几分。“奴的任务是保护好您!”
“你的主子现在是谁?”“…您。”“那便听本宫的,保护好她。”视线再度落到沉照溪的脸上,萧瑾蘅生生扼住想抚摸脸颊的望。
“沉照溪,跟紧清荷。”沉照溪一时有些糊涂,可见她们的模样也知道马上可能要发生些什么了。便顺着萧瑾蘅的话点了点头。剑刃将帘子挑开一道来,透过隙望去,萧瑾蘅便看见了被五花大绑的怀伯与十几个穿着夜行衣的蒙面人。
“哟,郡主发现了啊!”为首的男人牵着马,见到探出的剑遂奚落道:“不觉得有些迟了吗?”萧瑾蘅打量一圈,见他们身上并没有暗器弓弩之类,四周也难以藏人,便稍稍宽心,钻出马车。
怀伯的有些发紫,双眼紧闭,萧瑾蘅看了一眼,心道他大抵是中毒昏厥了。萧瑾蘅提剑下了马车,步步紧:“是你们出解药本宫再杀,还是你们先死,本宫再把解药搜出来?”
眼看着萧瑾蘅被团团围住,清荷也按耐不住,钻出马车提剑助。“莫来!把怀伯松绑,保护好她。”话说着,大氅已经落下,剑柄上的睚眦也沾染上了血。沉照溪哪见过这幅场面,强忍着恶心同清荷一起帮着怀伯松绑。
衣袂染上了血与尘土,活生生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成为了无生气的尸体。萧瑾蘅的周身全然是肃杀之气,面无表情地一剑又一剑地朝着上来的人的致命处刺着,她根本不需要给这些人活路,然后问是谁主使,反正看她不顺眼的人有很多。到底来也是只有那人的纵容他们才能如此大胆。
“啊!”一声惊呼从身后传来,萧瑾蘅急切地回首望去,见着有一人不知何时近了马车。反手握剑掷去,衣料划裂的声音也从萧瑾蘅的身上传来。
接着便是划破血的刺痛。是了。有清荷在,她急个什么劲。忍痛抬腿踹了一脚身后的人,未等那人求饶,萧瑾蘅便生生扼断了他的脖子。
“郡主!”见萧瑾蘅受伤,清荷跳下马车便上前。“呆那别动,说不定还会有人来。”这些人的剑刃似是淬了毒,身后的伤口啄得萧瑾蘅有些站不住脚。全靠剑撑着,萧瑾蘅终于在那个为首的人的尸体中找到粒解药。
“怀伯?怀伯?”见着怀伯的脸色渐好,萧瑾蘅提着的心也渐渐松了下来。“…郡主?”“你没事就好,呃…”匕首直直地扎入了萧瑾蘅的心口,萧瑾蘅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熟悉的老人。“萧瑾蘅!萧瑾蘅!”见着瘫倒在自己身上的萧瑾蘅,沉照溪再也难以压抑心中的恐惧,着泪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
“萧瑾蘅…萧瑾蘅…你不要死…萧瑾蘅!”耳畔的声音渐渐飘远,萧瑾蘅这才恍然大悟,早在她出生之前就已经侍奉她阿娘有一段时间了,原来那时候,她们就躲不过一死。
真是的,明明自己还没做什么,只是答应了沉照溪的要求,便这么急了么…***麻木着不断下沉,心口处刺骨的寒席卷了全身,恍然间耳畔响起了最不愿听到的声音,萧瑾蘅奋力地想要冲破桎梏。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思维清晰了许多。
只是身体仍不听使唤,山呼海啸般的陛下显得这般嘈杂。来看她有没有死成?萧瑾蘅有些想笑。
“朕来看看瑾蘅,谁这么大胆,竟然敢行刺朕最宠爱的郡主!”听起来他是气急了。头上的冕旒摇晃得啪啪作响。萧瑾蘅默默屏息,继续听着身边人的对话。
“陛下息怒,行凶者已当场毙命。”是张勉的声音。这时候他竟然没刻意撇清关系…萧瑾蘅有些吃惊,自遭变故后,张勉与她也是愈发刻意疏离,她知道些内情,也能理解,只是时间长久下来,她与张勉之间总是生分了许多,每年也只见寥寥几面。
上次枯木林里,张勉虽然狠狠惩戒她,萧瑾蘅却也知道他是心系她的。此番,她倒是打心底希望张勉不会来。
“瑾蘅这孩子,嚣张跋扈惯了。平里结下不少仇家,如此倒也是让她长个记。年关将至,老臣不敢让陛下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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