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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还不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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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些,说。”脚尖踩了下萧瑾蘅的尖,便让她又发出一声呻。“唔呃…这这…这场子…是我四哥开的…呃…你也知道…他…他常年在北境…”尽管已经设想了许多种缘由,沉照溪还是没有料到这地方竟然是萧瑎的。

  怕不是自己被拉进来也是早有预谋!就说她敢随随便便地花一千两黄金!一想到这,沉照溪便更气了些,亏得她方才还担心上台被什么别的人拍去,原来都是在戏耍她。

  沉照溪起身,径直走到那些已经被打开的盒子面前,她方才看册子时已经学了不少,可真正捧在掌心时,沉照溪还是不由感叹这物件的妙。明明看着只是个翩然的飞燕形制步摇,怎的就做这般用途呢…

  “直起来,跪好。”若是单听声音,还是同平的温婉无二,可传到萧瑾蘅的耳中却让她打了个灵。

  “我…”萧瑾蘅嚅嗫着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沉照溪的指尖方一触上她的背便哑然,之前在郡主府上,是萧瑾蘅帮她修剪指甲的,如今分隔已有月余,虽长得不算太长,可到底是有些微疼的。

  从肩胛骨一路向下,沉照溪徐徐划过萧瑾蘅身上的每一处伤痕,后背上有一个还算新的印记,便是她那亲手刻上的。

  再由下至前,抚过紧致的小腹,指尖抵至心口,那处的伤,大抵是最要命的。“萧瑾蘅,”她的声音尽是布的沙哑。

  “你很好看,很美。”还未从这句话中回神,立的尖便传来一阵痛意,可当这痛意传遍周身时,却变为了淡淡的酥

  “不过,骗我的事,可不能这么草草了之。”“唔嗯…”后背陡然夹紧,萧瑾蘅就这般向后瘫去,倚倒在沉照溪怀中。

  “那…那便…了之…”也不看现在是什么形势,她竟还想着与沉照溪贫嘴。挑衅似的眨了眨眼,便让沉照溪更加怒火中烧。

  “你等着!”她放下这句话,便又到几案前在锦盒里挑挑选选。“呃…沉照溪…沉照溪…你怎么…”萧瑾蘅本以为沉照溪要再对她更‘凶’些,没想到她竟就这般走了。也是,依她的子,定是害羞罢。于是乎,自认为吃透了沉照溪的萧瑾蘅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呻起来。

  “啊…怎么办啊沉照溪…这水儿是越来越多了!”“你闭嘴!”萧瑾蘅这般在边上嘤咛着,扰得沉照溪翻找的动作都沾上几分鲁。东西实在丰富,就算沉照溪挑了。有些她也不算知道该怎么用。玉势么?沉照溪盯着手上雕刻得仔细的小玉柱看了许久,着实犯难。这小东西她应当是会用的。

  只是雕刻的太像男人那东西,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末了,她还是选择放下,而后拿起旁边的绳子。

  这麻绳便是这些物件中最不起眼的存在了。唯一不同的就是两端都系上了铃铛。估摸着萧瑾蘅的身高,沉照溪将绳的一头系在桌上,一头系在屏风镂空的檀木边框上。

  最是能惩罚萧瑾蘅的东西了。“走过来。”萧瑾蘅自然知道沉照溪所说的走是哪般,她是万万没想到沉照溪会选这东西的。方才调戏人的气焰一扫而光,萧瑾蘅面上带着羞,踟蹰再三,还是打着颤将麻绳夹在双腿间。

  刚一夹住,沉照溪便将绳抬高些许。粝的绳紧勒着户,每走一步便又高些,摩擦着细的蚌中的蛊虫依旧,里外银铃幽动,衬着压抑的息,不仅熬着萧瑾蘅,也灼着沉照溪。

  心中的怒意还是过了情,任凭萧瑾蘅怎般低求也没上前半步。区区几步,过了快半炷香总算走了一半。所行之处,渗进麻绳,成了浅棕色,愈是离沉照溪近了。愈是有滴落之势。再向挪动些许,腿心的还是拖着银丝落下,沾了地面。

  “沉照溪…求你…”闻言,沉照溪只是冷哼一声,现在怎么知道求了?她似是伸出手要帮萧瑾蘅,手却在她上的飞燕停下,仔细地抚着上边花样精致的燕尾。

  “呃…”最后一小步,萧瑾蘅的忍耐力也彻底到了头,撑着屏风面大口地着气,水顺着下,沾了上边的纹路。明明是给沉照溪准备的药,最后却全部抹到了她红肿的花上。

  那人还颇为得意地贴到萧瑾蘅的耳畔道:“明明,你是我的。”***这一晚,她们抛下一切,极尽绵,若是事事都能像这般抛之脑后多好,只可惜第二的太阳依旧升起,只能再像之前那般装作陌路。

  “萧瑾蘅”启程前,沉照溪还是悄悄勾住萧瑾蘅的衣角,面色有些凝重。萧瑾蘅翻身上马,眉头微挑“怎么?”

  “猎不能常见面,千万保重,去猎场的时候让清荷跟着。还有,入口的东西注意些,用的也是。若是陛下或是什么旁的人让你过去,能躲着便躲着些。”

  “知道。”萧瑾蘅出了一个约是她们认识的这些时最纯粹的笑,不是那般翳,不是讽刺,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

  “走了。你过会儿随那谁的马车走罢。”虽已互通心意,可每每提到萧世檀时她的心中总归不是滋味,萧瑾蘅认定自己是个小心眼的人,她也没有改的打算。既然如此,还不如溜得快些。

  沉照溪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也能猜到一二。望着她在马上远去的背影,不经莞尔,其实她倒也不用提醒这么多的,这么多年,萧瑾蘅都是被漩涡中心最强的力量所裹挟着的。

  或许有些她没注意到的地方,萧瑾蘅都能注意到,只是这般活着沉照溪恍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问过萧瑾蘅一句‘累吗’,虽然知道答案尽在不言。

  若是萧瑾蘅能一直像方才那般笑着就好了,想到这,沉照溪抿,笑意僵在嘴角,她好像忽略了萧瑾蘅的性格,定是要捉弄她才舒心。碎石子引着黄沙,后知后觉般打着炫儿卷起,不巧来了阵面风,倒是叫沉照溪这个肇事者呛了好半天。

  “萧瑾蘅!”她低声怨着,自然而然地把错全归结到萧瑾蘅的身上,即使萧瑾蘅打马疾驰早就看不见身影。萧世檀好不容易适应了沉照溪一连好几的缄默,此番看着她嘴角挂着难掩的笑意,倒是奇了。

  “啧啧啧,不简单不简单”萧世檀一连绕着沉照溪转了好几圈。“昨听说有人进了怡红院,现下面青光地出来,怕不是”沉照溪睨了他一眼,径直上了马车,这幅欠打的嘴脸,倒是与萧瑾蘅如出一辙。

  “我说三皇子殿下,还不快上来,若是迟了当心陛下又挑刺。”萧世檀嘴角的笑意依旧,只不过若是细细看来便能发现,这笑意不答眼底。

  昨跟着沉照溪的军特意说了。萧瑾蘅不在这怡红院内,可现下他看沉照溪这幅模样,别又出来个萧瑾蘅第二。

  萧世檀斜躺在马车内,用小臂遮住自己那愈发狠戾的眼神,其实没什么关系不是么,萧瑾蘅马上下场都要这样凄惨了。

  东施效颦的第二第三又有何妨?他虽近些年与萧长忻多有政见不和,可血脉里传承的一些东西是不可磨灭的,处事也早就潜移默化的影响了,尽管萧世檀不想承认,他与自己这平庸至极还有些荒唐的父皇有很多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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