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晚上没体力
是昨天向灵分享给她的爆浆芋泥蛋糕,其实她也没想要去买来吃,只是昨天向灵分享给她说这个好好吃,要她一定去吃的时候,她回复了一句看起来确实很好吃。因为语音外放,于澈也听到了,他便记住了。
“于澈,谢谢你哦。”她越来越明白,被爱可以变回小孩这句话。陈依也总是会在这种时候主动一点,她没先吃蛋糕,而是吻上了男生的。于澈笑意浅浅,任陈依主动。
但女生主动的时间总是很短,和她每次女上位时的时间一样,于澈在她快要松开的时候又重新勾住她,从她手上接过主动权。蛋糕被重新放在驾驶座位上,于澈要先品尝独属他的软绵甜蜜了。
于澈把她的裙摆全部起,答答的内终于被下。陈依两条白皙又纤瘦的腿被他弯折起来,腿心敞得大开。
“你要我穿裙子,是不是为了刚才在树林里好做那种事…”陈依突然开口问道。于澈目光从她水潺潺的花又移回她的脸上,笑容绽开。
“一一终于想到了啊。”他的表情看起来是十分满意她有些后知后觉的“聪慧”而陈依却又有些气鼓鼓。
她小脸紧皱着,以示她的不,然而于澈却更好地掐住她的两颊,又去吻她嘟起来的红。“小笨蛋。”于澈轻笑道。陈依这次委屈都没有了。只觉得在自己身上的人诡计越来越多了,她百般注意还是跳进了他的坑。
于澈猜想到她想明白了肯定会生闷气,但听她这么说,又坏心眼儿地安慰起她。“可是宝宝,我也跳了很多次你的坑呢。”陈依歪头不解“我没有对你挖过坑。”
于澈轻呵一声,握着硬得痛的器又抵上她的眼。“这里不是宝宝的坑吗?”他说着,器便直直了进去,陈依的不解又化作羞赧的呻,他总是…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说法。
陈依被他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两个人下身结合处除了体相碰撞的啪啪声,还有每次入时,茎挤开水得叽里咕噜声,那张也很快吐出了摩擦过度的白色黏浆。
两个人这还是第二次在车里做,第一次是寒假的时候。于澈在寒假拿了驾驶证,开车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带陈依出去玩。
而是拉着陈依在车里做,那次之后陈依每坐他的车前,都要于澈保证又保证,不会再在车里做那种事,不过今天也算陈依主动,是个例外。例外的结果就是,不仅内,现在裙子也没法穿了。
陈依又只好在车里等着于澈去帮自己回营地拿行李。还好向灵已经回去了。可以让向灵转交给于澈,不用于澈面。
向灵知道陈依和于澈的事也没多久,所以还不太习惯面对于澈,她在帐篷背后等于澈来拿陈依的行李时,正巧陈依班上几个男生也在附近。几人通过刚才的游戏知道向灵喜欢林思年。
但现在看向灵又给其他男生什么东西,忍不住问了两句。“她是陈依的家属!你你你别说!”一男生疑惑“陈依这次带的家属不是你吗?”另一男生打趣“嗨呀,她现在是林思年的家属啦!”
向灵本来还觉得要解释清楚,但在听到那个称呼的时候,又只剩下羞赧了,她把行李交给于澈便跑着离开了。几个男生又嘻嘻哈哈的想要靠近于澈,他们都好奇陈依的“家属”长什么样。
但这边光线不太好,于澈又带着帽子,他们也没看清,只看出来长得很高。一中长得这么高的倒是有多的,很多体育生都很高。于澈回去时,陈依正窝在后座吃蛋糕,他把行李放好后又坐上了后座。陈依见他回来了又挖了一勺蛋糕抵向他。
于澈目光打探了两秒,又才吃掉面前的蛋糕,但下一秒,他的手掌又覆上陈依的脑后,把她紧向自己。绵密的油和细腻的芋泥在两人口中转来回,不知道最后到底是谁吃了。
陈依手上拿着蛋糕,担心蛋糕摔掉也不敢动,只好疑惑地被迫承受他有些凶的吻。“为什么这次毕业聚会带的“家属”不是我?我明明才是一一的“家属””
少年上动作凶狠,说出口的话却又是委屈。“不是…向灵是想借机来和林思年告白,我才答应参加聚会的,我起初都没想来的,你知道的嘛。”于澈对她的解释却并不满意“你没想来也是因为想去兼职,也和我没关系。”他越说越委屈了起来。
声音都放低了很多,又失落地把头埋进她颈窝。“我对一一来说,也并没有那么重要,对吗?”他问话的声音很轻,但语气里的酸涩又很浓厚。于澈自从那些事之后,几乎不再限制陈依友、出行这些事,给了她绝对的自由。
但陈依自由的结果便是于澈十分地没有安全感,他戒不掉的掌控和占有一直折磨着他,可他也不敢再做那些过分的事,连在上的“讨伐”也是先让她了来。
只不过就像程知雪说的,陈依没想过要像于澈一样抓紧他们的感情,所以她几乎没有过有像于澈那样的主动,她的主动也只是心软“补偿”于澈的委屈,不是要紧抓住他,没到没他不行的程度。
“你对我很重要的。”陈依语气郑重,生怕于澈再多想,她又一次解释,不和他一起来只是因为不想被人议论,不想被人问这些那些的,不是他不重要。于澈听完她解释过很多次的理由,心里还是空落落的。被公开是他宣对陈依的占有和掌控的唯一方式了,但陈依也不足他。
“一一,多爱我一点吧…”于澈委屈轻叹。陈依觉得他这种时候好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看得她心又软,她用一只手拿稳蛋糕,另一只手犹疑地落在他头上,见于澈没有抗拒,又才轻着他的发顶“我…我很爱你呀。”
于澈听着耳边女孩的轻语,喉间微哽。“可以像我爱你这样爱我吗?”“嗯!像你…爱我这样爱你。”明月高悬,夏蝉奏,浅淡的栀子花香不知从哪里飘来。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于澈是在陈依20岁生日那天向她求婚的,而在于澈22岁生日那天,他用婚戒换下了订婚戒。
两个人也终于在一个户口本上了。去领证那天也特别匆忙,因为于澈生日也是开学初,陈依还特意请了两天假从首都飞回林城,而于澈是早就开始接手家里的事,多数时候都不在学校,领证前一天也才从特意国外回来。
又因为陈依明天还有课,两个人上午领完证后回老宅陪爷爷吃了顿饭,下午于澈便也和陈依一起回了学校。
大一的时候,陈依平时多是住在宿舍,大二开始几乎就和于澈住在校外了,后来哪怕于澈忙了起来,陈依也多是住在两个人的家的。这边都是两个人这三年的痕迹。
不过年后两个人就打算搬回林城了。因为陈依不太能适应北方的干燥,特别是秋换季时的过敏,这导致她保研都没有选本校,而且,毕竟于家大部份家业也还是在林城的。
两个人到家的时候也正好饭点,于澈没让陈依忙碌,而是带着她出去吃。今天是两个人真正成为家人的第一天,这也是独属小夫两个人的第一餐。担心陈依累,晚上没体力,于澈也没带她去太远的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