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心里本就有愧
手指越过肚脐,覆上小腹,指尖顺着滑下,沾上一指润滑腻,拨开两瓣软烂的,底下有一只翕动的小孔,一股一股地吐出,按上那处,搅出淅沥水声。水声。
郁晚离的眼睛瞬时瞪至浑圆,身上猛地一震,似是逃生的本能般慌忙地往里蜷缩,可是已全然来不及。身后的人似被惊扰的凶兽,他灵敏地捕捉到那道声音,顷刻欺身过来猎捕慌不择路的猎物。
“你在做什么?”他质问。但那声音里没有愤怒,只有迫切与狂热,沙哑得不成样子,他迫她正视他的眼睛,鼻尖相抵,呼吸相闻,吐息与热气覆在身上,起一层颤栗。郁晚仓皇摇头,急切地想寻一处藏身的巢“没有,没有…”但闵宵不放过她。
“你干了什么?你的手在碰哪里?你对着我…”咄咄人的话戛然而止,都被郁晚堵在齿间。
她的手被攥着。无处可逃,她别无他法,那张不饶人的总算没有再说出让她无地自容的话,如这夜里一般安静无声。郁晚紧闭的眼打开一条隙,睫濡,极快颤着。
心间的血凝固,气息滞在腔,脑中是一片白茫,她竟然亲了闵宵,哪怕先前有肌肤之亲他们也没亲吻过,这想必是他的第一个吻,她竟是将他的一处地方也没放过!
郁晚惊惶地偏头去分开两,心里愧疚地道了一声又一声歉。可还未及分开毫厘,闵宵突然似癫狂了一般捧住她的脸,又狠狠吻了下去!他重重捻磨她的瓣,舌尖强势地抵开和齿关。
“唔!”郁晚手慌脚地推搡。闵宵一个翻身覆在她身上,用身体的重量压制她动的手脚。练家子的本能让郁晚的身体瞬间做出防御,筋骨蓄内力,对付闵宵这种文弱书生只需一掌。
闵宵察觉到她的意图,放开她的,似控诉又似哀求地低吼:“你又要对我动手?”郁晚一怔,身上的力眨眼卸了。“你以前我,对我用武,现在还要这般?”他的眉紧紧蹙着。眼里水意朦胧,看得她的心虚颤得厉害。
两人一时没动,也没说话,待情绪平复些,才觉出眼下的状况有多暧昧,他们身上都得一丝不挂,闵宵着郁晚,两具赤的身子紧紧嵌着。
她的被挤得软四溢,他一条腿强硬挤进她两腿间,大腿抵上她的腿心,已经被染了一块,而他的小腹间,那的茎硬着。嚣张地顶住她的。郁晚恍惚地想,原来他也已情动。两人眼里都有些不自在。
忽闪着似躲避,但谁都没移开。闵宵一瞬不瞬地盯着郁晚的眼睛,喉间滚了又滚,沙哑的声音里带着颤。
“你明明很想。”郁晚无以反驳,她的嘴巴可以说谎,但身下已经将她出卖。可她总觉不该如此,为何这般短的时间里事态会变得失去掌控?之前是误会,眼下这般算什么?往后又该如何共处?闵宵将她的犹豫和顾虑看在眼里,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怨恨,他近乎咬牙切齿“你就这么怕我赖上你?”
郁晚紧紧抿不语,他自嘲地笑一声,她都这般坚决,他竟然还不想死心“各取所需罢了。”他俯下身埋进她的颈间,声音有些闷,妥协般问道:“手指行不行?”郁晚怔懵得厉害,心砰砰撞着。
视线虚虚落在漆暗的帐顶,嘴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她未答话,也未推阻。宽大的手掌沿着肋侧往下,摩挲过滑腻的肌肤,覆上那片润之地。
“嗯…”她的身子已经全然准备好,一手指挤开口,紧接着。两,三,齐齐入侵,一进一出间挤得“哧哧”作响,将褶皱都撑平。郁晚眉间蹙着。
身上起了一层汗,声音让热气熏得发哑“…闵宵,太了…”腿间的动作缓慢下来,停留在外头的拇指覆上被撑到极致的口边缘细细摩挲,抚慰一般缓解它的感。往日写字翻书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文雅,眼下却如同野的物般捣进她的身体,抠挖或戳刺,沦为伺候身子的物件,沾她的。
思及此,郁晚的心间似有波澜般一阵阵漾开,身子里有股酥要淌出来“嗯…闵宵…”她舒服得轻哼…身下水声淅沥,丝丝黏滑的顺着指淌进闵宵的掌心,被他稳稳掬着。手指离出来“啵”地一声轻响。
闵宵将手指与掌心的尽数涂抹在郁晚大腿内侧,偏过头去寻她的,堪堪停在要触未触的距离。郁晚息未平,鼻息轻轻扫着他的面颊,他勾着她的眼睛不放,瓣微微开合,吐出低哑的话语。
“你到了,那我呢?”郁晚咽了咽喉咙,她有些心慌与无措。“用你的腿。”闵宵一语定音,不容她拒绝,话与一道落下,覆上她的吻。郁晚侧躺着被闵宵抱在怀里,两腿被合拢并在一处,身体弧度紧密贴合,硬的物蓄势待发,先是试探般戳戳刺刺,而后力道突然一重,强势进大腿隙。
“嗯…”闵宵溢出一声闷哼…紧紧箍着怀中的人,掰过她的脸寻她的。郁晚张着口,任一只灵活的舌头钻入她的口腔,勾着她的舌头。
闵宵重重撞她,拍得闷响,物挤着大腿内侧的软反复捻磨,先前涂抹的未干,帮着它进出得顺畅。
“郁晚…”他口中喃喃念她的名字,手上的力道有些重,将捏得变形,他了郁晚的背,示意她低头。视线下落,郁晚眼皮一跳,身上瞬间又起一层热,心间的血齐齐往脸上涌。闵宵顶得又重又深,物埋在她腿间,回回都将头顶出来。
得深红,中间的孔撑开,像是随时要倾泻出什么,原来它在她身子里时,便是这般顶她。
“郁晚,叫我…”闵宵息重,身上紧绷,凌乱又急切地啄吻她的后颈。郁晚吐息热,动了动,溢出一声轻哑的低语“闵宵,给我…”身后的人息陡然重,手臂紧得她身上发疼。
他含住她的,弓狠狠一顶。“嗯…”头抵上软的,瞬间吐大股白浊,淋口。
帐中一时无人说话,两具汗的身子安静抱在一处,闵宵的充斥这方密闭的天地,诉说他的愉与尽兴。半晌,郁晚低哑的喃语打破沉默“他听见了。”
闵宵将人往怀里拢了拢,抱得更紧“嗯。”***闵府的武仆在南苑房顶上监视了半月,将情况如实禀告给闵祥安。
他听完嗤笑一声,语调不不“年轻人气血旺盛,不误事便由他去吧。”这十来天郁晚都窝在院中没出过门,白人多眼杂,晚间夜夜有人蹲守。
她仿佛又回到先前入狱的日子。唯一不同的便是闵宵,他变着法子给她解闷,白出门办事,回来时给她带零嘴和话本,日常事务也从书房挪到院中来办,话说得不多,纯粹陪着她做个伴儿。和他相处久了便觉习惯,闵宵子偏静。
但他不嫌她闹,也不拘着她,但郁晚总觉现在不成样子,每回一到晚上,不知怎么的就和他滚到一起,除了合能做的都做了。闵宵总说各取所需,她半信半疑。若是她多想还好,可万一闵宵真有什么心思,她心里本就有愧,当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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