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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时隔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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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嗯唔…慢点…主…”人的乞求讨饶与放的催情织在一块,却是换来更加凶猛的顶,又急又猛的快硬是把林琛给好几回。

  但林琛都快被言晔给榨干,埋在他后内的那长巨物依旧坚无比,二人又换了个姿势,林琛躺到上,言晔则将林琛的右腿放到肩上,滚烫柱退出又进入,开始了新一回的干,这场事就像没有尽头似的,两人忘乎所以地在上胡搅蛮

  只是体力不如人的林琛,被言晔折腾到都快滴不出一点,终是换来言晔的一回。放的颠鸾倒凤一结束,言晔又抱着林琛往澡间的方向走去,只是林琛突然想起洗股这件事。

  他知道等会儿言晔一定会嚷着要替他洗身体、洗下和股,林琛这次也不跟言晔绕弯,他就怕再多此一举,最后又会挨一顿,林琛环住言晔的颈脖,委屈巴巴地瘪嘴道:“主人…以后我能不能自己洗澡…”

  “为什么?”“我已经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小瞎子了,可是主人不只帮我洗澡,还要帮我洗下跟股,这让我的面子往哪摆…”

  经林琛这么一说,好像也不无道理,他的小瞎子从小就特别独立,尤其又这么多年过去,现在不喜欢让人替他洗澡也是合乎常理,言晔思付片刻,回说:“好,以后我们还是一起洗,不过我不替你洗身体就是了。”

  “真的?”林琛见言晔肯退让,心里真是又惊又喜。“当然是真的,不过先说好,如果事结束,还是得由我替你做清洁。”

  “没关系的。其实我可以…”只见言晔面色一凝,林琛自是识相地赶紧闭上嘴,谈话之间,言晔已经抱着林琛下到泉池。

  他小心翼翼地替林琛清理后,言晔又见怀里的林琛羞到一张脸发烫,他是怜爱地低头一吻,说道:“小瞎子,你答应我的事情,可千万别忘了。”林琛知道言晔意指什么,他羞赧抬头,自己主动亲上言晔那好看的薄,林琛虽未明说。

  但言晔知道他的小瞎子正在为他改变。“那主人刚才答应我的事情也不能忘…”言晔闻言,浅浅一笑:“恩,那我们就这么说好了。”***取血治疗病人的日子又过了数,这几天范珩每都进神坛,他想请示先祖该如何彻底破除程尧的血誓。

  只是多次询问仍得不到恩基的回答,这天范珩一早就进入神坛,一直待至午夜时分才出来,许褚早在门外候着范珩,只不过许褚从范珩凝重的神色也能隐约猜出今仍是一无所获。

  “您辛苦了。我已经让人将滋补药酒和诺亚送至您的住所。”“我在神坛的这段时间,有发生什么大事吗?”许褚如实说出言晔几天前因为陆地人取血的事情,大动肝火杀了三名追随者,范珩听闻。

  他蹙起爬皱纹的眉头,又问:“在这之后他还有再出手伤人吗?”“没有,最近取血和治疗都相当顺利,我猜应是那天王上情绪不稳,追随者取血时又闹出太大的动静,才让王上一时失控杀人。”

  许褚又接着解释,他说陆地人因被追随者所伤,到现在仍昏不醒,这阵子言晔虽然晚起,但是取血和送血全由言晔的乌鸦代替,所以并没有延误到病人的治疗。范珩听完,仅是点头没有再多表示其它意见,许褚将范珩送回居所,一回居所,范珩倒也没有先坐下来吃点东西。

  他反而是往虫室走去,约莫三坪大的虫室,里面却只摆着几罐土瓮,因范珩年事已高,早在五年前他就将高阶驭虫术全数传授于许褚,饲养高等虫类的事情,自然也全都由许褚一手包办,现在他的虫室就仅饲养他常用的虫类。

  范珩从虫室一角拖出一瓮及的土瓮,土瓮上头了一颗近十公斤的石头,范珩拼了老命,使劲将在土瓮上的石头推落,石头侧翻掉落在地发出一声闷哼声响,土瓮打开却不见里面有虫爬出,年迈的范珩扶着土瓮大口息好半晌,总算将一口气给顺了过去。

  他斜眼瞥了一眼瓮内的东西,里头竟不是饲养虫只,而是放着一堆被敲碎的人骨。范珩弯蹲在石头面前,石头因侧翻而出底部,石头底部写暗褐色的字迹,范珩眯起细长的眼眸,他一面细瞧一面伸手触碰石上写的文字,指腹赫然传来细微的凹陷触感,范珩定睛一看。

  原来是石头底部不知何时裂出一道石,而这道石硬生从密密麻麻的文字上划了过去。被石断开的暗褐色文字,使用阿卡德古文书写,上头写着…我愿献上自身的灵力,换取压制程尧怨念的力量,我撕碎程尧的怨恨及灵魂,让他无法再对阿卡德造成任何伤害。十几年前,范珩将程尧欺瞒众人在陆地组建家庭之事传递给先祖。

  不过先祖的回应却让范珩大吃一惊,先祖说,数千年前祂建立阿卡德的本意在于想让地球人避难,倘若阿卡德人想回归陆地祂亦不会阻拦,但程尧作为王上欺瞒百姓却也是失职,于是先祖断了权杖的魔能、撤掉程尧的王上之位。

  而后又要求范珩召集所有的阿卡德人,让范珩在众人面前宣布程尧所犯的过错,先祖将降罚罪过之人程尧并将之驱逐出阿卡德。

  只是阿卡德人本就对陆地人深恶痛绝,怎么一个阿卡德王上与陆地人女子相爱,先祖还下达了这么一个看似成全二人的神意?

  范珩知道自己若是照着先祖的神意去做事,肯定会被阿卡德人质疑他造假神意想私放程尧,范珩用了大半辈子积累的名声和威望,很有可能会因为程尧这件事毁于一旦,几经思索,范珩假造了神意。

  他蒙骗众人先祖对此大为震怒,要将程尧以及他的儿一并处死,果不其然,这个虚假的神意,不只让阿卡德人深感先祖英明,更对范珩的公正无私大加赞扬,只是范珩虽是得到人民的崇敬。

  但也亲手把阿卡德推向深渊,程尧用自尽给阿卡德带来诅咒,阿卡德陷入前所未有的灾难之中,大规模的饥荒加上预之子死亡。

  在这样的情况下,范珩曾求助过先祖援助阿卡德度过难关,但先祖却仅回覆“赎罪”二字,范珩心里虽明白这二字的背后用意,可他却不知该从何开始着手,程尧和他爱上的女子都已死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又该如何赎罪?后来范珩真是没有办法了。范珩将程尧的尸骨敲碎并将之装进土瓮,上头再上范珩立下血誓的大石,他以自身灵力为代价作为换,强行镇程尧的诅咒,以咒制咒,实属无奈之举。

  但却也是范珩当年所能想到的方法。对祭司而言,灵力的重要仅次于生命,范珩将大部分的灵力作为献祭很快就出现成效,阿卡德不再出现饥荒,百姓们又能过上正常的生活,时隔多年,范珩万没料到他的血誓不知何时又被程尧打破,才会让他有机会再次破坏阿卡德的安宁。

  范珩摇晃撑起犹如风中残烛的伛偻老身,他狠瞪一眼土瓮中的骸骨,沙哑低吼:“程尧当年我早已劝阻过你,是你一意孤行不听我的劝告,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你根本就怪不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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