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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既痛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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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他也不再掩饰了。谢沛首先制住的是玉伶死扣住门把的那只手,抓住了就揽肩往他的怀里带,真抱住她了才把玉伶自己的话有学有样地返给她,只是他的声音绝对不会没有骨气地发抖。

  “做什么?”“孩子都生了三个了还问得出这种话?专门偷摸背着陈一乘出来见男人的你当真不明白?!装纯这档子绝活还真他妈的是你这陈太太的看家本事!”玉伶的心绪霎时作一团,他比她想的要更加了解她。至少在他们这从未联系的几年里。

  她身上的事他大抵都知道。谢沛这时伸手抚上玉伶的脸,在一片黑暗里却并未像他给她的迫感一样使用强硬的力道,而是从她的开始轻抚,惯拿的手上有茧,轻轻的抚触像是一片软软的羽地从她的边抚到她的眼角。

  她认为他有些过于小心翼翼,甚至她觉得他的指尖有些颤,更了。“现在是不是还要哭几声?陈家的那两个是不是见不得你哭,一哭是不是什么都有了?”

  谢沛依然喜欢讽刺她,却在这种压抑里黑暗里以他不可言说的方式确认她的反应。到现在为止,除了这个拥抱以外,他没有迫她做任何事。

  玉伶并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因为被强迫或是委屈而哭泣,他的指节仍在她的眼角处连许久,她不会哭的,她就是来找他的,他没必要这样,直到玉伶主动回握住他的手。

  像是得到了她的默许一般,谢沛这才俯身低头,一开始只吻到玉伶的眉心,浅浅的吻顺着她的鼻梁往下,吻住了她的。心也像是在这一刻跳都不跳了。蛮野是谢沛一贯的作风,蛮的确是鲁,说话难听糙得很。

  可他的野不是不懂怜惜,这也是玉伶能在他身上记得的好处。真当他有几度真正温柔的时刻,切身感受到的玉伶竟然会想要流泪,就比如现在。玉伶主动张嘴进他在她的边描摹的舌,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将手指尽数入他的发间。

  这像是戳破了什么窗户纸,也像是踩到了谢沛的某条底线。谢沛直接把玉伶的腿抬起,让她横坐在他身上,而他环在她肩处的手则抚到她简单挽起的发髻上,出了她用来固定的发钗,青丝尽散。

  又在握住她的手的时候摸到了那枚突兀的戒指,竟被他直接取了下来,再来与她十指握。戒指被扔在车内的小小地毯上,发出的轻微动静甚至抵不过他们口齿间亲吻和咽的水声。

  玉伶再是怎么昏了头,还是能注意到谢沛的这些小动作,忙抬手推了推他的肩,空出一口气来息着哼道:“戒指…那个戒指,我不能丢的…”

  谢沛这会儿来装聋作哑,又欺吻上来,玉伶不依了偏头躲他。脸贴在了冰冷的窗玻璃上,心却和身体一样哄热,哪里都一样,燥得凉不下来。谢沛转而捏住玉伶的下颌,将她的脸摆正,再次亲到了还不够,硬要像刚才那样把舌伸进她嘴里。

  只是这由他来主导的吻不知添了些什么情绪,他吻一下,玉伶感觉她的舌跟着痛了那么一下,身体全都麻了。可她仍惦记着那枚戒指,模模糊糊地说了声“放开我”

  谢沛这才松开玉伶的,一只手却住她的,叫她起伏的贴住他的膛。另一只手从她的旗袍开衩处往下抚摸,用了些力道,玉伶都感受到了由丝袜透来了他掌心里灼人的热度。

  “囡囡…乖囡囡。”他轻轻叫了她几声。玉伶这会儿羞得不行,只没话找话说:“那个戒指…”谢沛打断她:“我买给你。”玉伶听了谢沛的胡话,这会儿真不干了。

  直怕戒指真的找不到了会如何会怎样,一边挣扎着一边说什么一定要找到才行。哪知谢沛摸到她小腿的手直接往下,掉了她的高跟鞋,还扯起一点丝袜,她自己再一挣扎,丝袜的“撕拉”的声音异常刺耳。

  “你…我不来了。你送我回去…”玉伶这下摆的是翻脸的架势,但谢沛抱她抱得紧,她真不讲情面了倒来哄她,说什么就掉在车上怎么可能找不到。

  一会儿去到饭馆里有光了才好找。玉伶偏听了谢沛的话,他一边吻着一边哄她,也真像是他说的那么回事,更何况他把她腿上的丝袜扯去一截。

  她在挣扎的时候又不知怎的,半个身子都趴在了后座上,本想去摸戒指,膝盖却跪在他的大腿处,蹭到的时候就知道他早就硬了。玉伶在息,身下情动得很,汩汩地淌水。

  没有任何借口,她就是想要的。有那么片刻还就想的是他有力的那么一撞,直叫玉伶感觉她的头有些像是在高之前那样发昏。刚刚争执片刻。

  他又在绵绵不绝的吻中续上了让玉伶愈发空虚的前戏。谢沛好像是没什么耐心的,把她往前推了推,玉伶趴靠在了另一侧的车门上,被旗袍包裹着的圆润的部就这样翘在了他面前。捏几回,隔着衣物还不疼不地打了两下,玉伶闷闷地嘤咛两声。

  他摸到玉伶旗袍的开衩处就和她的丝袜一样开始撕扯,他的手劲是真的大,好像也就轻轻一撕,她的旗袍瞬间直接开到了际,就在玉伶又要担心这担心那的时候,谢沛直接扯开了她腿间的丝袜,用手覆住了隔着衬都能摸到嗒嗒的

  “啊…”玉伶的身体抖了抖,闭眼蹙眉呻着。回不去了。谢沛深了一口气,住声音对她说:“还没干你呢。”

  “叫得真他妈的。”拨开薄薄的布料,用两手指挤入柔软滑腻的蚌之间,再用拇指去捏早就硬起的红蕊。越是按捏那水就是越多,她都有感觉到谢沛都直直啐了她一声:“水全都到我手上了。真真货一个。”

  “你要不要自己摸一摸,看看你有多?”玉伶听不得他在这会儿的言荤话,用一只手撑着来稳住半边身子,好让自己的股不要因为自己抖得慌而在他面前地晃,又怕他接着使什么招数,让她还没开始就先不要脸地了身。

  她在黑暗中看向谢沛的方向,用软呢的声音唤他:“沛爷…”“别说…不要…”玉伶的求饶与撒娇只会助长谢沛的兽与情,她越是如此说。

  他越是不让她称心,直接往那透的口处进一手指,滑腻腻的,让他顺利地两回,每入一次就上来咬得紧,叫他恨不得直接提直入。

  而谢沛也俯身下去倒玉伶,空出的嘴去衔吻她的,空出的另一只手则从他扯到腹部的旗袍开衩处往上摸,把文往下,捏住她的尖就轻轻地掐了一下,既痛又,难耐得很。

  他似是要把玉伶身体的每一处都再次摸摸透,了一次两次的手指很快出,把玉伶吊在这要的半道间,又去解她襟口处的盘扣。一解开便抓握着她的,仿佛在掂量着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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