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对说颜颜

　　他前后摆开始加速，两个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体的撞击声在整个屋子里回响，有体滴到了沙发和地板上，李颜被他撞得只能发出短促的啊嗯声，撑起的手臂渐渐无力，上身越来越低，只股高高翘着给他。

　　她的身体像温泉一样不断地涌着热，他的长的一遍一遍地在她的里沐浴，两人器连接的地方摩擦出白沫，像打蛋器打发后的蛋清。

　　直到他把她顶撞得壁剧烈收缩，全身肌不受控地紧绷，他的手顺着她的肚脐滑下去按她的蒂，高就像山洪一般汹涌而来，李颜扭头与他舌，他更大幅动地耸，剧烈地后在她的身体里了。

　　做完后李颜就力地软在沙发上，对他事后在她身上各处的轻吻反应淡淡，半眯着眼对他说：“阿献，我好累，还有点困。”

　　“嗯。”林献只回她一个字，把他横抱起来进了浴室。＊＊＊林献和李颜在浴室里互相拿花洒冲洗了一会，浴缸里的水放得差不多了。

　　林献让她先进去泡，自己走到门口开关处把排气扇打开了，之前扔在茶几上的手机在响，估计是外卖电话，他直接走出浴室去接了，他让外卖小哥挂门口后又走回来。

　　看到她果然在浴缸里烟雾缭绕了。也没说话，只默默把隔挡的玻璃推拉门推上，自己开始抹沐浴。

　　密闭的浴室里只有排气扇转动的噪音和淋浴的水声，香烟的味道和沐浴的香味混在一起，旋转上升着被走，头顶白炽灯稳定发热，闷闷的。

　　林献洗完后打开推拉门，李颜刚好把烟灭在了浴缸旁边三脚架上的瓷制容器里，他没穿衣服，着踏进来，慢慢地坐在她对面。

　　李颜很快就像一条鱼一样推着水面游过来，游到他身前亲了她一口，随后背靠在他前，他的手在水下环抱着她，像小丑鱼找到珊瑚群，两人在水里渐渐迭在一起。

　　“要不要洗个头？”林献摸着她的发尾问她，不过并没等她回答，他就伸手去拿架子上的洗发水，一边给她打头发一边单手开盖倒洗发水。李颜回答这种疑问句式总是会慢半拍，他最开始以为她是在思考怎么回答。

　　后来发现她只是单纯不想理。因为发愿式的疑问一旦提出，通常只有一个标准答案。洗好后林献站出浴缸给她拿花洒冲掉泡沫，李颜仰头靠在浴缸边上，抬眼看到随着他动作微微晃动的茎，糟糕的角度，他的那个东西并没有起，只是垂着。

　　但是体量依旧不容忽视，再往上是一团略微杂乱的，延长到他的下腹，她看到他的人鱼线，还有紧实的腹肌，突然抬起胳膊去握他的器。

　　她用她的手圈起它，大拇指抚他的丸，感受到在她温热的手里渐渐肿直到握不住它，她像水中海妖一般直直浮上水面，伸长舌头上他起的茎。林献被她惊了一下，把水关了。叫她一句：“颜颜，别闹。”

　　可立马他又情上涌，脸颊和耳朵都浮上血，抚着她的脸，动着想被她含得更深。她的嘴被他的东西得当当，两颊微鼓，舌头开始打转。

　　林献被刺得低，扶着她两颊的手不自觉用力，主动地前后耸动起来，唾混着他的前列腺从她嘴角溢出来，林献看得气血上涌，动作更大了。

　　不时顶到她的喉咙深处，让她咽喉处一阵紧缩，她想干呕。林献的要，赶紧从她口里撤出器，把她从水里拉出来，把他转过去轻拍她的背。问她：“颜颜，有没有好受一点。”

　　坚硬的器从后面抵着她。李颜说不出话，只对他摆了摆手示意她没事，随后就感受到他从会后面进入了她，她轻促一声，被惯性推着扶住了浴室的瓷砖墙面，他的急迫地入，让她有一瞬的失神。

　　“痛。”李颜唤他。她还没完全润，被他陡然到底，道深处隐隐作痛。林献低头吻她脖子，右手伸下去快速她蒂，左手食指和中指伸到她口腔内夹她的舌头，他在她耳边道歉：“对不起，颜颜，你的太了。我没控制住。”

　　等她足够润后，停滞在她身体里的又开始动起来“不…不行了…我不行了…阿献…快停下…”他每一次的动都用力得很，像是要撞进她的胃里。浴室的墙壁滑得撑不住，她开始细细哽噎起来“宝宝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林献显然不打算停，他的动作反而更快了。握起她的细开始大力，打算快点结束。李颜整个人都在抖，她的肌酸痛，小腿肚站得筋了。

　　手也撑不住墙，只有被他勾住的部和被他拍打撞击的部挂着他，她的子被顶得晃，飞来飞去的扯得疼，她呜地哭了起来。

　　＊＊＊浴室的爱结束后，两人又重新洗了一遍澡，洗的时候李颜站都站不起来，蹲在花洒下面作自闭状。林献伸手去拉她，想给她清洗下体，被她踹了一脚。

　　他滑一跤差点脸贴地，不敢再继续惹她，收拾干净出浴室门拿外卖。还好面和浇头是分开装的，已经有些冷了。

　　他和李颜对吃的一向不挑剔，拆着袋子把面拌好后，他坐在沙发上等了她一会，发呆的时候看到沙发和地板上有一大片他们刚才做留下的痕。李颜着头发走出来，径直坐在地板上。

　　她饿得晕头转向，没看到他人，也不管他在不在，先动筷子吃了。吃了一半她听到身后响起脚步，林献手上拿了个吹风机，另一只手去捞她的头发。

　　“别管，你先过来吃东西啊。”李颜转头阻止他，面是小龙虾口味，她嘴被辣得通红，上面一层油油的。

　　“没事，你先吃。”林献看了她一眼，脸侧过去角直往上勾，他在笑，怕被她看到。赶紧按了开关开始用冷风吹她的发尾。李颜没看到他偷笑，她喜欢吃小龙虾，又饿极了。见他无动于衷就回头专注嗦面了，等她吃，头发也吹干了。

　　天色暗沉了下来，橘红色的霞光散进来，整个世界变成磨砂质感的动态油画。李颜从地板上站起来想倒回沙发上。

　　但是她看到沙发中间直接空了一块，出它糙的底部，像缺了一颗门牙。李颜作惊恐状，瞪圆了双眼用目光对林献发出质疑，手指着那块空缺的地方。

　　林献坐在她刚在坐过的地方吃着面，没反应过来她想表达什么，又低头嗦了一口打算等她开口。李颜直接用脚掌轻踩他背，问他：“沙发呢？”他突然被辣椒呛了一下，不停咳嗽起来。

　　端起一旁的杯子喝了两大口水，才对她说：“刚刚搞了。”抬手指了一下阳台，那里晾着拆下来的海绵垫和布艺沙发套。李颜反应过来，脑子里走马灯地回放他们刚在从客厅干到浴室的大尺度画面。脸上涌上红晕，不自然地看他两眼。

　　林献很清楚她脑子里在想什么，捞起最后一口面，对她说：“颜颜，你被我哭了。”＊＊＊李颜没法坐沙发，听他说完趴在他背上，胳膊环绕在他脖颈，把他往后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