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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舌尖卷去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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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滑紧窄,每个细小的亲吻都是她回应给他的爱,她最隐秘羞的地方包裹着他,贴得如此密合,让他可以清晰感知她的血脉搏动。

  宗政谦仰颈喟叹,喉结上下滚动,绷紧了全身肌死命克制立刻往死里她的望,双手着她的窝和小股假装凶狠对她沉声说:“这样东西专门用来惩罚不乖的小姑娘,你以后要是不听话,我就像现在这样,用惩罚你,欺负你。”***“呜…”

  怀雀从不害怕任何人,但这“惩罚”却让她腿发软,身体微妙地颤栗,失去对形势的掌控权让她心慌。

  她一直好奇爱的感觉,现在才开了个头,她就已经从无敌王座上被拽下来,变成了挨某人“惩罚”的囚犯。宗政谦无视她的抗议,他都还没动呢“呜”什么呀。

  他稍稍掰开怀雀的腿让下不要夹那么紧,手从大腿内侧的软上爬到大腿和身躯相接的地方,手指沿着折线反复描绘。好,怀雀腿颤得更厉害了。内软受到影响,兴奋地动,黏黏腻腻地蹭得茎在里面频频弹跳。差不多了。

  宗政谦握住女友软软的细,试着撞了她两下,本想先看看她的反应,结果时的快在脑中爆炸,酥麻直窜脑门,一发不可收拾,再也没能停下来,男女媾的体撞击声像演出结束后的掌声一般在黑暗中“啪啪”作响。

  茎被爱人绵密紧裹细细摩擦的感觉让他神魂震颤,里面明明已经爱涌濡滑腻,可进出时始终困难重重,她太小了。媚被撑开到极限,像要绷断的橡皮筋一样箍着他。

  在他离时被一起带出口,堆迭成殷红玫瑰。幸好没开灯,宗政谦看不到靡的景茎上电击般的已经让他失控,脊椎和大脑的神经都在跳动,视觉刺只会火上浇油。

  “小雀…”他俯身搂住她,双手在她身下错抓住两只垂下的房,捏得几乎要在他手里爆裂,咬住她的肩膀飞快顶刺,一次又一次蛮横地剖开她的下身,把腔内汁水挤出口,拍打成黏腻的雪泥,沿着她的腿往下滴落。

  “呜…”小怀雀的处境非常糟糕,第一次做就跪着像小狗一样被男朋友后入,就遇上一个人高马大器官几乎要撑爆道的怪兽。

  他大概要把在健身房练出来的劲都用在她身上,发狂似地捅她,大手把她骨抓得生疼,内那烙铁凶残地鞭笞她的体,顶得肚子里五脏六腑都不得不给它让位,脑袋快要被他晃掉了。

  丸子头散落开来,垂发黏在汗的脸上,像个小疯子,可是快如山崩,地壳裂开,厚重的泥石裹挟着一切从高处滚滚而下,势不可挡。感的花被悍然捣刺。

  他的器每每刮过那里都会让她全身细胞跟着颤动,壁被烫得发麻,入后鼓足感和他退出时的空虚替折磨着她,体被凌的酸将她彻底淹没,想放声尖叫却被堵住了嘴,太可恶了!

  受不了,他得太急太快,怀雀跟不上,剧烈的令她难以承受,他还要捏她的,还咬她脖子她后背,这人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疯?平时的斯文优雅到哪里去了?

  怀雀呜咽咽在心里抱怨控诉,叫不出声却可以哭,想打他又想亲他,想要他好好抱着她,胳膊和腿都抖得跪不住了,他还要把他八十多公斤的重量在她背上,讨厌他!

  身后的人发了一波疯,把隐忍许久的燥火出去一部分后,逐渐恢复理智,开始担心菜女朋友是不是受得了他这样横冲直撞地,刻意放缓速度往她脸上摸了一把。要命,小宝贝已经哭花了脸。

  ***宗政谦立刻停下,拿掉怀雀嘴里的内,撕掉她额头上摇摇坠的卫生巾,解开手腕上绕的睡裙,把她翻过身抱坐在他怀里。“我错了。你别哭,是我不好。”道歉的话说得快,可语气不对头,明显在忍笑,一点诚意也没有!

  怀雀气愤地抬手往他身上打了一下,她很用力了。可他却不觉得疼,像被小猫爪了。心里得难受,下一秒就扣住她后脑勺咬住她的嘴狠亲她。亲她,吻她的舌头,她的耳朵,啃噬她的脖颈,在她体内的茎又蠢蠢动地动起来。

  “我喜欢你,小雀,我爱你。”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闷闷地对她告白“就算你不相信我,就算你骗我,我也没办法放开你。

  我知道肯定是我的问题,是我招来这些麻烦,害你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救我,对不起。”怀雀沉默了一会儿,脸颊贴上他的轻蹭两下,小声问:“你不生气吗?”

  “不生气,你一定有你的理由,我相信你。”是的,她不相信他,但是他却不愿怀疑她,她救了他那么多次。

  在他崩溃的时候安慰他,做了他的女朋友,包容他的无止境的和狂暴任,还有什么需要怀疑的呢?随便她是出于什么目的接近他的,随便她会不会杀他,如果她想要,命就给她。

  她只是个缺乏常识的小木头人,不想她,也不舍得为难她,只要他们能在一起,那些都不重要。

  “别离开我。”宗政谦哑着嗓子用很低的声音呢喃了一句,把怀雀放倒在上,住她的腿,住她的身体,再一次贯穿她,望化作狂风暴雨,打红了她的小股。

  “啊…不要…不要不要…”怀雀挣扎起来。肚子里不知道什么地方,被他顶得酸涩难忍,本能地想要推开他,却被暴的人再一次抓住手腕摁在上,力气大得吓人,像钢镣铐让她动弹不得。

  “肚子难受…别顶了…”徒手打不过他,又不好用能力袭击他,小怀雀只能哭唧唧地哀求,娇甜可爱,反而让某人兽发,张口咬住一侧往嘴里,火急火燎像个饿死鬼,要把她的房整个吃下肚。

  少女香在口中炸开,比他做的任何美食都好吃,娇甘美,桀骜不驯的小头戳在他的舌面上,顶他,划他,被他用牙齿刁住轻轻撕咬,刺痛夹着刺,又把她哭了。

  “雀宝宝天下无敌,怎么那么爱哭呢?”他往花重重顶了几下,放开嘴里的抬头调笑她,替她掉泪水,她的眼睫眼皮。怀雀皱眉扭头左闪右避躲他的舌头,嘴里大喊“讨厌”可娇滴滴的咆哮总会被他撞得七零八落。

  那人像受刺的神经病,下身捅得比刚才更狠更快,囊“噗噗”往打,把她摇晃得头晕脑,长头发在上被磨成糟糟的鸟窝。最气人的是这坏心眼的家伙还故意冲着她肚子里最“难受”的地方集中攻击,疯狂顶刺,酸得她泣不成声。

  嘴上说爱,身体却把人家往死里。***身上的人不知疲倦地着怀雀肌磨得头又热又痛,相击声泥泞靡,汁水飞溅。小可怜抗争无果,索随波逐,由着他蹂躏她的,把花戳到发麻,啃得她身上都是牙印吻痕。

  他呼出的热气打在她脸上,重的息声充斥她的耳朵,时时亲吻她,舌尖卷去她的泪水,偶有汗滴落在她的额心,空调再开低一点就好了,她已经适应了他的尺寸,他的速度,他的蛮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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