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为人処世讲理
所以是坏谦谦把你们送过来的吗?S05G:你这茶话会是为了剧透吗?是他送我们过来的,要不然我现在全抖出来?猫猫:…真的谢谢你,我不问了。大家彼此间有什么想问的没?今天法外开恩,可以随便聊呢。
S05G:我想问问Devastator有没有和你先生做过爱?真的很舒服吗?猫猫:?教官:咳咳小朋友们(目光炯炯):!怀雀(得意):做过无数次啦,超舒服的,我建议你们也互相做一下。猫猫:?教官:?
小朋友们(考虑ing):会不会被上头处分啊?S05G:你们不要听她说,这得和喜欢的人才能做。怀雀:谁说的?双方愿意,和谁都能做,不限年龄别人数,只要不强就行。
S05G:你到外面都学了点什么七八糟的?这是那些老干的,好孩子不会这样。是不是你家那个谁教你的?怀雀:我家那个和很多人都做过的,所以他是老吗?S05G:嗯…看着不太像。
不过人不可貌相,他做的时候什么样的?怀雀:很变态,很下,很暴力,要遍我全身,亲到哪儿就咬到哪儿,疼死!有时候还绑住我的手打我股,非要哭我,而且每次都折腾很久。对了。
还会给我下体和部拍照片,我给他看,喜欢喝我生殖器里分泌出来的体,还要强行喂我吃,第一次做他还把卫生巾贴我脑门上。S05G(眼睛放光):好刺啊!S11H:为什么喜欢喝体,有味道吗?S09S:为什么打你咬你?你做错事了吗?为什么疼你还和他继续做呢?
S04T:有什么好看的?猫猫:…就没有人对“卫生巾贴脑门上”这件事有疑问吗?还有这些是可以拿出来对大家说的吗?怀雀:不可以吗?为什么?猫猫:…没事,你说吧。
怀雀:你们的问题我也回答不上来,可能因为他特别喜欢我,我也特别喜欢他。小朋友们(迷茫):喜欢就会又咬又打股,还要喝对方体的吗?
S05G(笑眯眯):会的吧,我也有喜欢的人呢…怀雀:那你和他试试,喜欢的人就该拿来睡。教官(病态脸红):咳咳,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猫猫:不问都不知道我雀价值观这么歪,可怜的谦谦,XP被公开,面子都没了,他只教你身体是隐私,忘了告诉你生活也是隐私,大意了。
怀雀:…那你不要告诉他,这人很烦的。猫猫:我总觉得,雀雀要是在普通学校,一定也是个坏分子不良少女,全文最离谱的就是你。怀雀:╭(╯^)╮***教官先走一步,Gaslight在低屏障内自己也逐渐窒息。
她抬头望着怀雀和宗政谦,用和面瘫雀一样木然的表情开口说了一句:“Thetransmitterisinhislefteye。”
(发信器在他的左眼)说完后没半点抵抗的意思,好像一心求死,闭上眼睛抱着教官的尸体歪倒在地上。心软的宗政谦实在受不了看他们这样一个接一个死在他眼前,踟蹰着小声问了一句:“必须杀死她吗?
她没有攻击我们,也不听你们教官的指示,还告诉了我们发信器的位置,有没有可能她并不想和我们为敌?”
其实怀雀也不理解她的行为,如果她不出来,他们找不到她,她还有机会可以偷袭成功,可她现在这样自己找死,有什么意义呢?
难道就为了殉情?太不合常理了。“相信她风险太大,我无法承受失败的后果,你的命只有一条,我赌不起,她必须死。”又过了一分钟,怀雀确信那两人已经没有心跳。
终于解开屏障落到地面,然而就在她和宗政谦暴在Gaslight尸体前的那一刻,他脑中兀然响起Gaslight清亮的声音:“Findme!Findmeinthefuture!”
他惊讶地看向怀雀,她的注意力都在死去的那两人身上,显然什么也没听到,这是对方单独给他一个人的message。
这令他充疑惑一头雾水,对Gaslight的目的完全摸不着头脑,他又不认识她,如果只是为了杀他,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她肯定有其他不能让怀雀知道的,很重要的事情。
而她此刻自杀地暴自己,恐怕就是为了让怀雀在看到她的死亡后解除屏障,使她可以向他递送这条信息,她放弃攻击他们。
或许是想以此得到他的信任?宗政谦陷入沉思,分析猜测Gaslight的意图,最终没有把这些告诉怀雀,因为直觉告诉他对方没有恶意,或许答案就在未来,暂且先守住这个小秘密看看情况再说。
“她说定位发信器在我的左眼里。”他走向怀雀,站在她背后对她说“小雀把它拿掉吧。”怀雀僵在那里,仿佛没带耳朵,低着头不说话。
“她没必要说谎,要只是定位也就算了。我怕他们有什么高科技摄像头在里面,每次做我的宝贝都要被人看光光。那谁受得了啊?”
宗政谦故作轻松地用玩笑安抚子,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掰过来面朝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心和翘起的小鼻尖,着她的背心温声劝说。
“一只眼珠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有一只眼睛呢,一样可以天天看着我的漂亮老婆,可以开车,可以照顾你,可以带你周游世界。雀雀别害怕,摘掉它,我不会死的。”“我不要!”怀雀倔强地一把推开他。
***“被定位就被定位,他们又奈何不了我们,如果追来我赶走他们就行了。有什么关系?你自己刚才说的,又不是没有痛觉,眼珠摘了就没有了啊!”小怀雀对着丈夫大声嚷嚷发脾气,她没办法把发信器取出来,能放进眼里的一定是纳米级的微型仪器,除了把眼球一起摘除别无他法,但他已经少了一条手臂。
她不要他再瞎一只眼睛,她不愿意。“雀雀,你先别生气,听我说,我知道普通人不是你的对手。
但万一下次再有实验室的人跟来呢?如果他们在我们睡觉的时候偷袭呢?”宗政谦单手捧着怀雀的小脸,他也不忍心他的雀宝宝做这种事,这对她而言太过残忍,可是道理大家心里都清楚,不可能真的一直带着发信器,就算没有其他实验室的人来,这种跑到哪里都会被立刻围捕攻击的日子只会让两人都陷入无尽的疲惫。
“你知道,我们没有其他的选择。刚才我说怕疼是骗你的,被囚的时候他们给我用了各种刑讯供的手段,我对疼痛早已经麻木了。你身体里也有操控你人生的东西,应该最清楚这种被人拴住脖子的感觉,用一只眼睛换取自由,我愿意。”
他取下眼镜,捏了捏鼻梁,略显无奈地说:“雀雀,动手吧,就算少一只眼睛我还是我。如果你不做,那我就自己挖出来,”在怀雀眼里宗政谦谈不上固执,为人处世讲道理,也很宽容,只不过面对那些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