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左手抓住荫茎
躲在柜子里的人实在看不下去这两个不务正业的家伙黏糊,踢开柜门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两颗骷髅,咧嘴微笑,眼睛弯成两个月牙。
***宗政谦一看到这个东西就指甲疼,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但又不能把对方怎么样,所有的伤害都会回到他身上,怀雀根本无法杀他,对方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有恃无恐不怕怀雀,怪笑着态度嚣张地说:
“你不要以为找到我就有用,头骨里有无数怨灵,只要你动我,它们就会一拥而上咬死我,你没办法一瞬间把所有怨灵都控制住的,还是说你有胆量拿你男朋友的命赌一把?
我现在要你老老实实不准动,不然我就烂我的眼睛。”“好,赌一把。”怀雀回答不带犹豫的“老老实实不准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宗政谦感觉心里拨凉拨凉的。
在她眼里他的命也这么不值钱吗?连踟蹰一下的必要都没有吗?他气呼呼瞪了一眼怀雀,脑子里却专心思考怎么才能搞定那个怪物,杀不了它,动不了它,而它却可以随时自残来折磨他。
习惯性放狠话的怀雀也在动脑筋,通道肯定已经关闭,谁也没办法送这东西回原来的镜中世界,它留在这里金主爸爸就要受钳制,还不死它,她并没有信心赌赢,以往执行任务的时候。
她从来都不会去关心被牵连的人类的死活,他们只是“附加成本”实验室的宗旨是消灭目标,不计代价。
她没有拯救人质的经验,只会把人质一起炸碎,可是身边这个人就算要死,也得她来动手,何况他还有很多重要的东西没教她呢。问题是小怀雀急躁,还没等惊讶的假宗政谦说“开始”就已经把他手脚扯开举到半空。那怪物“桀桀”
怪笑,完全不怕怀雀能把他怎样,张口刚想说话,就被警惕的小怀雀卸掉了下巴,害得宗政谦下颌骨巨酸无比。边上的怨灵蠢蠢动,怀雀是他们共同的敌人,死她大家就自由了。
镜子怪的身体就是它们的筹码,因为怀雀对他不能打不能杀,一筹莫展,在边上打酱油的宗政先生心念急转,看到头骨脑中灵光一现,低头贴着怀雀耳朵窃窃私语。
她点点头把镜子怪带到眼前,两个人一起在它身上摸来捏去,确认没有鼻息心跳,搞明白只要不受伤,普通触觉感觉并不会传给本尊。
怪物一脸懵,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却被怀雀扒掉了上衣,穿到疼爱她的男朋友身上,还仔细帮他扣好扣子,气得目眦裂表情扭曲。
“我们现在就去试试。”她仰头对给她出主意的男朋友说,完了转过脸嫌恶地看着台子上的两个骷髅“我已经叫了人来超度你们,如果回来发现又有谁搞事情,刚才那个女的就是下场,Amy在这里看住它们。”
说完她就带着镜子怪和宗政谦离开太平间,在路上一边代Amy眼珠的事情,一边从医院飞到那个扔碎骨的建筑工地,往怪物被扒开的嘴里灌了水泥,又在他恐惧的眼神和“咳咳”怪叫中,把水泥浇在他身上,固定住他整个人。
最后进地基的深里封好,永久保存。“这样它不能伤害自己,也不能伤害别人,我们也用不着一直担心提防他了。”宗政先生满意地说“就是感觉我肚子里有点不舒服,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这个办法好,你很聪明。”小怀雀他的肚子,歪着脑袋看他,不吝夸奖。“哪里,我是想起你处理碎骨的方法受了启发,聪明的是你。”宗政谦莞尔一笑,摸摸怀雀的脑袋,握住她的小手忽而问道:“他前面在停尸房想说话,为什么你不让他说,急着拉掉他的下巴啊?”
“我怕它自残,如果它在嘴里放个刀片咽下去,你就惨了。”宗政谦听了倒一口凉气,心里无比后怕,怀雀能想到这点也是令他瞠目结舌,这什么脑回路?
“有时候我也需要拷问抓到的东西。”她好心向震惊的男友解释了一句,反而让他更担忧她了。两人回到医院后把头骨放进标本室给Amy继续看着。
在宗政谦的要求下,怀雀尽量把停尸房恢复原状,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病房后,换下脏衣服,洁癖先生非常想洗个澡,把身上沾上的脏东西洗掉。“你手指和肚子伤口不能沾水,我帮你洗好了。”寄生虫小姐突然自告奋勇助人为乐,就很可疑。
***因为伤,宗政谦几天没洗过澡了。都是护士给擦身体,可是按照他个人的卫生习惯,下半身他每天都是要用沐浴把犄角旮旯都仔仔细细清洗的,最好私处干净得和脸一样,所以明知道怀雀图谋不轨,他还是点头同意了。用给她占便宜的代价换取自己身体的洁净。
被动的伤患全程举着木乃伊双手,好像投降的俘虏被敌人全身搜查,人权和尊严被无限挤,皱紧眉毛低头看怀雀用巾帮他擦脖子胳膊口,她的脸和平时一样呆,长睫颤也不颤,眼神认真专注,为了给他洗澡也光着上半身。
但宗政谦让她穿着内,人为阻断他下的视线,帮助他克制体内滋生,然后他就一直盯着人家干活时晃动的脯,目光要在70D的雪上烧两个。
而且她穿小内的样子也好可爱,翘起的股包不全,部窄小肢纤细,水滴形的肚脐眼精致小巧,小肚子微微有点鼓,一定是最近零食吃太多了。
怀雀骨架小,身上却并没有穿着衣服时看上去那么瘦,相反还很有点小,肋骨和盆骨都不会干瘪突兀地凸出来,体像古典油画里的女神,莹润而柔软。
或许她就是他的女神,出现在他身边挽救他悲剧的命运,一次又一次把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视觉刺强烈,小怀雀帮宗政谦从擦到肚子的时候就发觉下面东西竖起来了。
她最近和金主爸爸各种擦边球,阅历渐长,看到男器官起的时候,思想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单纯了。
内心就有些小动,擦身动作开始加速并且敷衍,就想快进到给他洗下面。宗政谦察觉了。却没说她,他也很期待,一直都是他吻她摸她取悦她,她还没怎么正经地爱抚过他的身体呢,把他憋得老饥渴了。
她擦干净上半身,打开花洒冲洗他的后背和下身,往浴球倒上沐浴,先装模作样把人家紧翘的股和结实的大小腿摸了个遍,心满意足后停手抬头望着宗政谦,大眼睛像一汪深潭,把人往里。
“看我干什么?”某人举着双手,用一种医生进手术室前护士给他穿手术服的姿势低头和小女友对视,明知故问为难她。
“上次碰你茎你生气了。”怀雀说话用词总是照本宣科的学术名词“茎”“”让宗政谦哭笑不得,摇摇头往她额心亲了一下,浅笑着说:“上次你碰我的时候还不是我女朋友,现在不一样,我们已经是恋人了。”
“那以后可以随便碰?”“洗完澡之后可以。不过你也别老调戏我,我自制力不太好的。”“哦。”怀雀随口答应了一声,左手抓住茎,上下套涂上沐浴,右手拿浴球在部和会擦洗,相当负责。宗政谦深一口气,绷紧了全身肌用来抵抗器上传来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