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让头疼卻裂
“你说我为什么生气,我简直想你嘴里!”他恨恨地说。这人太情绪化了。怀雀看着他英俊的脸暗暗思考,从电视里飞出来的鬼头时他在看A片,异世界通道打开时他在吻那个被克系吃掉的女人,旅馆进水前他和她做了一半,镜像出现异常的那段时间他天天亲她亲到硬,所以这些和他无法发有关吗?
那Amy回魂那晚和怨灵附身的骷髅怪在水底出现时又发生了什么呢?如果能安抚他的情绪,让他把发掉,能不能减少这些情况的发生呢?
“好,你吧。”怀雀点点头,面上没有一点波澜,好像这对她来说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宗政谦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她这种麻木的状态,小女友还不是很熟悉爱。
他也不想她做这么高阶的事情,这些应该是在她已经会享受做,会主动爱抚他,能从亵他的身体获得愉悦和刺之后玩的游戏,现在还远不是时候。
“我这就去买卫生巾,你乖乖在房间里等我,回来我要你的腿。”他无视怀雀的邀请,把她从腿上抱下去,起身穿好衣服开门走了。又要腿?好讨厌!
怀雀低头看了看自己哒哒的下,那里被某人得又红又肿,一片糜烂,真的来月经了吗?还得再洗个澡。
内心郁卒的宗政先生下楼来到酒店边上的便利店帮女朋友找生理用品,不知道该买卫生巾好还是棉条好,想厚着脸皮问问收银员,却看到她捧着怀胎九月的大肚子头汗。
“你没事吧?”他担心地问她,可是当这位收银员抬头看向他时,他惊得差点原地裂开“她”分明是个男人,脸棱角分明,平,有喉结,下巴还有没剃干净的胡子。?这年头男人也能怀孕了吗?
***店员捧着巨大的肚子,站不住,扶着柜台跪了下去,头大汗表情扭曲,疼得说不出话来。宗政谦在震惊了两秒后,意识到这可能不是怀孕不怀孕的问题,拿起手机对他说:“我帮你打电话叫救护车吧。”
“店长…已经…呃…已经打了。”店员痛苦地说完这句话,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宗政谦收起手机,想绕进柜台后面去扶他,就在这时,便利店的办公室里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他只好不管店员,先去确认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
狭小的办公室地上躺着一个女人,硕大的肚子已被撕裂,密密麻麻的暗红色大蛞蝓从里面争先恐后地往外怕,背上混着血和粘,一个个油亮,肥滚滚嘟嘟的。
在倒地的人身上动爬行。宗政谦看得几作呕,如果换成密恐患者怕不是要当场晕厥?她还活着。
痛到面目狰狞,头大汗,发丝胡乱黏在额头鬓角的样子和医院里的产妇别无二致,可生出来的是一堆异形一样的虫,令她圆睁的双目被恐惧淹没,精神几近错。
甚至不知道向门口的陌生人求助,那些肥大的鼻涕虫都是水蛭,盘牛到逆天,沾到皮肤上就和长上去了一样拿不下来,而这个肚子上一个大的伤者身体上已经爬了红色的血鬼。宗政谦并不知道这些,同情心压制了洁癖。
他强忍恶心,走到她边上蹲下,动手帮她拉扯已经开始血的水蛭,死活拉不掉,他也不敢太用力,就从边上随手抓了个塑料袋,把那些仍旧源源不断从腹中往外爬的新生水蛭抓起来扔进袋子里。
它们捏上去的时候滑腻肥软,碰到就手黏,拿起来可以拉出无数浑浊的白丝,像鼻涕一样根本扯不断。宗政先生肚子里翻江倒海,但等待救护车的这段时间内,他无法袖手旁观伤者被这些丑陋的生物蚕食,能做的只有尽力多抓掉一点。
怀雀的肚子和小股也软,也很,为什么一样手感的东西给人的触感会差那么大,完全是天渊之别,好比鲜花和屎,郁闷的宗政谦还急着给他的宝贝女朋友带卫生巾回去,可水蛭数量实在太多。
他真想撒一盆子盐或者辣椒油上去,然而海边的便利店只有饮料零食,没有调味品,它们下面还躺着个活人,又不能倒酒上去点火烧,抓也抓不完,头疼。
地上的女店长身的水蛭,遮住了她逐渐失去血的皮肤,宗政谦不知道这些东西那么厉害,可以迅速掉一个人全身的血。
他甚至没有察觉自己腿上也爬上了两只漏网之鱼,它们在人身上缓慢动时会释放少量神经毒素麻痹皮肤表面的触觉,轻易找到最佳位置安心进食,无往而不利。
外面的店员也发出高亢的惨呼,忙碌的宗政谦突然想起刚才大腹便便的男人,男人是不会怀孕的。
他肚子里肯定和这个店长一样装了水蛭!怎么办?要出去叫人帮忙吗?这么恶心的玩意估计没人肯碰,怎么救护车还不来呢?
不然再打一个电话报警,他站起身去摸沙滩口袋里的手机,感觉部大腿那里有什么东西膈手,厚厚的软软的。不是吧?!
他紧张地拉开一看,一只又长又肥的大水蛭半截身体贴在他的大腿,还有半截已经钻进了内,子鼓起来的位置令人羞,因为它正裹着他的茎。
***怀雀被男朋友摸得下面的,头脸还都是他的口水,就想在等他的时候再去冲一把澡,她余光瞄到玻璃淋浴房边上的浴缸角落有一个可爱的绿色瓶子,好奇地拿起来看了看,上面写着“BubbleBath”
金主爸爸家里没见到过这个东西,泡泡浴?试试,她往浴缸放水,照着瓶子上的使用说明倒了大半瓶进浴缸,果然没一会儿浴缸里的水面上就浮起厚厚的一层泡泡,雪白雪白的,呼一下碎成小坨天飞。
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怀雀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个,一时玩大起,爬进浴缸水里,双手捧起泡泡吹了一遍又一遍,浴室里下起了泡泡雪,连天花板都沾上了。
兴奋的小姑娘还很不道德地拿泡沫堆到浴室墙壁上,玻璃上,成各种形状,一个蘑菇,或是一只蝴蝶。热水漫过她口。
她舒舒服服地在浴缸里躺下,用意念把前水面上的泡泡做成一个雪人,然后是圣诞松树,最后又堆了那个城堡,就是在沙滩上做过的、圆顶拜占庭式的、被她一脚踩烂的那座。
怀雀看着泡泡城堡呆呆地出神,在回忆里搜寻那个人的样子,头发花白,高大拔,穿严谨修身的炭灰色西装和马甲,笔直的鼻梁上架着细链单片眼镜,一只手戴着黑色的皮手套…那是只金属的假手,被她炸碎了。
眼角的皱褶显示他应当已过五旬,但年龄非但无法掩盖他的英俊,沧桑感反而令他看上去更有魅力,优雅沉郁,风度翩翩,杀人时冷酷随,说话却温和有礼。
一只水蛭从浴室下水道孔钻出来,顶着地上的雪花泡泡,悄悄爬上浴缸,翻进水里,躲到层层泡沫下面,向怀雀游过去。
陷入沉思的怀雀没有注意到这只狡猾的生物,她在矛盾中挣扎烦躁,理智和感情互相拉扯,让她头疼裂,突然发怒把泡沫城堡炸飞,浴室里下起了飘飘摇摇的泡泡雪,他怎么那么久还没回来?心情变糟的怀雀迫切需要到某人那里寻找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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