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没有隐私概念

　　原来男人都这么会打扮。可她低头看看自己，只有一件大号白T恤和一条金主爸爸的内。“别担心，先给你买裙子，今晚的餐厅要正装才能进。”宗政谦在她肩上轻拍两下，他给她买了很多漂亮衣服和裙子，甚至陪她去选了内衣，店员量尺寸。

　　他选式样颜色，都是适合高中生的浅淡素，蕾丝或者纯棉。怀雀试穿的时候某人在外面等得心猿意马，脑子里全是小女孩穿内衣的想象。

　　怀雀掉房东的男T恤男衩，换上甜美娇俏的黄绉纱荷叶边的罩内，手边还有一堆纯白蕾丝、樱粉小碎花之类的少女内衣，她挑不出来。

　　一脸懵，都好看怎么选？豪放的小怀雀直接穿着内衣拉开帘子叫成年人来决定“我不知道哪个好，伯伯来选。”宗政谦吓了一跳，店员也惊呆了。小姑娘好奔放！

　　“你别出来！我过去！”郁闷的宗政先生在店员别有深意的视线下硬着头皮大步走进试衣间迅速拉上帘子，板起脸教训怀雀：“首先，不可以在公众场合暴内衣。其次，女孩身体不能随便给别人看。

　　再者，不要叫我‘伯伯’！就算你觉得我年纪大也顶多叫一声叔叔。”“哦。”怀雀点点头，她理解外面的世界有很多她不知道的常识和规则，对学习适应毫不抗拒，从善如。说“不能随便给人看”的“叔叔”自己却堂而皇之看得起劲，白无暇的肌肤，纤细平坦的腹，圆翘的小股，还有大小恰到好处的两个房，店员说是70D，非常理想，上去一定很软。

　　脑中遐思飞起的宗政谦突然惊醒，暗骂自己空窗期太久，居然对着未成年少女心动气地意，半边酥看到移不开眼睛，他摘下眼镜自我厌恶地起太阳，而怀雀歪着小脑袋有点不解地望着他，不知道他在等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

　　“这套好看的，反正你挑自己穿着舒服，也觉得喜欢的就行了。都好就都买下来。”“哦。”宗政谦戴回眼镜刚要转身离开，怀雀却已经无视他掉了罩，两团缀着粉小头的白桃子跳了出来，娇娇颤颤地晃动，他震惊地看向她，抓住帘子的手僵在那里，呼吸不畅。

　　而就在他失神的这几秒，她已经连内也了。若无其事转过身去取挂在衣架上的另一套，拿雪白浑圆的小股对着他。

　　青春体太人，太刺，某人身体健康，内分泌正常，取向为异，理所当然下身充血起了反应，回过神来恼羞成怒，跨上一步把体的小女孩摁在墙上寒声训斥：“我前脚跟你说‘女孩身体不能随便给别人看’，你后脚就给我个光，和你说话当耳旁风是吧？”＊＊＊“啊？”

　　怀雀呆了呆“你也算在‘别人’里面的吗，我还以为你不算。”“为什么不算？我们才认识两天，我也是男人，男人认识不认识都一样，没区别的，为什么你这么大的人这点道理都不懂？”

　　宗政谦对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到生气，又对光勾引他的怀雀愤怒，觉得必须给她吃点苦头让她记住，不要再玩火惹他，于是动手在她股上狠狠拧了一把，把人家白的股捏得通红。

　　“啊…疼疼疼！”怀雀惨叫着。想转身又动不了。想用能力弹开他又怕被金主爸爸抛弃。“我告诉你，你被男人看到股就会挨疼。

　　他们会发狠地折磨你的股，又咬又拧，用鞋底打，拿皮带，没有人的，所以女孩子的身体不可以给别人看，除了你喜欢也喜欢你的人。”

　　他恶狠狠地说，用避重就轻的谎言吓唬怀雀。可人家已经是十七岁的大人了。没有常识不代表没有智商。

　　她回头一脸认真地问道：“会和那部片子里面一样强行吗？”宗政谦与她对视了几秒，无奈放开她轻轻叹息“会的，他们会猥亵你，违背你的意志强你，侮辱你，伤害你。世界上有好人有坏人。

　　但所有人都有望，有时候兽被发，好人也会变坏人，不要给他们这个机会，女孩应该好好爱护珍惜自己的身体。”

　　“你也会吗？”怀雀转过身来面对他，给他看到了她发稀少的下身。“如果你知道我脑子里有些什么东西，就不会多此一举问这个问题，甚至可能不再想和我说话。算了。别试了。穿好衣服出来，这些今天全部买下来。”他说完掀起帘子离开了试衣间，烦躁地去吸烟室支烟冷静冷静。

　　怀雀一边穿衣服一边想他的话，总觉得逻辑上难以接受，最后结完账忍不住问他：“你的话或许对一般人而言是对的，可问题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有办法强迫我伤害我，就算我去中央广场体跳舞，也没人能碰到我一头发，为什么我需要担心这些？”

　　“…”平时能言善辩的宗政谦一时语，该怎么向她解释“身体不能给人看”这么个简单的道理？难道她爸爸妈妈没有教过她吗？

　　“就算你天下无敌，你的身体也没必要拿出来给大家参观，和生殖器都是隐私，你父母老师连这些都没教给你吗？”

　　怀雀沉默了一瞬，摇摇头“我收到的指令是，‘不允许与任何人接触’和‘消灭所有接触到我和试图接近我的人’。”指令？她果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所以日常任务是杀人？什么要命的组织！

　　还是说这又是她的中二病？“那你为什么不消灭我？”宗政谦停下脚步，侧身俯视她的眼睛肃然问道。

　　“因为遇到你的时候，我已经不需要再听指令了。”怀雀破天荒地嫣然一笑，双目弯弯，好像初晴的天空挂上一道彩虹，脸上终于出现符合年龄的快乐。

　　＊＊＊晚上宗政谦带身着酒红色哥特萝莉裙、扎了双马尾，被打扮成一个大号BJD娃娃的美少女去吃了一顿奢侈的法餐，蓝龙虾、煎牛排、马赛鱼汤，每一道都是怀雀从来没有尝过的美味。

　　果汁雪葩和甜品冰凌好吃到停不下来，他耐心教她餐桌礼仪，示范如何用刀叉切牛排，而她对他眨眨眼，小脑袋一歪，盘子里的就被割裂成整齐的小块，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两人交谈间，宗政谦大致收集了能问出来的信息…怀雀在实验室长大，还有其他与她类似的拥有特殊能力的孩子，她所属的组织不在这里，并且已经失去了对她的控制和联系。

　　“所有人都被全天侯监控？那洗澡换衣用洗手间呢？”“也一样啊…每时每刻都有人看着我们，此外我们每月都有身体检查，什么都不穿做各种测试，医生和老师们有男有女，没人像你说的来打我股。”

　　怪不得，她没有隐私的概念，因为并不是作为一个人被教养长大，而是一件武器。宗政扶额想了想说道：“他们是工作，不一样的，就算有想法也不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