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留下几张现金
他长得英俊,有魅力,眼神深幽,声音低沉磁,赤的上身肌线条美如雕塑,手臂紧绷腹微微鼓动,体散发着荷尔蒙,姿势透出雄的霸道威压,自渎的动作感人。
可是…可是你悲催的处境和虚张声势生气的样子就很好笑,怀雀心想,她破天荒地微微翘了翘嘴角,眼中透出那么一丢丢笑意,大大方方拉开领口出脯给他看。
宗政谦一直想看木头人女朋友笑,没想到两人恋爱后她第一次笑是在笑话他,气得他胆囊隐隐作痛。
可是她对他太好,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急着来救他,有求必应给他看她的身体,对别人而言的冷血煞星是他的小天使。爱意和兀然高涨。
他一手覆上柔的房,低头吻住她,握着茎的手飞快套,头抵着她的浴袍摩擦,想在她身上,想要她。
***宗政谦和搞他的水蛭作斗争、独自挣扎在生死线上的时候,女店长和店员已经被他们“生出来”的无数水蛭光血死了。便利店里到处都是新生的血怪虫,寻着气味往宗政和怀雀这里聚集。
它们从地板上、墙壁上、货架、甚至天花板上爬过来,挤挤攘攘,无穷无尽,试图接近这两个美餐。
出现在视线范围内的水蛭无一例外被怀雀爆浆,宗政谦不能一直吻她,会遮挡她的视野,只好去舐她的颈侧,手从左到右,手指捏住头轻轻捻转,把它们逗硬,俯身亲吻。
“我想看你下面…”他含着头口齿不清地说。怀雀小脸发烫,解开浴巾系带出赤的身体,腿心有鲜红的血迹。
“这里怎么了?怎么那么多血?是月经?”宗政谦看到她大腿内侧和下的血吓了一跳,放开嘴里的头抓住她肩膀紧张地问。
“不是月经,有只水蛭爬到下面,被我炸了。血溅到身上没来得及洗。”爬到下面?就像刚才他的茎那样她吗?小腹一阵燥热。
“你自己也被它们卡油,还笑我?”他往她立的小头上弹了一下“我们两现在下面都脏得一塌糊涂,没救了。”
怀雀低头看某人沾鲜血和粘的茎,还有她自己凶杀现场一样的私处,赞同地点点头,好脏,然后抓住茎的另一边,小小的手覆在他的修长泥泞的手指上,和他一起动。
她不在乎脏不脏,粘鲜血碎,见怪不怪,习以为常。高大的男朋友从上往下看他的雀宝宝垂眸认真帮他管,白的小手沾上赤红和浑浊,强烈的差制造出奇异的违和感,世上最干净美好的手,为他伸入泥沼,做最肮脏的事。
这位杀戮天使,纤长的睫微微颤动,半身躯,专注于给下体脏污的男友手。宗政谦仰头闭上眼,喉咙发干,爱裹着内脏在体内沸腾翻滚。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跳动的心被利箭刺穿,疼痛如此尖锐却让他无比幸福,枯竭的土地来了一场雨,晦暗的黑夜收到一束光。
太喜欢她,想把她整个掉,狠狠占有她,把她永远锁在身边,做她的爱人,做她的主人,做她的仆人。
他谈过很多次恋爱,有过很多人间尤物的女友,以为自己懂爱情,直到此刻方才明白那些优雅从容游刃有余的东西根本不是爱。
真正的爱情是精神暴力,是毒品,是让你失去自我的催眠。遮天蔽,风卷狂沙,而你只是一颗小小的沙粒,被冲动左右,被情驱使,被望控制。
他把手伸进怀雀腿间,按上她同样沾了血的,中指摩挲,找到脆弱的糖豆,转狎昵,拨挑逗,她抬头看他,晶莹的瞳仁微颤,彼此眼中都暗藏对方难以理解的复杂与隐秘。
但不妨碍他们纠沉沦,在爬令人作呕的血腥水蛭的便利店里,互相爱抚器,一时间忘记了所有,仿佛世界只剩下他和她。
***便利店里的两个人忘情地搞黄活动,在小怀雀牺牲相给男朋友又看又亲又摸的帮助下,爱干净的宗政先生终于拿着女友的小酥手把他那被污染的矫情大兄弟到。
“你把在白色的浴袍上,里面有什么都看不清了。”怀雀起浴袍,找不到什么活动的东西,白底白,眼睛都快看瞎了。“你肚子上也有一点,会不会从肚脐眼钻进去?”某人记仇,刚才被女朋友嘲笑,现在就想吓唬吓唬她。
可是怀雀根本无动于衷,她用手抹掉肚子上的,随手擦在男朋友腿上,动作自然,质恶劣。
她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农夫山泉,开盖倒在手里冲洗了一下,然后淋到宗政谦完后渐渐疲软的茎上,冷得他一个机灵,越发觉得小女友可恶。“里面。”怀雀把空瓶带给他。“…”自也就罢了。
男女朋友,一起玩玩下半身实属平常,当着人的面在矿泉水瓶里就有点过分了,他还没有被女生看过撒,感觉莫名羞。“你不出来吗?”他迟疑,她就歪着脑袋穷追猛打地问,让他更尴尬。“你要看着我?”
“不可以看吗?”“有什么好看的?”“看看会不会有小水蛭出来,”宗政谦深一口气,不想再和她做无谓的拉扯,看就看吧,他拿瓶口对准孔。
在怀雀专注的视线下酝酿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放松肌出来,因为汗出的多,浓度高,颜色深黄,看上去脏脏的,让爱面子的宗政先生加倍郁闷。出的打在里面发出响亮的水声。
随着水平线的上升,手里的瓶子变得温热,讨厌的小怀雀就这样一直盯着人家直到完,她拿过瓶子,举起来仔细看里面有没有活动的东西,好在她男朋友身体健康,清澈,什么也没有。
“应该没事,如果肚子就告诉我。”她不太自信地说“这瓶子好热。”宗政谦穿好子,一把夺走他的,盖上盖子准备自己带回酒店倒掉,而不是丢在已经和屠宰场差不多的便利店。
“告诉你了。你要打开我的肚子把它们抓出来吗?”“可以是可以,不过我觉得被寄生的人恐怕很难活下去,我至少可以给你个痛快。”
“…”宗政谦突然觉得他是不是在单恋?小怀雀对他所有的喜欢不过是贪图他的体,或许人家根本不是真心爱慕他,其实他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
心,他帮怀雀系好浴袍,拆了一包货架上的“安心”给她穿上,留下几张现金,一边问她:“外面什么情况?是不是到处都是这种水蛭?”
“应该是,好多人都被寄生了。沾上就拿不掉。”宗政谦皱眉想了想说:“水蛭怕盐,其实可以试试海水。”“你要去救他们吗?”“当然能救则救啊…总归死伤越少越好。”“好!”怀雀点点头,他的愿望她来帮他实现。
返回顶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