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只要自己不死

　　她没有开口，只将齿间微硬的尖的愈发用力。“哈…”在深深撞到子深处时，还是少女先承受不住，她抵着男人的前，轻声含着他的名字，带着清浅的鼻音。

　　“贝尔芬格…”少女罕见的绵语气，连尾音都带着几分勾人。男人轻轻勾起她的下巴，低头一边吻着一边息着。身下的动作却并没有渐缓，在堵住了少女的恳求后，他入的越发沉。

　　羽越落越多，沾上少女濡的鬓角，随着瑟薇眼尾的水越来越浓，她克制不住的高了。踌躇着的花并未阻拦贝尔芬格的深入，只是微微减缓了下他的攻势。

　　在少女高后的朦胧时，一片洁白的长羽轻轻飘落在眼前，将一切半掩，她只能无力的感受神明愈发贪心的掠夺，缓缓地出和重重的进后，本就感的身子无法克制。

　　她挣扎着出哭腔：“慢些…贝尔芬格…”神明当然无视了她的恳求，将任的信徒揽紧，狠狠抵入数十次后，在子又一次高前的缩紧后，也没有克制的深深埋了进去，出浓白的。

　　瑟薇被烫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等她颤颤巍巍的回过神时，眼前的长羽被男人轻轻捏去，那双银灰色的眼是缓缓平复下来的足，长长的银色睫垂落，他俯身吻了下少女的角：“瑟薇。”

　　少女慢半拍抬起头，还没有从情中回过神。贝尔芬格没有继续开口，但是合上的薄带着罕见之际的温和微笑。

　　＊＊＊清晨干净的光洒在贝尔芬格完美的脸上，留下美丽圣洁的光影。瑟薇睁开眼就看见身侧的神明，在微光照耀下银白色的长睫与昨天被吻得泛红的眼尾，那两道神纹周围甚至有着小小的啮痕。

　　很明显这些是自己昨天不依不饶留下的痕迹，少女有些不好意思的避开了眼。窗外枝影摇曳，这在神宫来说罕见至极，瑟薇有些好奇起身，轻轻推开圆台的门。

　　院子里的蔷薇台边站着一个少年，手上拿着银水壶，正饶有兴致的低头浇着水，漂亮的浅蓝色长发随着风轻轻拂动。别西卜。瑟薇有些讶异，缓缓从圆台上落下来走近，少年也察觉到她的靠近，回过头微笑：“瑟薇！”

　　少女在他明媚的笑容上停留了下目光，随即敏锐的注意到他有些苍白的脸色：“怎么了？”别西卜愣了下，刚想随意搪过去，就被从天而降的一声打断了。

　　“嘁。”少年微微沙哑的音带着浓浓的不耐烦，却带着令人心动的悦耳“那个老不死的手段罢了。”瑟薇闻言寻声抬头，一旁刚种下的绯樱树上，少年斜靠在上面，曲起的右腿从华丽的神袍中了出来。

　　修长又漂亮，虽然神色不耐，但是瑟薇依旧从那双夺人心魄的异色双瞳中看见了些许疲惫，精致的眼底还有些许暗。老不死？玛门说的是创世神。手段？瑟薇想到之前利维坦口中的神明‘锢’，忍不住敛眉思忖了下。

　　“这棵树不错嘛。”少年随手折了一株开绯樱的枝杈，漂亮的花瓣顿时落了他一身，玛门瞥了眼少女“要是我再多沉眠几天，这怕是要种了花花草草。”

　　瑟薇听着他意有所指的话，忍不住弯眸看去：“玛门喜欢什么树？我帮你也种一颗？”“嘁！”少年立刻将手中把玩的枝杈扔开，嫌弃道“我才不要。”瑟薇也不打算故意捉弄他，她心里装着事情，于是转头看向别西卜“创世神的‘锢’会加重是吗？”明明一开始见他们并没有那么严重。

　　但是慢慢相处下来确实能越来越明显感觉到这点。别西卜顿了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回答，一旁的玛门也垂着眼帘没有出声。

　　“不是‘锢’加重。”身后传来久违的声线，拖长的慵懒的，永远带着勾人的尾音。阿斯莫德不知道从哪出来，凑近吻了吻少女的长发，笑眯眯的回应：“‘锢’永远不变。

　　只是时间太久，属于神明的身躯在人类中就会越来越沉重。”“阿斯莫德！”别西卜皱着眉，有些不赞同看着突然出现的这位最小的弟弟。阿斯莫德耸了下肩，脸色十分无辜：“我们总不可能一直瞒着小可爱吧。”

　　瑟薇垂下眼帘，心中并没有十分惊讶，仿佛对这个答案早就有所猜测：“神宫…也是神力维持的吧？”珀尔涅斯山上的神宫没有四季轮回，也没有风雨替，时间的流逝都被极度的放缓，自己几乎没有感受到身体上的任何变化。

　　原本以为是天生的神殿，但是似乎并非如此。这句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复，阿斯莫德也垂下漂亮的眼睫，反倒是玛门，从绯樱的树枝上一跃而下，身上华丽的配饰发出清脆的当啷声，他缓缓走到少女面前，凑近。

　　“你在想什么？”少女摇头后退。玛门抱着双臂，微微抬高下巴，神态张扬：“别想些愚蠢的东西，比如什么我们是为了维持你的生命而苦苦支撑，这种想法很无聊！”少年神色倨傲的宽慰着她：“珀尔涅斯山本来就是之前连接神与人的支柱。

　　就算没有你的存在，我们也会如此。”“收起你脑子里那些七八糟的想法吧。”玛门懒洋洋的挥了挥手“好好呆着，那个老东西没有多长时间了。‘锢’会自己消散的。”

　　少年往神宫内走去，侧挂着的琉璃扣与环相击发出悦耳又有韵律的清脆声。“别多想。”玛门抿着，神色认真的看着少女，直到瑟薇点头后他才收回目光。

　　“有什么事叫我的名字就行。”少年又定定的看着她，直到瑟薇再一次点头才放下心散去身影。

　　“哎呀，真是的。”阿斯莫德懒懒的打了个呵欠，紫罗兰的眼眸顿时水润一片“一个两个都这么认真，我都后悔告诉小可爱了。”瑟薇看着他有些倦怠的模样，指尖抖了下，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下男人顺滑如绸缎的长发：“抱歉。”

　　阿斯莫德双眼盯着少女，笑的亲了下她的角：“不需要多想，有我们呢。”瑟薇笑着点点头。

　　在看着男人安心离去后，撑起来的笑容立刻消失了，他们都在瞒着自己。瑟薇低头看着地上还有些润的泥土，粉白的蔷薇花瓣上沾着晶莹的水珠，风楚楚。

　　创世神怎么陨落？他的神格在自己身上，只要自己不死，锢永远无法消失，创世神也永远无法真正的死去。少女自嘲的勾了下角。

　　真是讽刺啊…无论是哪一个存在，自己都是主神的绊脚石…是他们唯一的弱点，也是他们挣断锢的枷锁。所有的问题，只要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类死去就能得到解决，但是没有一个神明下手。

　　甚至还隐瞒着不让自己知道。真是天真又仁慈的神啊。少女对着落下的绯樱，微微一笑。＊＊＊

　　夜晚如约而至，深蓝的天空与银白的月笼罩下来，周围宁静又安逸，仿佛与之前的万千夜晚毫无差别。少女睁开眼，毫无睡意从上起身，缓缓走到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