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说现在就要上
“好。”沉念接过行李冲他笑了笑“辛苦你了。”“不辛苦,不辛苦。”他有些不好意思,摆摆手转身离开了。
沉念就站在门口,看着他走出庭院,上车、调转车头,虽然距离有些远,且刺目的光打在玻璃上形成反让她无法完全看清车内的景象,但在车头正对她的那个瞬间。
她还是看到了副驾男人脸上那道长长的刀疤。墨镜也无法遮住的刀疤。居然是他。沉念刹那间便明白为什么他一路都不说话了,然而还不等她作出反应,身后的门开了,她回身,正对上赵秋生诧异的目光“沉念?”
赵秋生上周在平城中心区域招标混战中以二十一亿华币成功拿下N11地块,之后便一直没有离开。
表面上是要留在平城签订后续的确认书和合同,但实际还是为了处理一些人情往来。昨晚他和廖和平才跟国土局的人一起吃过饭,饭后又邀请几人去了盛世娱乐会所消遣以感谢对方在这次招标过程中的照顾。
毕竟能用如此低价位拿下热门地块,全赖国土局的人提前透招标分值的计算方法。盛世隶属于赵秋生所掌控的金地集团,这个全平城最大的娱乐会所其实并不怎么盈利,它采取严格的会员制。
但并没有几个会员是真的缴纳年费的。两人在招标中共拿下四块地,可谓收获颇丰,虽然什么大风大都经历过,但依旧有些自得。
再加上盛世昨天刚好到了几个新的质量不错的女人,所以难免玩得嗨了些。玩女人对他们来说本是件十分正常的小事。
但昨夜刚刚通宵放纵今天刚被人送回来没多久就看到沉念,赵秋生这样几乎没有道德底线的人,脸上也不免浮现了一丝心虚的神色。所以他打开门看到沉念的一瞬间,大脑不免宕机了几秒,第一反应不是“廖和平要等的那个人怎么会是沉念”
而是“她这是发现我跟其他女人上了?”当然,这样的念头仅仅维持了几秒钟而已。沉念站在门外,看着衬衣扣子只扣了一半、前若隐若现的赵秋生,一时也有些失语,这样的场面过于尴尬。
尤其赵秋生的表情,让她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正准备捉的正牌。可事实上,她不过是廖和平发条信息就不得不飞过来陪睡“高级女”罢了。
“秋生,你不打算先让人进来吗?”廖和平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赵秋生眉头皱了皱,拉过登机箱,侧身给沉念腾出空间“先进吧。”从北侧的门进去就是会客厅,沉念通过短小的入户花园和走廊。
接着就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廖和平。相比赵秋生他穿得要齐整很多,白色的衬衣外面套着浅灰色竖纹线背心,下面是条黑色休闲。
沉念进来后他从沙发上站起,走过来很自然地揽住她、歪头看向她的脸。见她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忍不住笑道“怎么了?还在生气?”沉念起眼皮撇了他一眼,皮笑不笑“我可没资格生气。”廖和平挑眉“没资格生气?”
沉念没有接茬,顺着他手臂的力道在沙发上坐下。赵秋生把门关上,靠在门口的红木柜上旁冷冷看着两人“你们是不打算跟我解释点什么吗?”廖和平十指来回叉了两下,和赵秋生坦然对视“就像你看到的这样。”
“所以她是你情人?”廖和平勾了勾嘴角,笑容玩味“恐怕不只是我的情人呢。”赵秋生眼睛危险地眯起“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沉念受不了他们这样,她不在乎自己七八糟的私生活和混乱的男女关系被人知道,只是厌恶这两人当着她的面把她当成一个物件那样去讨论,她站起来,丢下一句“我要去收拾行李”就想离开。
“坐回去。”廖和平冷声道,她站在原地,没有按他说的坐下,也没有继续向前。“先坐回去,房间已经让人给你收拾好了。行李一会儿我陪你收拾好不好?”这一次廖和平放软了语调,伸手轻轻握住沉念垂在身侧的手,然而沉念却突然爆发。
她用力甩开他“廖和平,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想再陪你们玩下去了。”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朝外面走去。廖和平愣了一下没有拉住她,然而等她走到门口时却被赵秋生一把握住胳膊。
“放开!”“沉念,你还发起脾气来了是吗?”***两人力量悬殊,沉念自是甩不开,她忍不住怒视赵秋生,恨道“我不能有脾气吗?我也是人!”赵秋生眼神阴郁“人?你把自己当人了吗?”
他攥着她的胳膊用力将她往回一扯,盛怒之下没有收敛力道,而沉念穿的又是细高跟,一个不稳就重重扑倒在地上,虽然地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毯,但质很硬,倒下时与之摩擦的手心立刻就擦红了一片。
还好此时正值冬末,为了御寒沉念穿得很厚,因此除了膝盖磕在地上有些疼外,她没再受什么伤。廖和平走过来将她扶起,看了眼她脚下八厘米的高跟鞋,等她站稳后到外面拿了双拖鞋,蹲下身让她扶着自己肩帮她一只一只换好,然后拎着她的鞋放进门口鞋柜,经过赵秋生时他脚步顿了顿,但什么也没说。
换上拖鞋,沉念才发现脚踝确实有点疼,大概是刚才摔倒时扭了一下,不过并不严重,虽然下高跟瞬间矮了一截,但沉念气势却丝毫不弱。
她站在那里平视赵秋生,冷冷反问“赵总,我怎么不把自己当人?就因为我不止你一个男人?就因为我没像你想象中的那样你忠贞不二?那你呢?你以什么样的立场对我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说在你心里,女人和男人本就是不同的?
男人左拥右抱三四妾是正常,女人却只配做男人的附庸?在您们这些高贵的男心中,女人是装点门面的花瓶、是发望的工具、是延续血脉的生育机器。
但从来都不是人,不是一个有着自己独立人格的人。不把我当人的,从来不是我自己。”赵秋生并不认为女人只配做男人的附庸,因为不是每一个男人都配让女人做他们的附庸。
但对于他来说,女人又的的确确只是他用来装饰权力的可有可无的点缀。可对上沉念的眼睛,这样的话他没法说出口。“沉念,至少我从来没不把你当人过…我对你一直都是认真的。”“是啊…你对我认真。
但并不妨碍你和别的女人做不是吗?感情是感情,望是望,您的感情无法控制您的望。”
赵秋生静默片刻,突然勾笑了笑,反问道“沉念,我可以做到以后除了你没有任何女人,你能做到以后除了我没有任何男人吗?”沉念愣了一秒,看了眼廖和平。
然而廖和平就站在那里端着茶杯看戏,并没有说点什么的打算。“赵总为什么这么笃定我们会有以后?”这一次赵秋生没有立刻回答。
他走了两步打横将沉念抱起走到沙发前将她扔在沙发上,扯掉上衣一只手撑在沙发背把她困在身下“沉念,不用说以后,我说现在就要上你,你又能怎么样?”脆弱的文明外衣一旦撕碎。
就只剩下最原始的兽。赵秋生并非不懂道理,沉念的质问、指责以及诉求在他看来都很合理,只是他并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去顺应她的心意,他企图去沉念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