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再睡一会
不过后来不想上班,有些荒废了,其实当时我的导师就说我有慧,让我考研究生继续做研究来着。我给拒绝了。读书多累啊。”晓又是吹捧“天呐,你竟然还是个大学生,了不起!”
折玉郎脸颊红红,关了门,摸黑搂着老婆滚上,谦虚地说了声还好还好,主要随。晓再接再厉“不过老公,你真的学会做衣服了吗?我感觉好难的,你确定吗?”折玉郎当即起脯,不接受质疑“那是当然,我一看就会了!
改明我看看二嫂做鞋,说不定我也能学会,昨天中午我看到她纳鞋底来着。简单得很,小菜一碟。”
晓在黑暗中窸窸窣窣,抱住了折玉郎的脖子,带着他的手摸上了头柜上的小篮子,里面有折玉郎带回来的那块青色料子“不如这块料子就给你试试手,我想要看看玉郎做出来的衣服,得有多漂亮。”
折玉郎觉得自己脑子已经学会了,但是手上没有试过,就有些犹豫,毕竟布料很贵,如果做坏了。
他现在没钱再买一匹,除非再去黑市“我觉得我还要再学一学,我怕把料子剪坏了。”晓给他充足的信任“不会的,你做小了我就减肥,做大了刚好显瘦,怎么样我都喜欢。如果能做条裙子,那就更好了。”折玉郎眼睛一亮,黑暗中白的耳垂红透透的,小声道:“那我,不如给你,做条睡裙?”
吊带睡裙,晓晓穿起来多美啊。晓啵唧亲了他一口“都听你的。”第二天,折玉郎偷懒耍赖的上工结束。
就窝在屋里,穿针引线,裁剪衣裳,捏着针做衣裳了,他甚至嫌弃布料单调,还给家里写了封信,要了一本苏绣的书籍,练了练女工,现在已经可以绣出一对神气的戏水小鸭子,想必不久就能绣出鸳鸯鸟。
晓抱着红枣枸杞茶,欣慰地看着上进的丈夫,出了慈祥的微笑。所以说,干嘛要等她做衣服,男主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难道不香吗?想到这里,晓忽然有点心动,以男主这动手能力,是不是也可以让他自己琢磨一下,给她搞张摇椅出来,秋天到了她可以在院子里晒太阳,顺便养胎。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要催折玉郎快点去黑市搞钱,她的试卷做完了。要再来一批新的卷子和铅笔,这种文具消耗太快了。怀揣着美好的愿景。
在晓姨妈期结束那天,折玉郎亲手制的睡裙也完工了。细条条的青白色吊带睡裙,间有一圈花样刺绣,箍出不盈一握的肢,修身合体。多余的布料,折玉郎用来给自己做了个衩,美其名曰情侣睡衣。
晓觉得折玉郎显摆自己大衩时候,那劲瘦的肢十分夺目,于是用脚将小狗勾上了,情侣睡衣被扒下来,两个人肌肤相贴,舌,亲热地度过了情四的一夜。
意情之间,晓哄一样含着他的耳垂,轻声道:“玉郎,我还想要一套布拉吉,一双软和的布鞋。”
布拉吉是这个时代特色的一款裙子,据说是苏联那边流行过来的款式,是时髦女的象征,每个女人都想要有一条自己的布拉吉。折玉郎疯狂摆动身,挥汗淋漓“买买买,给给给!”
“我要你亲手给我做,对了。明天我想要吃红烧鸽,还有鹅汤,还有兔头。”折玉郎已经没有脑子听她报菜名了。
直接吻住了她的,嘬着她的舌尖,用自己的舌头住她,低沉喑哑的息充活力与情,肌理间渗出的汗紧紧贴合着彼此。
这一夜连着几次,折玉郎都了进去,完之后,第二天,折玉郎扛着锄头上工,上到一半,突然丢下锄头,有些后悔。回到家里,他左思右想,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子自己的想法。
***“晓晓儿,我左思右想,咱们还是别要孩子了吧。”此时晓正是睡意朦胧,半夜里忽然听到折玉郎在她耳边说这句话,笑了笑,挥手锤了一下他的脑袋,傻孩子,以后你可是带着崽称霸商海的大男主,没有崽这篇文的度就要下降一半“说什么傻话呢?”
折玉郎半夜睡不着。趴在晓的枕边,在黑暗中细细看着她的轮廓,嗓音又轻又缓,窗外淡淡的月光漏进来,扑在他纤长的眼睫上,他轻声说:“我做了个噩梦,吓到睡不着了。
晓儿,以后有了孩子,你就会不这么喜欢我了吗?”晓打了个呵欠,了眼睛,翻身背对他“做什么噩梦啦?”傻瓜。
她啥时候喜欢过他。折玉郎坐起身,皱着眉头,瓣抿了抿,说:“我梦到我有个哥哥,抢了我的女人,还将我的腿打断了。”
晓终于听出来折玉郎的声音不对劲,她翻身坐起,看向他,在皎洁的月光下,看到折玉郎低着头,不停在掉眼泪,尖尖的下巴上汇聚了大颗的泪珠滴下来,安静地哭着。
“你怎么在哭?梦都是假的。”晓无奈的捧起折玉郎的脸,擦了擦他的脸“玉郎,你的哥哥们都有自己的子,不会来和你抢的。再说,有你妈在,那三个哥哥谁敢欺负你?就是你爸都不能拿你怎么样,梦境都是和现实相反的。”
折玉郎像是没意识到自己在哭,抬手摸了摸脸颊,瓣发抖,漉漉的目光凝视着她“晓,我们不要孩子了好不好。”不知道为什么。
他就是莫名地害怕,仿佛他们若是有了孩子,晓就会离他而去。晓轻轻颦眉,男主这是产前抑郁吗?怀都没怀上,就焦虑成这样子。
她了额角“折玉郎,你是不是每天太闲了,就净想些七八糟的东西。如果没事干,你就去把厕所掏一掏,或者去纳鞋底。”折玉郎抹了一把脸,鼻音哼哼着。
“你睡觉吧,我去纳鞋底,还差几针就结束了。后天就能把你的新鞋做出来,”晓松口气,亲了亲男主的脸蛋“真乖,那我睡了。你也早点睡。”
折玉郎点点头,安静地看着晓卷了被子,很快进入了梦乡,他坐在原地,也没有去拿针线筐,一动不动地盯着睡梦中的女人,温柔的浅色瞳仁逐渐幽深。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角忽然浮起一丝弧度,俯身贴在她的脸侧蹭了蹭,眷恋的轻声消散在夜里“不要被抢走了,就一直这样好不好…”幽邃低沉,仿佛呓语,睡梦中的子一无所知。
折玉郎靠在头,垂着眼睛,点了昏黄的一盏小油灯,手里娴熟地勾着线,将结实软和的鞋底纳好,随后又开始裁鞋面。灯下美人姿态优美,穿针引线,像是一幅穿越时光的油画。
他一腿曲起,一腿伸直,贴着侧身睡的爱人,眉目温柔,又似乎带着淡淡的鬼气,恍人得很。
第二天叫,约摸五六点钟,老折家的勤快人都起了。不勤快的人被叮当咣啷的声音吵醒,翻了个身继续睡回笼觉。早饭做好了。五个小侄子趴在四房的门外,扬声嗓子大声嚎:“小叔小婶、金疙瘩弟弟,起吃饭啦!”
晓被嚷得一灵,坐起来后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受了全家对那个没影的孩子的期待。折玉郎用被子盖住耳朵,腿一勾,将晓勾到他怀里,呢喃着道:“别理他们,再睡一会,好困啊。